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明天要離開了,夏初還是希望今天能跟少莊主道個別,我知道這裡的一切都好,夏初比不上柳兒的手藝,可我用心了,只希望你可以嘗一點,我也心滿意足了。」
幾樣清淡的小菜,倒也精緻,湯聞起來也非常香,夏初倒了兩杯白酒,「夏初謝謝少莊主能傾聽我的心聲,這杯酒,我先干了。」
夏初舉起一隻酒杯,很爽快的一飲而盡,然後拿著袖子擦了擦嘴巴,將酒杯倒扣在空中,笑得有些嬌羞,「一滴不剩!」
夜陌離不由分說,也舉起了酒杯,一口飲下……
「那少莊主早些休息,夏初就此與您告別了。」
「日後找個好人家嫁了吧!」這是夜陌離對她的祝福吧。
「嗯,夏初會的!」她起身,淡淡一笑,拿著食盒便要出去。
夜陌離碰倒酒杯,整個人趴在桌上暈了過去,夏初停下手裡的動作,一臉得逞的陰險笑容,「這是唯一的機會,我怎麼會錯過,夜陌離,這輩子,我都會纏著你!」
夏初將夜陌離扶到床上,繼而開始扒他的衣服,她的手掠過那張俊朗的臉,心中已漾開了波浪……
不知廉恥的將自己的衣服也扒下,她的臂膀有些粗壯,少了女子的柔美,天生就是干苦命活的,除了有些力氣,一無是處。
那一夜,夏初就這般躺在夜陌離的身旁,挽著他赤/裸的身體,兩人攀附在一起,製造著一場不堪入目的騙局。
夜陌離功夫再了得,也抵不過這酒中的迷藥,他處於完全昏迷的狀態,直到次日醒來,警覺的發現身邊躺著個人,那人尚在酣睡中,夜陌離忙抓起衣服穿在身上。
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個女人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想要留住自己,夜陌離的拳頭都掄圓了,發出咯咯的響聲。
夏初微微睜開眼,窗前的夜陌離已經穿好衣服,背過身去。
「啊——」
她尖叫出聲,慌忙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少莊主,你怎麼,怎麼可以這樣對夏初……」
夏初依舊善於表演,嬌羞中帶著惱怒。
「哼——我還要問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夜陌離突然回過頭來,用質疑的眼光看著夏初,「我當真以為你是個可憐人,沒想到你是個如此不知廉恥的女人!」
對於昨晚的事情他記不太清楚,可他對自己又十足的信心,他是絕對不會隨便對一個女人胡來的。
「你怎麼可以這樣?」夏初委屈的哭了起來,「昨日是最後的告別,夏初想著此生會再不相見,也很絕望,可是少莊主硬要了夏初,怎麼現在說出這樣絕情的話來……」
「你還要演戲到什麼時候?」夜陌離突然打斷夏初的話,「我剛剛已經看過,昨日你給我喝的酒裡下了迷藥,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