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SE情人節從前年開始,御城酒店就會舉辦拍賣會,邀請的都是市裡有名的人,今年也不例外,唯一最值得一提的就是,今年特別邀請了國外的表演嘉賓,讓所有人都更加期待了。
拍賣的物品都是價值連城的,全都是精心挑選過的,進去的人都必須要進行大搜索,確保每一個人乾乾淨淨的進去,心滿意足的走出來。
安籐梓作為受邀的嘉賓之一,早早就來到了,zero跟在他身後,莫殷和李煜烆正在一臉好笑容的走到安籐梓身邊,安籐梓的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
「喂,幹嘛這樣的臉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很不想來!」莫殷拍了拍安籐梓的肩膀,笑著看著他。
「你不知道啦,肯定是因為安籐梓現在苦惱著唄,誰讓那個小鬼到了現在都沒有出現。」李煜烆捏了捏莫殷的鼻子,滿是寵溺的說道。
「少說一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安籐梓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眼睛死死的盯著李煜烆看,李煜烆笑了笑,他無奈的聳了聳肩,就算安籐梓怎麼盯著他看也沒用的啊,他又不能把安酒稚變出來。
「還沒找到啊?」莫殷有些難過的看著安籐梓。
「你覺得呢?」安籐梓苦笑著。
安酒稚在手術後的第二晚半夜就被人帶走了,到了現在他還不知道帶走的人是誰,他一直在想究竟是莫一然還是安勝霆又或者是另有其人,那一天他終於明白什麼叫崩潰了。
安酒稚的消失讓他差點就撐不住了,這是他最致命的傷害,如果不是莫殷和李煜烆,也許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會站在這裡,而是不知道在哪個醫院裡了。
他好像終於明白了安酒稚那時候看他,絕望的眼神,所有的難過都埋在心裡,安酒稚消失了之後,到了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他沒有放棄過,只可惜每一次都讓他失望。
「會找到的,不是說在日本那邊有消息了嗎?」李煜烆問。
「是有查到她去過日本,可是要知道她有意藏起來,會被我找到嗎?」
說還像當初那麼抱希望是騙人的,每一次的失望都讓安籐梓一點一點的磨光了所有的耐心,他有那麼一刻,真的希望安酒稚可以痛痛快快的告訴他,她不回來了。
大廳外的走廊上,正在忙碌著,只見一身材高挑的女人打扮妖嬈的走著進來,腳上踩著高跟,剛看到了從電梯裡走出來的男人,立刻笑著走了過去。
「高先生。」女人先伸出手,對著男人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是?」
「我是特意來這裡找你的,我有點事先找你幫忙,不知道方不方便去隔壁的房間聊聊?」女人特意摸了一下那名叫高先生的胸膛,有意無意的用手指劃過。
「我現在趕時間,不好意思啊!」高先生作勢要走,誰知女人直接湊到了高先生身邊。
「高先生,那五十萬到手了吧?怎麼樣?用老百姓的血汗錢,你應該很高興吧?」女人漫不經心的說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高先生的耳垂邊。
「你!」高先生睜大雙眼,驚恐的看著女人。
「我有好東西介紹給你,放心,高先生,我可不會害你的,知道ella吧?」
「你是ella的人?」高先生皺著眉頭看著女人,只見女人點著頭。
「好,我跟你走!」
女人熱情的挽著高先生的手臂,一旁把手伸到後面,像做什麼手勢一樣,在暗示別人。
進去了房間之後,女人直接上了鎖,高先生忐忑不安的坐在沙發上,女人從身後圈住他的脖子,一直在他的耳邊說話,看著高先生不斷睜大的雙眼,嘴角彎彎的。
「很驚訝吧?沒有想到會被我們找上門。」女人揪著高先生的頭髮往後拉。
看著高先生驚恐的眼神,臉上寫滿了恐懼,一臉痛苦的表情,心裡就覺得痛快,高先生就是市裡的高官,只可惜一直貪心不肯鬆手,吃著老百姓的錢。
「你,你究竟是誰!」高先生剛想要拉著女人的手時,洗手間裡就走出來了一男一女。
「哎喲喲,讓我瞧瞧,這不就是最近各大頭條的高先生麼,現在這個樣子還真的是痛苦啊!」之間一個染著紅色頭髮的女生跑了出來,坐在了高先生隔壁,拍著高先生的臉頰。
「這種人就該死。」揪著他的女人更加用力。
「別,別,你們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們,你們放過我吧!」高先生立刻哀求道。
「求我?哼,那你有沒有想過,當你讓一個十六歲的女生拿掉孩子的時候,她是什麼感受,你就該跟著那個孩子一起去死!」說完後便掐著高先生的手臂。
「梁,你就用力一點嘛,這樣就可以讓他死去了,他活該!」身後的男人拿著一瓶酒在喝,像似在慶祝高先生受到了懲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