千夏炔感覺中雨歌輕微的動作,連忙放開她的手。
看著她迷濛的睜開雙眼。
「哥哥。」很嘶啞的聲音,雨歌剛出完聲,喉嚨便生疼。
「疼。」緩緩的閉上雙眼,不願接受著痛苦,千夏炔只是沉默的握住她的手,閉上了雙眼,他也疼,他心疼雨歌。
許久,像是得到安撫的雨歌睜開雙眼,看向滿室的人,雙眼微瞇,她不認識他們。
害怕的往千夏炔的旁邊縮了縮,而她的這個小舉動,無非是打擊到了所有人。
「雨歌,你……不認識他們?」千夏炔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她看他們的眼神像是看陌生人!
雨歌搖頭,她幹嘛要認識他們,她有哥哥便足夠了。
如一道雷,打入了他們的心頭,她竟然忘記了他們,卻惟獨記得千夏炔。
千夏炔看向他們。
「你們先回去吧,跡部景吾在外面等下。」千夏炔的話,又是雨歌的哥哥,他們當然會聽,忍足拍了拍跡部的肩膀,雖然很不放心雨歌的情況。
但是雨歌的哥哥已經發話了,他們當然會離開。
「雨歌,你不要怕,哥哥一直都在。」千夏炔摸了摸雨歌的頭,看著她乖巧的點頭閉上雙眼,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看著站在那裡的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你喜歡我的妹妹嗎?」雨歌說,他沒有說喜歡與不喜歡,但是他知道的是雨歌喜歡他,如果跡部景吾這個少年不喜歡雨歌的話,那麼他會帶雨歌回美國。
「她是本大爺的未婚妻。」這句話代表著什麼?他愛不愛雨歌,他不會對任何人說,但是他認為雨歌有資格做他的妻子。
千夏炔點頭,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你多看看雨歌,讓雨歌熟悉你,不怕你,不然你永遠都無法接近雨歌。」
「本大爺知道。」
今天是他的生日,但是確實痛苦的生日。
華麗的轉身離開,他需要調理思緒,他需要知道日後到底該如何做。
雨歌在醫院躺了兩個月,兩個月的時間,雨歌看著經常來一些她不認識的人,慢慢的她也習慣了,不再那麼害怕他們,只是雨歌好奇,為什麼醫院裡面沒有一樣可以反光的東西呢?
就如現在,雨歌看著被紮起的長髮,皺眉的扯掉,她不喜歡扎發。
「雨歌怎麼了。」千夏炔看著她煩躁的神情,擔憂的問道。
「哥哥,有沒有鏡子?」今天她應該可以出院了,她感覺也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她的話讓千夏炔沉默,手撫了撫她額頭的劉海。
手滑過那條疤。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在雨歌嬌俏的臉上是那麼的明顯。
「雨歌,答應哥哥,不要照鏡子好嗎?至少現在不要。」千夏炔的話,雨歌雖然很奇怪,但是她還是點頭答應了,因為她已經習慣哥哥說的一切都是對的了。
不過雨歌奇怪的看向門外,為什麼那個華麗的少年還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