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萍越想越生氣,她對著浴室門大聲喊道:「古要強,你換好衣服沒有?」
外面的古要強笑著說道:「呵呵,親愛的老婆,怎麼了?你是不是想看我換衣服啊?是想的話,我再把衣服脫掉,你出來我再穿一次給你看。」
周懷萍聽到古要強已經換好衣服了,怒氣洶洶地拉開門,拿著自己濕濕的小褲衝出去,恨聲問道:「古要強,老娘問你一個問題。」
古要強一看到周懷萍拿著那條粉紅色的濕小褲衝出來,心裡暗暗叫糟:「日,這周懷萍什麼眼神啊?怎麼能看出自己碰過她的小褲。」
不過,古要強當然是不會承認了。他假裝鎮靜地說道:「胸女,你可以斯文一點嗎?雖然我們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分彼此了。
但是,你洗你那種褲子的時候,還是不要拿出來給我看嘛,對了,我的衣服還在那裡,你如果要洗的話,就幫我洗一下吧!」
「古要強,你,你這個流氓,你洗澡就洗澡,你碰我的小褲幹什麼?」周懷萍生氣地說道。
「誰,誰碰你的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碰了你的小褲?」古要強也大聲地回了一句。有理就在聲高,如果自己不大聲一點,可能就顯得理虧了。
「你還敢說沒有?我都沒有洗我的小褲,可是,剛才進去的時候,我就看到,這是濕的了,肯定是你這個變態,碰到了我的小褲。」周懷萍憤怒地說道。
古要強搖搖頭說道:「這哪個可能啊?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對了,剛才我洗澡的時候,可能把水開得很大,那花灑的水噴到了,你的小褲就這樣濕了。」
古要強心中暗笑:「嘿嘿,反正你周懷萍也沒有當場抓到我,隨便我怎樣說了。」
周懷萍當然是不會相信古要強的鬼話,但是自己又沒有證據。她現在手裡捏著自己的小褲,是感覺有人動過了,反正就是有點異樣。至於是哪裡不一樣,她也說不準。
突然,周懷萍眼睛一亮,她把自己的小褲拿到鼻子聞了一下,然後大聲說道:「古要強,老娘要殺了你,你把什麼東西抹到老娘的小褲上,有股腥味!」
周懷萍想著自己的私密東西讓人動了,她憤怒了,她左看右看,就是沒有發現,這總統套房裡面有菜刀,若是有,真想一刀砍死這個流氓。
古要強心中服了,暗暗叫苦起來,心想:「我的媽呀!這個周懷萍也太有才了,居然懂得用鼻子聞,這個是跑不掉了。
當時,我射的那東西,射在她的小褲上時,可能洗得不乾淨,應該是還有股味道的。周懷萍真是厲害,這也能讓她給聞得出來。」
古要強覺得,反正都讓她現了,自己也不怕說了,於是,一臉曖昧的說:「哦~真的有腥味嗎?」
周懷萍肯定地點點頭說:「是有腥味,感覺像……」
突然,她心中也想到,變態的男人,會用這褲褲做什麼了,所以,她猛地把自己的小褲扔掉,氣憤地向古要強衝過去,大聲吼道:「古要強,你居然敢把你的那些髒東西,弄到老娘的小褲上,老娘要殺死你。」
古要強見周懷萍開始生氣了,馬上跑到床上去。
然後,笑著說:「喂,胸女,我最後警告你,你如果再敢亂來,我可是要用我古要強的家法,來伺候你了。」
周懷萍也不管什麼家法,她也一下子撲上床,要來打古要強。
她心想:「這個流氓,剛才他肯定是用自己的小褲,幹那種骯髒的事情,若真是幹那個事,不是等於,間接地把自己那個了嗎?」
想到這裡,周懷萍恨不得把古要強給殺了。
古要強看到周懷萍也撲上床,他可不客氣了。反正自己也睡飽了,洗好了,正好拿她出出『火氣』。
他左手抓住周懷萍的手臂,右腳一絆,就把周懷萍絆倒在床上,然後,摁了下去。
「啊!」周懷萍驚得叫了起來。
「嘿嘿,知道你老公我的厲害了吧!」古要強馬上坐在周懷萍的大腿上,得意地說道。
雖然,任務裡,要周懷萍扮演古要強的情人,可是,聽古要強喊得這麼隨時隨口,還是讓周懷萍心裡,覺得有點羞意。
她見古要強坐著自己的大腿,兩手又壓著自己的兩手,她自己,這是起不來了。
