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小月瞪了冬瓜村長一眼接著跑出去了。
冬瓜村長見古要強和楊飛鳳幾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於是,他急忙對古要強他們說道:「你們不要誤會,我兒子的歲數都比小月大,我們這裡的農村村風就是這樣,大家比較團結,說話也隨便一點而已。」
冬瓜村長剛才只是習慣動作,平時,他可是想拍那杜小月身上什麼地方,就會拍什麼地方的,可是,古要強他們是政府的人,他也怕古要強他們誤會自己是色狼,所以他急忙解釋著。
「噢」
古要強沒有加什麼評論,這種男女之事,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人家都沒有意見,沒有告冬瓜村長,自己能說什麼呢?
再說了,自己這次是來抓人販子團伙的,要先找出買越南女人回來的村民,然後順籐摸瓜,找到人販子團伙,解救廣大的越南婦女,又不是管人家的調戲事件。
「對了,同志,你是不是把你們的那個什麼伙食費一百塊先給我啊,我們可是殺雞招待你們啊!
像我們這裡的母雞,都是本地的土雞,非常滋陰補腎,可以讓你晚上硬硬的睡不著的。」冬瓜村長齷齪地說道。
「村長,你在這方面很在行啊!」
古要強為了與冬瓜村長拉關係,從他嘴裡套出南瓜村大南瓜的一些情況,不得不與他說著這些黃段子。
冬瓜村長拍著自己的胸膛,自信地說道:「那當然了,不是我冬瓜村長吹牛,在冬瓜村,這種事情,我冬瓜村長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你不信可以到村裡問問。」
古要強見冬瓜村長越說越興奮,也不想跟冬瓜村長胡扯,還有楊飛鳳在旁的,盡說這話黃事也不好,他就拿出一百塊遞給冬瓜村長。
然後,古要強說道:「村長,這老母雞是杜小月家的,你就把這錢給她吧,她是孤兒也不容易。」
冬瓜村長急忙拿過古要強遞過來的一百塊,小心翼翼地放進自己的口袋,接著才爽快地說道:「這當然了,我是村長,我作主,你不要擔心的。」
「那你忙了,我們到處走走。」
古要強說完,便帶著楊飛鳳四人往外面走去。
剛才在古要強與冬瓜村長說話的時候,楊飛鳳四人已經大略地看了冬瓜村長家的房間,雖然沒有上到二樓,但,可以肯定,二樓裡面也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因為他們都有武功,聽得到的。
冬瓜村長的家裡,一會兒吃飯時他們還可以看,古要強他們現在沒有多大興趣。
他們有興趣的是冬瓜村長口中所說的,那杜小月以前住的屋子鬧鬼,這可能是一個非常有用的線索,不管這鬧鬼是不是真的,就算是傳聞,會不會跟這些越南新娘有關呢?
古要強今天上午看了半個村,娶了越南新娘的人家,不是外出打工,就是家裡沒人,並且,有幾對是剛從越南回來的,按理說,應該是在村裡的,可是,沒見到人,這裡面,一定有隱情。
古要強一直想把這個秘團解開,而解開這個秘團,首先要找到那些越南來的女人。
雖然,冬瓜村長說南瓜村的大南瓜在搞走私,但是,古要強沒有看到冬瓜村長拿出證據,而且,走私和人販子,也沒有必然聯繫。
古要強也只是聽聽,當著一個有用的線索來追查而已。因為,古要強老是感覺這裡怪怪的,好像這冬瓜村長還有什麼事情隱瞞著似的。
出了冬瓜村長的院子,古要強五人在外面溜躂了一下。
楊飛鳳見沒外人,她對古要強說:「那個是杜有錢以前住的屋子,你說有沒有什麼古怪啊?」
古要強也小聲地回答:「這說不定,我們今天才來這裡,很多情況不明白。按我們的情報,和公安局的給的信息顯示,這冬瓜村和南瓜村是兩個非常複雜的村子,要不然我們的特警和特工,也不會栽在這裡,有些還是生死不明的。」
楊飛鳳有點緊張的說:「古要強,你說,會不會是鬼把他們抓去了?」
古要強淡定的說:「這世上沒有鬼的,要說有鬼,也是冬瓜村長那種色鬼。」
楊飛鳳白了古要強一眼,說:「我看呀,那村長沒有你色呢?剛才,你看著人家那個桂花,可是眼珠都快掉出來了。我看你比冬瓜村長還色。」
古要強不想和楊飛鳳扯閒事,他認真的對幾人說道:「你們要記住,我們這三天來這裡的目的,只是探查這裡的情況,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是不能動手的,這冬瓜村和南瓜村是少數民族,如果亂來會有麻煩的。」
古要強他們想去看下情況,於是就往杜有錢以前住的所謂的鬼屋走去,但是,發現那門已經緊鎖,如果要進去的話,一定是要把鎖弄開才行。
