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冷冷的看著一臉不甘願的瞪著自己的宇文森,忽然覺的厭煩。自己放他一條生路,他卻反而回來想要害自己。這次,如果不是他的女人不放心趕來,間接提醒了自己,自己公司上千的員工,怕是已經身首異處了。
這時,李浩天也匆匆忙忙的趕來了。
「死人臉,怎麼樣?」氣喘吁吁的李浩天撥開人群,看了一眼被保全壓著的宇文森,皺了皺眉,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徒夜。
司徒夜看了李浩天一眼,先是交代公司員工,危險解除,讓他們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今天之前,一定要讓事情有個完美的結尾。
然後司徒夜對李浩天說,「讓你的那個小兄弟幫我打官司。」
李浩天張大了嘴看著司徒夜。
打官司?一向跟土匪一樣崇尚暴力解決問題的司徒夜,要段敬然幫他打官司?
司徒夜不理會李浩天驚訝的神情淡淡的看了一眼宇文森。
「他,還有靳萬邦,後半輩子,就留在監獄裡好了。」
司徒夜嘴角鬼魅的笑,讓李浩天收回了張大的嘴。這個死人臉的段數更高了,死都不給人死的痛快,一輩子呆在監獄?怕是得和老虎凳辣椒油相伴終老嘍
而不知情的宇文森還在暗自高興,進監獄有什麼好怕的,只要他手段夠高明,用不了幾天,就能出來了。
司徒夜揮了揮手,讓手下把宇文森交給了戰戰兢兢等在一旁不敢插手的警察手裡,吩咐警察好好地『招待』宇文森,然後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司徒企業的周圍,又恢復了平靜。前後,不過一個小時。
「喂,死人臉,看到安琪了嗎?怎麼安琪還沒有來嗎?」
李浩天這才想起安琪,連忙問司徒夜。
司徒夜瞪了李浩天一眼,示意李浩天看那邊的咖啡廳。
李浩天扭頭就看到了微笑著向他招手的安琪。
李浩天鬆了一口氣,拍拍自己胸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去陪著她,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再走。」
司徒夜隔著馬路回望著坐在窗邊,笑瞇瞇的看著他的安琪,看也不看李浩天,把話說完就大步回了自己的公司。
李浩天覺得自己被重色輕友了,對著司徒夜的背影揮了揮拳頭,然後就向對面的咖啡廳走去了。
「浩天,你怎麼過來了?沒有事情要忙了?」
安琪看著李浩天在自己對面落座,奇怪的看了一眼李浩天。
「切,還不是你的男人命令我看好他的寶貝,他不忙完,不許我離開,不然我怎麼會過來啊。」
李浩天讓服務生給他一杯藍山,開始調戲安琪。
安琪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甜蜜的笑了笑。
「不用理他的,浩天,你要是有事的話,先離開好了。」
李浩天聳聳肩,滿臉都是誇張的無奈。
「我可不想被死人臉追殺,所以安琪大小姐行行好,就讓小弟呆在這裡,直到死人臉平安的把你帶走吧。」
安琪看著李浩天的樣子,哭笑不得,因為看到司徒夜平安無事,再加上聽司徒夜的語氣,他們的旅行很有希望,所以心情不錯的安琪也有了打趣李浩天的念頭。
「你留在我這裡,那誰陪冷晴啊?」
聽安琪提到了冷晴,李浩天的臉塌了下來。
「她才不要我陪呢!那個死女人,巴不得我離她遠遠的!」
李浩天的語氣充滿了怨憤。
怎麼回事?前幾天不是還好好兒的嗎?她還感歎冷晴的春天到了,怎麼才不過幾天,就出問題了?
「你又惹冷晴生氣了?」
安琪下意識的開口,因為她實在想不出別的原因冷晴會生氣了。
「我惹她生氣?明明就是她的錯好嗎?她都把我吃干抹淨了!竟然還敢跑去找別的男人!那我李浩天幹什麼還死皮賴臉的巴著她不放?我李浩天又不是沒有女人了!」
李浩天就像是找到了垃圾桶一樣,把心裡的苦水一股腦的都倒給了安琪。
安琪打量著李浩天,明明就是一臉嫉妒吃醋,非常想念冷晴的樣子,還要非嘴硬。
「哦?是嗎?那真的是冷晴的不對了。既然這樣,浩天你也不要等她了,去找你的一大片花叢吧。反正冷晴也有別的男人,不需要你了。」
安琪抿一口咖啡,饒有興致的看著李浩天。
李浩天的臉色變了又變,他本來希望安琪能幫他一起罵冷晴水性楊花,對他始亂終棄呢,沒想到安琪卻對他說這些。
李浩天滿肚子的氣沒地方撒,就端起剛送來的咖啡往嘴裡送,然後理所當然的燙到了舌頭。
「安琪!你太偏心!」
燙了舌頭的李浩天大著舌頭控訴安琪。
安琪挑了挑眉,不可置否。
李浩天突然覺得,安琪的這個動作,該死的想死人臉算計人的時候的表情。
李浩天哭喪著臉。
「安琪啊,不能跟死人臉學壞啊!以前的你多麼賢良溫柔善解人意!怎麼現在也學會死人臉著唬人的一套了?」
安琪聽了李浩天的話,想起了司徒夜的臉,忍不住又笑了。
「好了,冷晴我還不瞭解嗎?她怎麼可能會喜歡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她執拗了28年,好不容易才讓你們兩情相悅,她怎麼捨得拋棄你啊?」
安琪終於看不下去李浩天的晚娘臉,終於開口安慰李浩天。
李浩天聽了安琪的話,眼睛一亮。
「什麼?她執拗了28年?喜歡我?」
安琪點點頭,「雖然是誇張了一些,但冷晴活了這麼多年,你是她唯一喜歡過的人,這點是絕對不假的。」
「你怎麼知道啊?」李浩天臉色變得極快,現在正用一副諂媚又八卦的嘴臉看著安琪。
安琪當然知道李浩天什麼心思,想要從自己嘴裡多套一點冷晴的小把柄,然後拿去對付冷清。
安琪笑了笑,又喝了一口咖啡。
「這個,你問冷晴比較快一點吧。」
「哎呀!安琪好妹妹!你就告訴哥哥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冷晴那個女人,嘴比封條封得還緊,我怎麼可能從她嘴裡聽到這些?你就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