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受到了過度驚嚇,所以沐依涵連續發了兩天兩夜的高燒,待她退燒再到睜開眼睛時,已經是三天後的伴晚了。
沐依涵忍著頭痛坐起身,環視這間陌生的臥室,一時想不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直到司徒夜如那個恐怖的夜晚般踢門而進,一幕幕血腥的記憶才湧入沐依涵的腦海。
「還以為你會就此醒不過來了。」司徒夜一套冷色系的黑色西服,不疾不徐地走到沐依涵身邊,聲音涼涼地說道。
沐依涵冷眸瞪著司徒夜那張邪魅地臉,「像你這樣的惡魔都還活著,老天爺又怎麼會收我?」
司徒夜不屑地輕笑一聲,大手攫住沐依涵小巧地下顎,紫眸看著她仍蒼白地俏臉道,「還是躺在床上昏迷的樣子比較可愛!」說完,司徒夜轉身走了出去。
看來,她又恢復了刺蝟的本性。
想到這,他唇角噙上抹若有似無地弧度。
沐依涵憤恨地將枕頭砸向門口。良久,她低頭看著自己白晰地雙手,緩緩瞌上眼簾,顫抖地睫毛洩漏了她的痛苦……
由於被司徒夜發現在餐廳打工,從爾丟了工作的沐依涵並沒有認命的留在學校裡學習,而是在聶之楓的幫助下,來到一家高爾夫球場做球童。
不是她非要忤逆司徒夜的意思,而是她實在是需要錢來生活。
但讓她低聲下氣,用所謂的賣自己行為去取悅司徒夜而拿到錢,她寧可不要。
轉眼,她已經在這裡工作半個月了,而這半個月裡,她完全不用擔心司徒夜,只因他有事回了美國。
「涵涵,」一套白色休閒服帶著鴨舌帽的聶之楓跑到正撿球的沐依涵身邊,俊臉揚著招牌式的笑意,「累不累?」
「不累。」穿著一套天藍色休閒服,將馬尾紮起來的沐依涵,清晰的像朵雛菊般讓人看著就舒服。
她看著他,笑了笑道,「今天休息嗎?」
「是啊,今天是週六。」聶之楓接過沐依涵身上背著的高爾夫球桿,「馬上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沐依涵思及,點頭道,「好吧,我請你吃東西,算是謝謝你給我找了一份這麼好的工作。」
「東西呢,我要吃,但謝呢,就免了。這麼累的工作,哪裡算好。」聶之楓不捨地看著額頭上滲出晶瑩汗珠的沐依涵,「如果不是因為我瞭解你,不想依附關係,我真希望你能進入聶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