於是,周懷萍焦急地叫道:「古要強,你給我起來。」
古要強看著周懷萍起伏的高聳,賊笑道:「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起來。」
周懷萍生氣地說道:「不叫,我就不叫,你不起來,有你好看。」
古要強笑著說道:「是不是把我先姦後殺,再奸再殺啊!呵呵,我好害怕啊!」
古要強見是時候了,他放開周懷萍的手,然後,自己一招雙龍出海,準確無誤地抓住周懷萍那對豐滿的酥峰。
「啊!」周懷萍沒有想到古要強,敢這樣對自己,她一時愣了一下,然後看到,自己的酥峰上,是古要強的狼手,又拚命地大叫起來「啊~~」。
「呵呵,我知道你爽,但你也不要叫得這麼大聲啊!這招雙龍出海用得不錯,以後要多訓練一下,方能練得熟能生巧,天下無敵!」古要強興奮地說道。
「古要強,老娘跟你拼了。」周懷萍也急了,自己那對柔軟,被古要強這樣用力地抓著,那還得了。她雙腿用力一提,然後再用力一撞,把古要強撞了一個狗吃屎。
古要強沒有想到周懷萍會來真的,他一下就倒在周懷萍的身上,臉對著她的臉。
周懷萍與古要強都呆了,他們現在臉上的距離,就差上一厘米左右的距離,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嘴巴對著嘴巴。
古要強不再猶豫,他對著周懷萍的小嘴吻了下去。
「嚶嚀」,周懷萍恩了一下,便沒有再出聲。
真是羊入虎口啊,真不知道,總理周子龍,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和這一個色狼,假扮情人,執行任務的啊~~。
難道,周子龍這樣做,有什麼深意嗎???
這時,周懷萍想出聲,她也出不了,古要強的嘴已經親上她的小嘴,根本沒有出得了聲音。
古要強用力地狂吻著周懷萍,他曾經試過用舌頭要探進她的小嘴,但她還是緊閉著自己的小嘴,不讓古要強的舌頭進去。
古要強的一隻手撫上了周懷萍的酥峰,接著用力地捏著。
他就不信,以自己的雙管齊下,就不能吻開她的嘴。
果然不出古要強所料,周懷萍慢慢地微張開嘴,古要強的舌頭閃了進去,在裡面撩撓、誘惑。
古要強感覺到,周懷萍剛才那緊繃的身體,好像有點軟下來,他在心裡暗暗地想著:「m的,周懷萍的酥峰,既結實又富有彈性,難道她是處 女嗎?高官的女兒,也守身如玉嗎?」
突然,古要強看到周懷萍的眼神,好像不一樣,他再定睛一看,好像有點狡黠,又好像有點不對。
古要強心中暗叫:「不好!」然後,急忙把自己的舌頭收了回來。
「哎呀!」古要強慘叫一聲,他的嘴唇被周懷萍咬到了,而且還是咬得蠻重那種,流了一點血。
古要強馬上爬起來,氣憤地對周懷萍說道:「胸女,你搞什麼鬼,你怎麼能這樣咬我啊?幸好自己收得快,要不然被你咬到舌頭了。」
「哼,誰叫你欺負我,活該。」現在到周懷萍得意了,自己剛才老被古要強欺負,現在終於弄一點利息回來。
「鈴鈴鈴,」門鈴響了,估計是送吃的東西來了。
古要強飛快地在周懷萍的胸前,又是抓了一把,一邊跑,一邊說:「我以後再跟你算帳,現在先拿一點利益。」
「古要強,你這個流氓。」周懷萍氣得把床上的枕頭扔了過去,自己又被這個流氓佔便宜了。
古要強打開房門,見剛才的那個侍應生又在門前,他旁邊有一架餐車。
那個侍應生對古要強懷著敬意的笑著,尊敬的說道:「先生,你好,這是你要的東西。」。
古要強讓侍應生把餐車推進來,然後掏出100m元的鈔票,遞過去,說:「好,謝謝你。對了,你一會幫我們叫一輛加長型的豪華房車,我們要出去,到處逛逛。」
「行,沒有問題。先生,謝謝你的小費,請你不用再給小費了,你太大方了。」侍應生接過古要強手裡的鈔票,歉意的說道。
侍應生出去後,古要強招呼著周懷萍過來吃東西,一會還要讓鍾勝他們過來,商量一下然後再出去。
周懷萍知道一會後,要辦正事,她也不跟古要強鬧了。
她乖乖地過來吃東西,什麼牛扒啊也蠻好吃,不知道要多少錢。反正是古要強出,她也不客氣。
古要強見周懷萍吃得差不多了,於是,對著周懷萍淫 笑著道:「老婆,吃完了嗎?」。
