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要強說道:「哼,你們可以走私物品,難道不能從越南帶姑娘進來嗎?不要裝了,快說。」
「這兩個事情怎麼會是一樣啊?領導同志,你想想,走私最多是坐牢,坐了幾年就可以出來。但是,販賣人口,強迫賣B,那可是會被槍斃的啊……
我也是政府的一個村長,懂法,我怎麼會害我的村民啊,若村民被我害死,那我真的是千古罪人了,我死了之後祖宗也不會放過我的。」
大南瓜的臉慘白,一付非常害怕的樣子,古要強看他的樣子,說的也是實話。
不過,古要強還是嚴厲的說:「你不要裝了,我們一早得到線報,你們這一帶,有人以結婚為名,帶進來不少越南新娘,然後,離婚之後,弄去賣B,還強逼她們吸毒,以便控制她們。
還有,你們走私,也不知道有沒有販賣人口,哼,你們跟非常厲害的外國人一起走私,引起了國家的注意。
所以,我們才過來調查,這次你們栽到我們的手裡,你們是完了,大南瓜,如果你想活命就早點坦白,我到時幫你求一下情,看能不能不槍斃你?」
大南瓜說道:「領導同志,你就算是現在槍斃我,我也是不會承認我們是人販子,我們也真的沒有販賣人口,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抓我們到公安局慢慢審問。」
本來大南瓜還想求情,讓古要強放了他們,或者給古要強一點錢也行,但現在,古要強冤枉他們販賣人口,販賣人口,強迫婦女賣B,這些罪大南瓜是絕對不認的,這可是殺頭的事情。
古要強見大南瓜這樣說心裡也非常奇怪,他拿出對講機,問那邊的虎堂人員:「你們審問了越南人沒有?」
虎堂隊員說:「審了一下,只是走私的生活用品,那些人,也是越南普通的老百姓。」
這下,古要強的心裡有九成相信,大南瓜他們沒有販賣人口和販賣人口了,但是,那些離婚的越南女人,究竟去哪裡了啊?
大南瓜也聽到了對講機的聲音,他對古要強說:「領導同志啊,本來,我們村的男人,花錢買了女人回來,哪捨得離婚啊。
可是,她們以死相逼,再說,她們不但還給男人結婚花的錢,還免費讓男人玩了一兩個月,她們還是處啊。
現在,人家付出那麼,什麼都要的離婚,還不是就為了來我們國家拿個戶口?所以,我們的村民,同情又不捨的就和她們離婚了。
對了,領導同志,我發現了一個情況,我們這邊娶來的越南新娘,都是主動離婚的,而在離婚之前,都有冬瓜村的一個桂花的女人來過。」
古要強一聽冬瓜村的桂花,他就想起狗蛋那家,當時,自己還覺得鮮花配牛屎了呢,原來,真的有問題啊。
「大南瓜,我問你,你們村子裡的人,除了搞走私的人,其它的人都幹什麼去了?」古要強問大南瓜。
「我們村的壯年男人,都基本參與了走私,剩下不能幫忙的,只是到大山裡打打野味,或者到地裡幹活,用來掩人耳目。」大南瓜說道。
「大南瓜,你只是一個村長,哪能管得了全村人的事情呢?你可以保證你們村的人,不會參與販賣人口?」古要強不相信地說道。
「真的!」大南瓜見古要強不相信他著急了。
「我們村跟冬瓜村不一樣,我當上村長,是全村的人心甘情願選我當的,從我當上村長這一天起,全村的大小事情都是我說了算,村裡有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我的眼睛。」
「全村的事情你說了算?」古要強奇怪了。
大南瓜點點頭說道:「是啊,村裡人見我這個人處處為全村的人著想,所以大家都選我當村長。我們村是非常團結的,大家有什麼事情都跟我說,他們都聽我的,所以村裡什麼事情我都知道。
我們村,肯定是沒有的冬瓜村那邊複雜的,不過,冬瓜村的情況,我也不瞭解,因為我跟冬瓜村長的仇人關係,所以我們都跟冬瓜村斷絕來往。」
古要強說道:「難道在你們村,你就沒有現什麼可疑的人來過嗎?大南瓜,你現在要老實一點,你可是有把柄在我的手上,我隨時可以送你去坐牢。如果你的表現好我可以考慮從輕處理你。」
「領導同志,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走這條路的,你一定要放過我們啊!你讓我好好想一下。」大南瓜摸著自己的腦袋想著。
古要強覺得,大南瓜在這裡已經生活幾十年,他對附近的情況應該非常熟悉,只要有外人來了,就可以順便找到線索。
過了一會,那摸著腦袋苦思冥想的大南瓜突然眼睛一亮,他對古要強神秘地說道:「領導同志,我曾經聽過我們村的一個青年說,冬瓜村的人,有時在邊界出現,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走私?」
「他們經常在邊界出現?那你們的人有沒有看到他們走私什麼沒有?」古要強問道。
大南瓜搖搖頭說道:「沒有,他們沒有看到冬瓜村的人走私什麼?有一次我聽到他們說起,我也是這樣問了一下。
當時,我以為冬瓜村的人也和我們一樣走私,但我村的青年說,並沒有看到他們拿著什麼,所以我就沒有多在意。」
古要強高興地問道:「那經常在邊界走著的人是冬瓜村的誰?你提供一下名字我們對一下他的資料。」
古要強向楊飛鳳使了一個眼色,暗示他拿出冬瓜村的資料。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當時,我沒有多在意,不過冬瓜村的村長——冬瓜,他是一個非常可疑的人,領導同志,你可以先從他那裡查一下。」大南瓜說道。
冬瓜村長有問題?
