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酒稚有些不爽的走到了落地窗前,很久沒有人試過這樣惹她了,明明就差那麼一步,可是到了現在就又不是了,真希望安籐梓趕緊離開她,和安籐梓再一起真的沒有什麼好事發生,她也不想要有什麼好事發生。
「你變了。」安籐梓緩緩的突出了一句話,透著重重的無奈。
「是你逼我的。」
梁酒稚一說,安籐梓不由的想起了上次那個人,心裡一驚不會也是梁酒稚動的手吧,以前的她多麼善良,現在的她已經整個人都變了,怎麼可以下得了手。
「你……」
「正如你所見的,都是因為他們去逼十六七歲的女生,把她們弄到懷孕,就要打掉,那麼有本事就不要讓別人懷孕啊!」梁酒稚的語氣一點也不好。
安籐梓總算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梁酒稚做那麼多都是想要表達其實她很討厭他,因為他曾經那樣的傷害她,把她傷的連整顆心都碎掉,其實她也是這樣對待他的。
「你沒有給過我解釋的機會。」
「不用了,安籐梓,現在就各自過好各自的生活吧,上次放過你,不代表我每次都可以那麼耐心!」
梁酒稚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剛邁開腳步就被安籐梓給拉回來,直接按在了玻璃窗前,堵住了她的嘴巴,梁酒稚不斷的拍打著安籐梓的胸膛,讓他趕緊鬆開她。
最後就在梁酒稚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安籐梓終於鬆開她了,那個兇猛的吻也結束了。
「你還是不懂得接吻啊。」
「接吻是什麼?吃的嗎?」
在安籐梓那生氣的目光下,梁酒稚就這樣離開了,剛出房門就看到了莫一然,立刻跑過去挽著莫一然的手臂,心情大好,終於有一回她可以氣死安籐梓了。
「心情很好?」莫一然捏了捏梁酒稚的臉頰。
「當然,走吧,我們去吃宵夜!」
梁酒稚的臉上是掩藏不住的笑容,莫一然看著她難得心情那麼好,大概是在房間裡不知道對安籐梓做了什麼吧,不然的話就一定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了,他就知道梁酒稚是個調皮鬼,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一樣也只是小鬼。
安籐梓看到樓下梁酒稚和莫一然一起離開,心裡就莫名的一陣怒火,梁酒稚這次死定。
隔天開始,梁酒稚就莫名其妙的被人送花了,當她看到花上面的小卡片時,見到是安籐梓的名字,毫不猶豫的扔在了外面的大垃圾桶,她就是要讓安籐梓知道,她把他的花給扔了,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兩個星期了。
每一天梁酒稚看到花都是直接扔在了地上,就當著送花的那個人面前,直到第三個星期的週三,她一打開門看到是zero,花接著扔在了地上,在zero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直接關上門了。
梁酒稚閒著沒事幹就跟安娜去逛街,到了商場的時候就發現了幾個貴婦圍在那裡聊天。
「哎喲,你家的兒子現在就好了,都要接受家族的生意了,真厲害啊!」一穿著皮衣的貴婦說著,臉上多了一絲羨慕。
「哪夠你兒子厲害啊。」
「……」
梁酒稚實在受不了她們幾個,一直在互捧,一定要把對方的兒子誇得那麼厲害,她實在是無法理解現在的人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可以說那麼虛偽的話。
「好無聊!」一邊試著鞋子,梁酒稚鬱悶的說了一句,看著鞋子都覺得什麼滋味都沒有。
「嗯,我也覺得,好像都沒有什麼好看的!」安娜點著頭,附和道。
兩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就突然被一群人湧了進來,梁酒稚和安娜鎮定的往後退,慢慢的摸索著對方是誰,只見沒過多久就看到了一拿著槍的男人出現。
「你猜會是誰?」安娜小聲的說道。
「不知道。」梁酒稚無奈的聳了聳肩,要是她知道是誰的話,那就好了。
「放下手裡的東西,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
聽到了那個男人說的話,梁酒稚和安娜都笑了出來了,第一次看到這麼笨的賊,這裡又不是什麼賣金的首飾店,只是普通的一間女裝店而已,現在的賊都怎麼了?搶東西到這種地方搶了?
周圍開始有女人尖叫起來,然後開始掏出自己值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了,梁酒稚和安娜隨隨便便扔了幾百塊出來,因為她們兩個是在最裡面的,外面已經被一群有錢可是沒身材,微胖婦女們堵住了。
「要是他真的開槍怎麼辦?」
「就這麼辦唄,你還怕死啊?」梁酒稚挑了挑眉,安娜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