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將你囚在身邊,隨時欣賞你的痛苦。』森冷的話進入夢魘,安琪猛然驚醒,發現天色已經亮了。
渾身的疼痛使她回憶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紅腫地美眸環視四周,發現司徒夜已經不在臥室了。
許是昨晚哭的太多了,淚已經流盡,所以此時她並沒有再哭,只是忍著疼痛下了床,走向浴室。
待洗好時,她裹著浴巾,在傭人鄙夷的目光中要套了女人衣服穿在身上,隨後走了出去。
憑著記憶她來到昨晚放左兒的房間,儼然發現左兒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左兒!」安琪驚喚一聲,穿著拖鞋蹭蹭地穿過長廊,下了樓梯。
一眼便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左兒以及陪她玩耍的司徒夜。
安琪緊張地走了過去,一把抱起了左兒,道,「媽咪不是告訴過你麼,不許和陌生人玩!」
「可大帥哥不是陌生人。」左兒眨著濃密地睫毛,嘟著粉嫩地唇無辜的說道。
「他是陌生人,媽咪說是,就是!」安琪厲聲道。
「你這樣會嚇到孩子。」司徒夜一套隨意的休閒裝,氣質高貴地坐在沙發上,滿意地看著穿著一套傭人裝的安琪,她脖頸上所露出的吻痕讓他很是愉快,「也許對於左兒來講我是陌生人,但對於你,我們可是再熟不過的人了!」
他邪肆地說著,邪笑揚起在唇角。
明白司徒夜指的是什麼,安琪臉頰一陣緋紅,放下左兒道,「左兒,先去外面玩,媽咪和叔叔有話要講。」
「哦。」左兒乖乖地應了聲,會事地傭人上前,領著左兒走出了客廳。
安琪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讓人放了左一冥?」
「現在。」司徒夜拖長了音,「不過,你要和我一起去。」
安琪有些意外司徒夜會這麼爽快的答應,同時也有幸慶,她當時 相信了司徒夜的話。
「好,我跟你一起去。」
「以沐依涵,我司徒夜女人的身份!」司徒夜起身補了句,「告訴左一冥安分的回泰國,不要再打你的主意,不然下次可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安琪輕擰了秀眉,無奈地說道,「好。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一想左一冥那個從小就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男人,竟然在警局委屈了一晚,她就想急切地將他接出來。
無論以後會怎麼樣,眼下,她只能答應司徒夜的任何要求。
「等等。」司徒夜拉住邁開手腳的安琪手腕,犀利地紫眸上下打量著她,「你需要換一套衣服。」……
法拉利抵達警局門前,安琪猶豫地下了車,站在原地。
已然換了套黑色西服穿在修長身材上,俊美如神的司徒夜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安琪,「怎麼不走了?」
「我為什麼不走,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安琪冷聲反問。垂下眼簾,尷尬地看著只穿了一條抹胸上膝白裙的自己。
這條裙子將她身上的吻痕暴露無疑。
司徒夜這個混蛋男人,一定要讓她這麼出糗,甚至給左一冥難看!
「我只是想讓你看起來更性感些。」司徒夜唇角掀起抹戲謔地弧度,走回安琪身邊,長臂攬上她的香肩,「要笑靨如花,我才會高興。」
安琪緊攥了纖手,和司徒夜前行。
她明白,他是在提醒她,他不高興,沒出警局的左一冥就會隨時有生命危險。
走進警局,當司徒夜和局長之類的人打過招呼後,安琪走進了左一冥所在的審訊室。
「左一冥。」安琪看著趴在辦公桌上的左一冥,擔心地快步走了過去。
推了推,他完全沒有反映,她嚇地手都在發抖。
該不會是司徒夜已經是左一冥……,
不,不可能!
「左一冥,左一冥!!」安琪連喊了兩聲,又在使勁的搖晃了左一冥幾下後,他才有了反映。
從雙臂中緩緩抬起頭,左一冥碧藍地眼眸看著安琪,揉了揉眼睛,在確認不是夢時。他高興道,「安琪兒,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死掉了呢。」安琪說著嗚嗚地哭了起來。
左一冥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昨晚睡的有些晚,隱約聽見你的聲音,以為在做夢呢,所以就繼續睡了。」
安琪有些囧。
看來她還真是小看了左一冥的強大,居然這樣也能睡著。
「你怎麼會來這裡?左兒呢?」左一冥邊小心地為安琪擦拭眼淚,邊問。
「我是來接你出去的,沒讓左兒跟來。」安琪心虛地說道,盯著左一冥青紫地唇角,哽咽道,「他們打你了,疼不疼?」
「不疼。」左一冥唇角揚起笑意,又似乎是牽動了受傷的地方,而微微蹙了濃眉。
續爾他疑惑道,「司徒夜,怎麼會讓你進警局看我?」
「因為……」安琪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
左一冥猛然想到了什麼,雙手緊把住了安琪的雙肩,「你是不是去找他了?」
正當安琪不知所措之際,司徒夜冷魅地聲音倏爾由門口響起,「你以為不說,他就不會知道了嗎?」
走進審訊問,司徒夜來到安琪和左一冥身邊,拽了安琪的手腕往後退一步,使她與左一冥保持一定的距離。
他妖治地俊臉揚著高深莫測地笑意,用最直接同時也是最傷及左一冥的話說道,「昨晚,這個女人在我的身下承%歡。」
「你亂講!」左一冥緊攥起拳頭,雙眸黯然地看著安琪蒼白地俏臉,問,「安琪兒,你告訴我,他是在騙我!」
「我……」安琪張嘴想解釋什麼,卻最終只能低下頭,小聲道,「對不起,一冥。我發現,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忘記司徒夜,還是愛他的,所以請你回泰國,找個女孩結婚,把我忘記吧。」
聞言,左一冥猛地身子一陣,這才注意到從來都不喜歡穿性感短裙的安琪,奶白身子上的吻痕。
如刀割傷心頭,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