古要強他們當然能輕鬆開鎖了,但是,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如果他們把鎖弄開,一定會引起別人的猜疑,搞不好以為他們是小偷呢。
於是,古要強他們乾脆回到冬瓜村長的家,裝作參觀他的家,把他家的樓房上上下下全看了一遍。
不過,村長家裡還真沒什麼值得懷疑的。
飯菜準備好後,冬瓜村長就叫古要強他們到一樓的飯廳吃飯。
古要強下來後,發現不見杜小月,便問道:「村長杜小月呢?你叫她過來吃飯啊!」
「不用了,男人吃飯女人在旁邊跟著吃,像什麼話啊?等我們吃飽喝足了,再叫她過來吃,順便收拾一下就行了。」冬瓜村長擺擺手,不以為然地說道。
古要強看著桌上的老母雞說道:「這怎麼行呢?村長你太重男輕女了,畢竟這母雞是杜小月家的,在情在理都應該叫她過來吃的。」
雖然,桌上的菜不算是很好,但對於像這樣偏僻的農村來說,是難得吃上一回的,特別杜小月是個孤兒,生活應該很艱苦,也不知道冬瓜村長有沒有把一百塊錢給杜小月。
「這……這好吧。我這就去叫她。」
冬瓜村長被古要強這樣一說,他也只能跑出去找杜小月。
不一會兒,杜小月跟著冬瓜村長走了進來。杜小月看了幾眼古要強他們,接著有點害羞地坐在那裡,低著頭,不敢看古要強他們了。
「小月,這都是領導同志,就像我這個當村長的一樣,可都是當官的,你只管吃你的,不要亂說話,如果得罪了領導同志,小心你吃不完兜著走。」冬瓜村長凶著臉恐嚇杜小月。
「村長,有你這樣跟小女孩說話的嗎?」古要強瞪了冬瓜村長一眼。
「同志,你不知道小月這個人,平時不大會說話,經常罵人,我怕她招你們討厭,所以提醒一下她。」冬瓜村長不好意思地說道。
古要強擺擺手說道:「沒事的,小孩子懂什麼嘛?不要嚇了她了。那個誰,小月。你過來,在我身邊坐。
對了,至於你戶口的問題,我們到時給你想辦法的,你只要把你的相關證明,跟村委會意見拿過來,我們幫你拿到鎮派出所去問一下的,應該問題不大。」
「嗯」
杜小月低著頭含糊地應了一聲,她好像被冬瓜村長那一嚇,已經嚇怕了。
「對了,村長我給你的那一百塊錢,你給了杜小月沒有?這母雞是她的,錢應該給她。」古要強怕冬瓜村長把錢給吞了。
「什麼?你拿了人家給我的一百塊錢?」
杜小月生氣地瞪著冬瓜村長,她面對著冬瓜村長,好像不怕,又好像很怕冬瓜村長的樣子,看樣子,那冬瓜村長以前是幹了什麼事情,讓她討厭或讓她有把柄。
冬瓜村長訕訕地說道:「同志,你怎麼這樣說話啊?這飯不是我家的嗎?還有,用了我家的水和柴,這些青菜都是我家的,大不了一會我分點錢給小月就是了,也不能說一百塊錢全是她的。」
古要強聽冬瓜村長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反正自己也不欠這個錢,自己一會再給杜小月一百塊算了。
吃完飯後,冬瓜村長對著杜小月吆喝著,讓她幹這幹那的,一付她是自己傭人的樣子。
「村長,我們現在去南瓜村看看好不好?」
古要強也不想中午休息浪費時間,反正農村人,也沒有睡中午覺的習慣。
「好,沒有問題。」
冬瓜村長點點頭,突然,他捂著肚子說道:「哎喲,我的肚子疼了,都不知道今天我這肚子怎麼回事?已經拉了兩次。
同志,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方便完了就回來,然後再帶你們去南瓜村。」說完冬瓜村長就跑出去了。
「拉死活該!」
在飯桌旁邊收碗的杜小月小聲地罵了一聲。
古要強心裡一動,他走到杜小月的身邊說道:「小月,不好意思,剛才我們不知道冬瓜村長叫你殺你家的雞,我們就把錢給了他了。
哎,估計他這個人比較吝嗇,我們另外再給你一百塊。」
古要強從錢包裡拿出一百塊錢,遞給了杜小月。
杜小月看到古要強手裡的一百塊錢,那眼睛裡透著不捨,但過了一會,她還是搖搖頭說道:「不……我不能拿你的錢,你已經給了一百塊了,我到時再問村長拿。」
古要強笑著說道:「村長會給你錢嗎?」
剛才的情形他也看到了,冬瓜村長欺負杜小月,老是吆喝著她,而且,冬瓜村長這個人應該是見錢眼開的人,估計他是不會給杜小月的錢,就算是給,也只是給一點點。
「哼,他這個人壞死了,老是欺負我。他剛才只是說說而已,你們一走,他是一分錢也不會給我。」杜小月恨聲地說道。
「那就是了,你拿著這錢吧!你爺爺過世了,你一個人生活也不容易。」
古要強笑著把一百塊放到杜小月的手中,然後關心的說:「再說了,我們是縣城過來的,這一百塊對我們來說是小意思。」
杜小月拿著錢,感激地對古要強說道:「謝謝領導同志。」
接過錢的杜小月,把錢放好後,她想了想,再咬了一下嘴唇說:「你們要小心村長,他可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