古要強在心裡想著:「上次冬瓜村長對自己說南瓜村的村長——大南瓜有問題,沒有想到真的是有問題。
現在,大南瓜說冬瓜村長有問題,那麼,那冬瓜村長會不會真的是有問題呢?」
「大南瓜,你可不可以說一下冬瓜村長哪裡有問題呢?」古要強說道。
「這個……這個……」
大南瓜遲疑了一下,然後,終於說:「這個我說不出來,不過冬瓜村長這個人很陰險又很色,所以我才跟他結下仇。」
「你是怎樣跟冬瓜村長結仇的?」古要強問道。
反正古要強也不想再普查這南瓜村了,問題都找出來還普查什麼呢?
大南瓜的臉色變了一下,好像不想說似的,但他最後還是說了:「我……我也不怕你笑話了,冬瓜村長調戲我的老婆,我老婆一時想不開自殺了。」
「冬瓜村長調戲你老婆?那你為什麼不報警抓他?」古要強奇怪地問道。
「怎麼報警抓啊?冬瓜村長這個人非常狡猾,他調戲我老婆的時候,又沒有別人?而且,又沒有別的證據。
當時,我帶人去找冬瓜村長算帳,但被他叫人打了我一頓。
我老婆是一個性子比較烈的人,當時她看著我被打,她一時想不開就自殺了。」大南瓜傷心地說道。
「冬瓜村長叫人打你?不是你打他嗎?冬瓜村長跟我說是你叫人打他的。」古要強問道。
古要強心想:「好像,上次冬瓜村長不是這樣說的,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
大南瓜憤怒地說道:「冬瓜村長哪會說真話?他不但調戲我們村的女人,還調戲自己村的女人。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你不信可以問問別人,不過這兩年好像冬瓜村長收斂了一些,沒有以前的明目張膽。」
「冬瓜村長這兩年沒有以前色嗎?」
古要強看著大南瓜,有點不相信的問著,那,冬瓜村長的色心,古要強是知道的,上次冬瓜村長就在自己的眼皮下,還調戲了狗蛋的女人桂花。
「是的。」大南瓜點點頭。
聽大南瓜這樣說,古要強覺得,自己現在的重點應該放在冬瓜村的身上,而且,可以叫大南瓜他們幫自己的忙。
想到這裡,古要強對大南瓜說道:「大南瓜,我現在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不知道你要不要?」
「要我一定要。」大南瓜拚命地點頭,他有點擔心自己的腦袋會點掉下來。
「你幫我們查一下販賣人口的事情,就是那些越南來的新娘,不但查冬瓜村,而且也要查你們村的人。
只要你能幫我查出是誰在販賣越南新娘,或者提供有用的線索,你們走私的事情,我可以假裝不知道。」古要強笑著說道。
「真的?」大南瓜高興地說道。
這樣的交易,對南瓜村來說,實在太好了。如果古要強把他們全抓走的話,那南瓜村就要完了。村裡剩下的老的老、少的少,那還怎麼生活下去啊?
古要強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怕你不守信用,或者不出力,你還是寫一張認罪書給我。」
「認罪書?」大南瓜呆了。
「是啊,你簡單寫一下走私的經過,然後寫出誰參與了走私,一會我再叫人把你們村那二十幾個人全帶回來,讓他們再簽名和按手指印。」古要強笑道。
他有了這張認罪書,就不怕大南瓜耍什麼花招了。
「這……這個不好吧?我們不用這樣寫吧?」
大南瓜也知道,如果他們寫了這份認罪書,那他們的命運就捏在古要強的手上了,人家要怎樣就怎樣。
古要強冷冷地說道:「大南瓜看來你是想跟我們玩了。那好吧,我現在就通知縣公安局派人來把你們全抓了,到時你們到公安局裡再慢慢寫認罪書吧!」
「不要!!領導同志,你千萬不能這樣,我們進了公安局,南瓜村就要完了。」大南瓜害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