周懷萍生氣地抹著嘴說道:「古要強,你現在不能這樣叫老娘。老娘我,剛才化悲憤為食慾,吃得特別飽。」
古要強認真的說:「呵呵,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要入戲了,你好好的當老婆吧。」
說完,古要強拿出手機給鍾勝他們打電話,從他們出Z國後,他們的手機卡就不用了,用的是新手機卡。
沒有過多久,鍾勝他們全過來了。
候中飛的眼睛很好使,他一進來就看到古要強的嘴唇受傷了。
於是,候中飛笑道:「古要強,你的嘴乾什麼了?你是不是跟人家打架了?」
陳浪等人,也看到了,想著,這古要強一定欺負了周懷萍,眾人心中,都為周懷萍傷心搖頭,但是,又想著,古要強拿錢,給自己這些人,玩了外國妞,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於是,他們也只有搖了搖頭,不好說什麼。
古要強聽候中飛這樣一問,臉就馬上紅了,心想:「m的,這個候中飛的眼睛,也太亮了吧,自己的嘴被周懷萍咬了,他也看得出來。」
古要強見周懷萍調侃地看著自己,好像很得意的樣子,他氣就不打一處出來,故意挖苦的說:「沒什麼事,只是被狗咬了一下。」
說完,古要強瞪了周懷萍一眼。
周懷萍惡狠狠地罵著古要強:「古要強,你說誰是狗啊?你才是狗呢!」。
古要強笑道:「呵呵,我沒有說你是狗,你自己承認的,不關我的事啊。」
趙雲見不是事了,他在候中飛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候中飛,叫你不要亂說話,你就是不聽,你看,現在,事來了。」
候中飛摸著腦袋說道:「我沒有亂說話。趙雲,你再敲我的頭,我就揉你的臉,媽的,把我發弄都搞亂了,我還怎麼泡妞?」
古要強正色地說道:「好了,大家不要說了,你們先吃飯了嗎?」。
「我們都吃了,」鍾勝點點頭。
「好,現在你們都坐下吧,我們來商量一下今晚的行動,然後我們就出去查探一下情況。」古要強指著旁邊的沙對大家說道。
古要強把那張地圖鋪在茶几上,嚴肅地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古要強說道:「根據酒店侍應生的介紹,還有地圖上的顯示,我決定今晚去這兩家賭場,各贏他十億美元。」
古要強指了地圖上的天下大賭場和至尊大賭場位置。
周懷萍看了一下,接著說道:「你是覺得這兩間賭場比較近,是嗎?」
古要強點點頭說道:「是的,反正天下大賭場和至尊大賭場,都是拉斯維加斯的三大賭場之一,隨便贏了哪一間,都可以給我兌現十億m元。
再說,這兩間賭場比較近,只是隔了兩條街,我們從至尊大賭場出來後,就可以直接打車到天下大賭場。然後,繼續贏錢,不讓對方有所覺悟。」
古要強說得有道理,如果至尊大賭場知道天下大賭場遭到高手掃場,一定會加派人手盯緊古要強他們。
不要說古要強進去贏錢,可能在門外,就被人攔住,用其它借口不讓進了。
開賭場的就是想賺錢,誰也不想有高手過來賭場掃場。但如果高手來了,賭場是不敢當眾不讓人家賭錢的。
來的賭客就只有一個心願,那就是贏錢,如果贏的不能進來,輸的才能進來,那也沒有什麼人會來賭錢了。
於是,當賭場現有高手的話,會馬上把他們列為黑名單,以後會想方設法地不讓他們來。
如果那高手沒有什麼後台,或者在賭場掃得太厲害,賭場也會暗中派出人手,去要那個賭錢高手的命。
賭場靠的就是贏錢過生活,他們哪會讓高手,來到自己賭場來搞亂呢?
當然,如果高手已經進了賭場,他們是不敢明目張膽地對高手怎樣?
可是,高手出去外面後,就是不一樣了。
他們會讓沒有後台的高手,把錢全給全吐出來的。
這就是賭場的黑暗。
都說,開賭場的人,全是黑吃黑的人,而且,開賭場是一本萬利的生意,是很多人都想開的偏門,那是,有一定道理的。
當然,開賭場,也是要實力和關係的,所以,古要強要認真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