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依涵站在院長室外面,急地來回踱步。
她不知道聶之楓會和司徒夜說些什麼,但她在剛才出來時,分明看見了兩人凌厲的目光,那種目光讓她明白了,什麼叫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網上說的他們曾經為一個名媛,爭風相對,難道那個名媛是司徒夜昨晚醉酒時喚的『詩柔』?
想到這,沐依涵停下腳步,好奇地將耳朵貼至在門板,屏住呼吸地想要聽清裡面的對話,誰知,這隔音效果真是該死的好!
院長室內,司徒夜慵懶地單手插進褲袋走到聶之楓對面,凜冽地紫眸直視著他,「真沒想到,你會這麼快就忘了詩柔!」
「這是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聶之楓瞇起炯亮,冷聲道,「我之所以來這裡,不過是想讓你不要為難她。」
「不要為難她?」司徒夜勾唇冷笑,「聶之楓,你居然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向我求情?很好,這樣更加挑起我折磨她的欲*望!」
「難怪她的手會傷成那樣了。」聶之楓緊攥了拳頭,妖治地銀髮映趁著寒霜一樣的俊臉。
沉吟了下,他又道「你都不覺得,她有些像詩柔嗎?你怎麼忍心,折磨一個像詩柔的女人。」
「哦?!」司徒夜饒有興趣地挑了眉梢,「說到底,你不過是把那個女人當成了替代品?可惜,在我心裡,詩柔是獨一無二,絕不可替代的愛!」
「聶之楓,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你攪進我和詩柔中間,詩柔就不會離開。你讓我的詩柔離開,我就讓你的替代品更加痛苦!」
司徒夜笑著,唇角那抹毀滅性地弧度使聶之楓忍不住揮拳,將他一拳打地連退了兩步。
「如果不是答應了詩柔,不傷害你,你早就不會呆的這麼安生了!」 聶之楓沉著俊臉,怒指著司徒夜道。
司徒夜伸出單根手指,不屑地擦了擦唇角被打出的血跡,邪肆道,「我勸你,不要惹怒我,更不要想著把那個女人從我的身邊解救走,因為那樣,我只會在你解救她之前,使她變成一具乾涸血液的屍體。」
「你!」聶之楓微起幽冷地眼眸。對於司徒夜說出口的話,他並不懷疑。
司徒家族本就有黑,甚至可以警察眼皮下殺人不犯法,懲罰一個人手段更是殘忍,而現在,在他沒有從父親那裡接手聶式門之前,還不能冒著涵涵生命危險的與司徒夜將矛盾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