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稚說完的時候,屋子裡一片寂靜,甚至是連安籐梓的呼吸聲,安酒稚都已經感受到了,就知道會有這樣那個的後果,就算頭部抬起來看安籐梓,也能知道安籐梓的反應是什麼了,說不定等她抬起頭的時候,安籐梓要氣的對她動手了……
「什麼時候不見的?」安籐梓忍住心裡想要大笑,假裝生氣的看著安酒稚。
「你回來的那一天。」
安酒稚現在就想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等待著被懲罰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時間很漫長,漫長的讓她快要撐不下去了。
「為什麼不說?」
「我忘了……」安酒稚這下真的急的都快哭了。
要是她不因為玩的太瘋的話就不會忘記這件事了,現在安籐梓站在自己面前,感覺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這樣才叫讓人快要崩潰了,恨不得安籐梓真的動手比這樣冰冷冷的更加好。
「不是告訴過你,項鏈要好好拿著嗎?」安籐梓的語氣有些凌厲,帶著一絲責怪。
「我那天在游泳池旁邊,不知道為什麼弄不見了,之後管家也找不到了。」安酒稚也很無辜的,要是可以的話,她也不想的啊。
要是被她知道是誰拿的,她一定要把那個人大卸八塊,並且讓安籐梓去把那個人給滅了,不然的話,心裡無法原諒自己,實在是太過委屈了……
「找不到?」安籐梓越過安酒稚,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
安酒稚默默的在心裡為自己祈禱,早知道就不該說出來了,安籐梓顯然都不知道自己這件事的,原來他心情不好不是因為自己的事情,真的是多嘴,真想把自己的嘴巴給剪了……
「是啊……」
「找不到也要找!」安籐梓一聲令下,安酒稚整張臉都垮了,雖然心裡已經預料到了安籐梓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可是關鍵是這個找不到也要找,太難做到了,簡直就是無法做到,就算現在出去外面弄一條新的也需要時間,感覺世界都快要崩塌了,安酒稚好像直接跳進游泳池,淹死算了……
「我也想找回來啊,可是就是不知道去哪裡啊!」安酒稚背對著安籐梓。
那是因為她沒有勇氣轉過身面對安籐梓,就怕等會安籐梓一生氣又讓她關進那讓人感到無比討厭的屋子裡,她進去之後出來肯定不會再原諒安籐梓了,安籐梓要是再讓她進去一次試試!
Zero聽到了兩人吵架就想笑,明明就是安籐梓自己把項鏈給藏起來,現在卻說是安酒稚的錯,那麼無賴還真的是第一次見,要是被安酒稚知道了,估計會被氣的吐血了。
「喲,這兩人是怎麼啦?又吵架了?」莫殷從樓上走下來,看著安酒稚和安籐梓隔著一段距離,打趣的說道。
「不關你的事!」安籐梓冷冷的掃了莫殷一眼。
「安……安籐梓他欺負你了?我要是你就立刻回房間了,才不會理會安籐梓這個混蛋!」莫殷不怕死的說著,無視了安籐梓那殺人的目光。
安酒稚現在給她一百個膽都不敢就這樣上樓,以前吵架她可以理直氣壯的上樓,關鍵是現在做錯事的是她,安籐梓不走,她也不敢動了,只能直直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他們兩個可沒有那麼簡單了這次!」zero站在了莫殷身邊,挑著眉看著她。
「為什麼?」莫殷小聲的問道。
一下子氣氛又開始冷了下來了,甚至連莫殷也不敢再亂說話了,安籐梓要是真的發起脾氣來,對她可不會客氣了,現在都是給她面子的,zero這麼說,莫殷還是安靜下來比較好。
「安酒稚把她身上一直戴著的項鏈弄不見了。」zero咬著牙小聲的說道。
「不會吧!」
莫殷終於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了,可是也跟她無關,只是有些擔心安酒稚而已,上次就是被弄暈了,這次不會嚴重到要進醫院吧,那才是更加可怕的事情啊。
「騙你幹什麼!」zero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看著莫殷的樣子就想拍下來了。
見慣大場面的莫殷現在竟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一臉擔憂的看著安酒稚,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如果拿給莫一然看的話,莫一然一定會笑瘋了吧……
「可是要是項鏈不見了,安籐梓會這麼淡定?」
莫殷冷靜下來之後只感到有些奇怪,因為淡定不太像是安籐梓對於這件事的處理方式,那不是他應該做的事情,很明顯有古怪了,這次安籐梓又在弄什麼陰謀?
「不知道呢……」知道了也不會說,zero把眼神轉開了。
安酒稚僵在那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安籐梓不說話她就更加鬱悶了,甚至是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上去,真的只想要回到房間了。
明知道那條項鏈對安籐梓的重要性,可是自己還是不小心弄丟了,安酒稚除了內疚就是對安籐梓的歉意了,整顆心佔據著對安籐梓的抱歉,真希望那一天小心一點就好了……
「額……我有點事跟你說。」莫殷先打破了這片寂靜,走到了安籐梓面前。
安籐梓定定的看著她,莫殷眨了眨眼睛,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安籐梓才慢慢的站了起來,zero心想,莫殷對安酒稚也太好了吧,竟然這樣都幫她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