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小小妻【完】 【二】 第116章
    『你好,我是藍安軒,你的學長。』有個好聽的男聲闖進安琪微疼的腦海裡。

    『你好,我是藍安軒,你的學長。』有個好聽的男聲闖進安琪微疼的腦海裡。

    雖然還沒有看見他的模樣,但從聲音就她可以判斷出,他是個陽光的大男孩。

    『依涵,我已經替你申請了進學生會。』

    『依涵,今天是工作累了,還是不開心?怎麼看你怪怪的。』

    『這錢算我借你的,你千萬不要推脫。』……

    隨著腦海裡藍安軒曾說過的一句又一句的話語,安琪頭痛欲裂的緩緩蹲在地上。

    藍安軒見此,擔憂地喊道,「依涵,你怎麼了?」他想掙脫被繩子綁著的手,但卻發出一聲疼痛的悶哼。

    這悶哼聲使安琪緩緩抬起噙滿淚水地眼睛,淚水滑落地一刻,她更加清晰地看見了藍安琪手腕上那層層結起的疤,以及又被磨破了的新傷,血染紅了綁著他的繩子。

    「學長,」安琪別開眼,不忍心去看藍安軒的傷,睫毛微眨,淚珠成串地滑落,止不住的哽咽道,「學長,對不起。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司徒夜放了你的!」

    雖然她還不明白司徒夜為什麼要將藍安軒關在這裡,但她知道,一定跟她有關。

    一想到藍安軒是因自己而受到這樣的連累,安琪就覺得自己好討厭!

    想著,安琪快步跑出病房。手腕猛然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緊攥住。

    「還想離婚嗎?!」

    「他被關在這裡多久了?」安琪轉頭,冰川一樣的目光看向著司徒夜邪肆地臉,答非所問地再次道,「回答我,他被關在這裡多久了!」

    「三年多。」司徒夜輕飄飄地話音剛落,安琪憤恨地揚手便要撐摑上司徒夜的臉頰。

    早有防備的司徒夜眼急手快地緊攥住安琪的手腕,「你忘了,曾經打我巴掌的代價嗎?」

    「沒忘。」安琪緊抿著的唇泛起血絲,「但你知道,為什麼戰士明知上了戰場,可能會犧牲也仍舊要去戰爭嗎?因為那個敵人侵犯了屬於她的家人,而你,就是我最大的敵人!」

    安琪說完翹起腳,在司徒夜不明白她的舉動時,只見安琪猛然湊近司徒夜的臉,狠狠地咬了下去。

    司徒夜疼地猛然後退了一步,臉色如霜地看著像只冷著俏臉的安琪。

    他發現,她絕對是屬於那種不按牌理出牌的女人。

    她可以像個女皇一樣,甩他一個巴掌,然後承諾一百億給他,只為她的尊嚴。

    還可以像剛才一樣,打不到他的臉頰,就改像狗一樣的咬他,她居然咬他的臉?!

    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臉頰,明顯感覺到有粘稠沾手。

    司徒夜低頭,看著手指上粘下來的血跡,咬牙切齒道,「沐依涵,你根本就不是個女人!」

    「我是不是女人,被你強$暴的時候,你不就知道已經知道了嗎?」安琪緊攥起纖手,倔強地瞪著司徒夜越來越陰沉地臉色,「是不是我答應不和你離婚,你就會放了學長。」

    「看心情。」司徒夜唇角勾起詭譎地弧度,指了指自己滴著血的臉頰,「像這樣的事情,會讓我心情很不好!」

    聽著安琪和司徒夜的對話,這三年來只能像個木偶一樣任人擺佈的藍安軒沉痛地閉上眼簾,冰涼地液體陰濕了枕頭……

    當司徒夜和安琪一起回到別墅時,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司徒夜被處理好,卻仍留著一排破皮牙印的臉。

    「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司母最先關切道。

    司徒夜睨了眼身邊的安琪,不悅道,「被狗咬的!」

    司母見勢,立即明白了怎麼回事,將探究的目光看向一直低著頭的安琪,溫聲道,「你抬起頭來 ,讓我看看你。」

    「沒什麼可看的,兩隻眼睛一隻鼻子!」安琪抬起頭直視著司母,聲音明顯有著敵意。

    像司徒夜這樣的魔鬼,他的父母也一定好不到哪去,她更不用他們用看兒媳的目光來打量她。

    「沐依涵!你難道對長輩應有基本尊重都不知道嗎?」司徒夜緊鎖了劍眉,寒聲道。

    「她?像她那種沒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能有什麼教養。」靳晶晶冷嘲熱諷的聲音自樓梯上傳來。

    安琪轉頭看向自樓梯而下的靳晶晶以及一位中年女士,她和靳晶晶一樣的盛氣凌人,甚至隱約有幾分相似,所以安琪猜,那是靳晶晶的母親。

    果然,聽她符合道,「女兒,她跟你自然是沒得比的。你自小就就讀美國貴族學校的淑女班,所以,不要那麼嚴格的要求她一個大學都沒上完的人。」

    「也對,」靳晶晶走到安琪對面,譏諷道,「還有一點我比不上你,未婚先孕,和別的野男人已經有了個三歲的野種,還來糾纏夜哥哥。」

    「哎。」安琪深歎了口氣,「美國的貴族學校快要倒閉了。」

    「倒閉?」靳晶晶一時沒反映過來,「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能交出你這種攻於心計,連一個無辜的孩子都要罵的女人,不倒倒閉才怪!」

    「你……你……」靳晶晶氣結,說不過安琪,因爾跑到司母身邊,楚楚可憐地說道,「伯母您看,她就是這樣欺負我,把夜哥哥從我身邊搶走的。」

    還不等司母開口講話,安琪便道,「等等。我要糾正你的用詞。我並沒有搶你的夜哥哥,是他死纏爛打的纏著我,知道那種纏法像什麼嗎?就像狗皮膏藥,怎麼趕都趕不走!」

    司徒夜的俊臉沉了沉。而司母則暗自饒有興趣地看著把司徒夜貶的一文不值,甚至還出現負數的安琪。

    她來這之前一定哭過,眼睛都是紅腫的,和小夜吵架了?應該是,不然小夜的臉怎麼會被咬傷。

    呵呵……膽子還真大。

    「姓沐的,你不要太放肆!」靳母尖酸的聲音道,「說,你到底用了什麼陰謀鬼計才讓小夜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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