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稚翻了翻白眼,不知道的話問來幹什麼,說實話,zero應該要感謝她吧,最近要不是因為他老是呆在自己的房間,才沒有被安籐梓抓去做事,現在每天都比她還要休閒。
「其實,少爺那天看見你暈倒之後很緊張的,不是你可以想像的,所以,你以後不要惹他生氣了……」
Zero儘管知道安酒稚對於安籐梓來說意味著什麼,可是他還是希望趁著這段時間還是好好相處吧。
「我不惹他生氣,他就可以惹我生氣了?」
「那你也要注意一下啊,怎麼說他也是你爸爸……」
一個詞兩個字,就能讓安酒稚原本的理直氣壯全部收了起來,是啊,他是她的爸爸,所以她就要和其他人一樣不准惹怒他,更加不准對他說不,就連拒絕他的理由都不可以。
有時候安酒稚也會想,他們哪裡像爸爸和女兒了,爹地也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就像別人叫他安少爺一樣,他的身份從來就是那麼的神秘,她對他一點也不瞭解,甚至也不知道他的事業是什麼,除了zero還有一些保鏢,她就再也不知道他身邊的好朋友是誰了。
電視上和報紙上關於他的新聞,安酒稚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因為家裡的人都會自動屏蔽掉關於他的新聞,所以她接觸的事物都已經是經過處理的。
「這麼多年了,我在這裡,也隱藏身份那麼久了,我對於你們來說什麼?」安酒稚真的很想問,喜歡就回來,不喜歡就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回家。
剛開始被帶回安家的時候,安酒稚很難想像那個嚴肅的男人竟然是十五歲,而且也不應該叫他男人了吧,十五歲的他就已經開始很冷靜的處理很多事情,比大人還要厲害,這就是安酒稚對他的第一印象,他永遠都是冷冰冰的。
那時候他也是經常不在家的,通常都只有她一個人在家,小時候不懂事,以為見不到他就是一件很好的事了,因為對著他永遠不自在,現在想起來,他們還是真是沒有多少好好相處的時間,因為在一起的時候,永遠都是命令與被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