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稚剛好舉起手正在把檯燈給砸了,莫殷也不知道安酒稚幹嘛那麼的生氣,剛剛兩人又吵架了?安酒稚以前就算怎麼生氣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沒什麼!」安酒稚喘著氣回應了莫殷一句。
「安,你快點出來!」橘真紀進去看著一地上都是玻璃嚇了一跳,趕緊拉著安酒稚走了出來。
安籐梓站在門外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安酒稚瞪了安籐梓一眼,橘真紀心疼的拉著她想要走到樓下去,就在安酒稚經過安籐梓身邊的時候,特意放慢了速度。
「爹地,這是你欠我的!」安酒稚咬著牙說了一句,只有她和安籐梓聽得見。
「怎麼那麼生氣啊,安,你都在做什麼啊!」橘真紀忍不住開口責怪她。
「沒什麼!」安酒稚不想提起。
「好了,別多想了,讓人去收拾吧!」
橘真紀也沒有問下去了,只要安酒稚沒有受傷就好了,樓下的人不知道樓上也沒安靜。
「安籐梓你又幹什麼了?」莫殷進了安酒稚的房間,把安酒稚的枕頭扔在了安籐梓身上。
「……」安籐梓沒有說話,回應莫殷的便是沉默。
「你怎麼就可以總是惹女人生氣呢?」莫殷無語的很。
「收拾一下吧,幫安酒稚換房間!」安籐梓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莫殷在身後氣的直跺腳,要不是不允許的話,她一定會衝上去掐死安籐梓,真不知道這個人的腦子都在想什麼,老是去傷害別人。
安酒稚搬去了莫殷的房間,就算她再怎麼有膽,也不可能在莫殷的房間亂來,安籐梓又是出差去了,安酒稚想了很多惹安籐梓不高興的事情。
小時候做過一次之後,趁著今天是週六,她又再玩了一次,特意抱著一大罐餅乾進了安籐梓的房間,把餅乾都要弄碎,坐在了安籐梓的床上吃著,特意看著喜劇,一邊笑一邊弄得床上都是餅乾碎。
她不可以選擇自己走,可以逼得安籐梓趕她走,只是趕不趕她走,她還是有些不確定,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她要做很多事情惹安籐梓不高興!
安酒稚這幾天也不是奇怪,和前一段時間不一樣的是,她現在開口閉口都喊安籐梓為爹地,聽的屋子裡的人雞皮都起了,橘真紀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剛好在喝水,差點沒被嗆死。
現在的安酒稚所有人不知道她的腦子在想什麼,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她貪玩。
安酒稚回到班上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看著她都是異樣的,讓安酒稚感覺到自己渾身不自在的,她自認為沒有怎麼接觸過那些人,就算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覺得跟自己有關,她唯一覺得奇怪的是,今天的人都一直盯著她看,然後就在議論她。
「安,班主任叫你去辦公室!」一個男同學喊了一聲,安酒稚就笑了笑,「哦!」
有些擔憂,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剛剛回來了,就被班主任叫去辦公室,這樣的事情感覺有點怪怪的,敲了敲門,發現原來裡面連學生處主任都在。
「坐!」班主任拍了拍一旁的椅子,讓安酒稚坐在那,安酒稚也沒有拒絕,只是乖巧的坐在那裡。
「怎麼了啊?」安酒稚看著班主任的臉色不是很好,疑惑的問道。
只見班主任看了學生處主任一眼,主任點了點頭,班主任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把視線轉到了安酒稚身上。
「莫一然和小胖現在在醫院裡面,莫夫人說是你指使別人去做的?」班主任拉著安酒稚,語氣裡有些無奈。
不是不相信,而是她很想相信,關鍵是現在莫夫人都跑到了她面前說是安酒稚做的,她也不完全相信,只是讓安酒稚來問問話,看看她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啊?」
「是在酒吧出事的,兩人現在還在昏迷,據說是腦袋受到了創傷,我也不是很瞭解,他們家長那邊不允許我們學校的人去看。」
安酒稚震驚的看著班主任,他們兩個受傷了?還是酒吧那晚出的事?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安籐梓,是他嗎?可是想到這,安酒稚又有些猶豫了。
如果真的是安籐梓的話,這就表示安籐梓在懲罰她,就因為那晚跑出去了?太過分了,再怎麼樣也不該這樣做,莫名的憤怒湧上心頭,別讓她看見安籐梓了!
「莫夫人還說什麼了?」安酒稚握著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莫夫人說那晚你們幾個出去玩,然後你走了沒多久,裡面就出事了,剛好你又沒有上學,我聯繫不上你,現在只是問問你!」班主任看著安酒稚的反應,一臉驚訝的,一點也不像像當事人。
「我……我不知道有這件事,他們現在在哪個醫院,我去看看!」安酒稚心急的問道,只見班主任無奈的搖著頭。
「沒用的,他們兩家人連整個醫院的樓層都封鎖住了,守在那裡的保鏢比學校的老師還要多!」班主任也很想去看看,畢竟是自己的學生出事了。
「那現在怎麼辦?」安酒稚問,她是真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