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那是你打拼了一輩子的江山啊!「
莫殷的音量不由的提高了不少,莫森譽伸出手噓了一聲,示意她說話小聲點,別吵到別人了,莫殷現在哪顧得上躺在病床上的莫夫人啊,反正她好一段時間也不會醒來。
「那就是啊,我都不心疼了,你緊張什麼?我是莫家的話事人,現在我都不害怕了,你害怕什麼?害怕我以後要你來養著?「莫森譽在這樣的氣氛下,還不忘開了個玩笑。
莫殷被莫森譽氣的快要連揍人的心都有了,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現在的人是怎麼啦?
「是啊,我就怕最後你要我來幫你還債!「莫殷最後索性,直接整個人靠在沙發上了。
「別擔心,莫家這麼大哪裡說跨就跨的,莫一於已經去處理了,現在莫一然也去了公司,很快就可以恢復的,還有莫一然的爸爸也回來了。」
莫森譽的話對於莫殷無疑是一個震驚,而且震驚的程度足以讓她好一會都沒有反應過來,難怪剛剛打給莫時郝的時候,竟然是關機,顯然是早就想到會有人瘋狂打電話給他。
「你就好好和安籐梓處著吧,這裡的事不用你擔心!」
莫森譽的話差點沒讓莫殷氣的吐血了,現在她連安籐梓的人都不想見了,別說好好處著。
安酒稚重新躺在毛地毯的時候,就有人敲門了,說了句進來,看到是zero之後,便移開了視線,不想要睡在全是安籐梓味道的大床上,所以只能躺在毛地毯上。
「別躺地上,會冷。」zero端著早餐給她,關心的說道。
「我要我自己的被子。」安酒稚連個眼神都沒有看zero,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
Zero歎了一口氣,就跑到了她房間去拿了她的被子回來給她,輕輕的放在了她面前,安酒稚就是不肯看他,一直看著窗外,心裡有無數心事的她。
zero看著她憔悴的臉不由得擔心起來,這樣下去,她會不會生病了。
「你要是和少爺好好道個歉的話,他就會原諒你的。」zero好心的提醒著安酒稚。
「我為什麼要道歉,我做錯哪裡了?做錯事的人不是我吧?」
安酒稚說完就拿著杯子蒙著了頭,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第一次發現被子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幫她整個人都包在一起了,zero只是無奈的看著她。
「少爺做那麼多,每一件事都盡量把對你的傷害減到最低。」
Zero看著被子裡的人好久都沒有動,就知道她又在鬧脾氣了,他還有一堆事情要忙,可沒有那麼心思要哄安酒稚,再說了,現在留在這裡,也不見得可以把她哄回來。
「早餐在這裡,多多少少都吃點吧,別生病了,到時候可是要送進醫院的。」
Zero臨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對著安酒稚說了一句,最後安酒稚只聽見他關上門的聲音,她的冷淡究竟排斥了誰,推開了誰,疏遠了誰。
她不禁想,做錯事的人不來道歉,卻要她道歉,惹她生氣的人不出現,找別的人來,現在就是由著她自生自滅了吧,也不管她了,任由她在房間裡活著嗎?
安籐梓已經不是第一次禁錮她的自由了,可是已經好幾年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了,小時候總是調皮惹他生氣,他難得回來,她做錯了事情,安籐梓就把她扔在房間裡,不想看見她,等安籐梓離開的時候,她才可以重新活的自由,
這輩子是不是都已經脫離不了安籐梓了,去到哪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為什麼……
莫一然直接衝到了安籐梓的辦公室,就連秘書也攔不住,打開辦公室的門口,看見了安籐梓正和其他人在開會,安籐梓看到他之後,說了一句散會,其他人便離開了。
「找我什麼事!」
安籐梓坐在沙發上,看著莫一然上來,沒有過多的驚訝,好像早就料到了莫一然會上來。
「為什麼,這些事情跟莫家沒有關係的,做錯事的人是你,憑什麼要我們替你受罪?」莫一然壓抑著內心的憤怒,手漸漸握成拳。
「莫一然,你和我都很清楚究竟是因為什麼事,別在這裡裝了。」安籐梓冷笑著。
「好,就算是昨天安酒稚的問題,那也是因為我不知道安酒稚就是你的人,天底下那麼多姓安的,全都是和你認識的嗎?」莫一然憤怒的看著安籐梓,那眼神緊緊的盯著安籐梓。
「知不知道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了,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以為你做了什麼事情不知道嗎?你和梁辛予不都已經準備好一場戲了嗎?」安籐梓的目光淡淡的,臉上是不屑的笑容。
「你說什麼!」莫一然睜大雙眼的看著安籐梓,安籐梓說的事情他根本不明白。
「梁辛予早就知道她是我要找的人了,主動送上門,已經全部說出來了。」安籐梓站起來,渾身散發著猶如王者的氣息,差點就把莫一然給壓倒了。
「不會的!」莫一然不相信。
「不用多久,梁辛予就會上來了,要不要親眼見證這個事實。」安籐梓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