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把事搞完之後,姜娟去洗澡了,古要強就起床整理床單,這卻看到床上有一攤血跡。
古要強心中大驚,他心想:「這……這血跡不會是姜娟的吧?
剛才自己和姜娟是在床中間弄的,而和那個臨走時,說她是叫武妹的女人,才是在這個位置弄的,並且,那女人睡的地方也是這裡……
哎呀……!應該不會,那武妹,還是處子吧?」
不錯,那武妹是處子,因為弄完後,她睡在血跡上,古要強沒有注意,醒了時,又拉過被子蓋住了,也沒發現。
現在,古要強發現武妹是處子,於是把「武妹」這個名字,就記在了心底,
古要強想把被子拉過來擋住,免得讓姜娟看到。他心想:「等下睡覺時,關了燈,姜娟不會注意,等到明天再處理了,若不這樣,恐怕姜娟看見了,又生事端。」
此時,卻見姜娟興沖沖的裸著跑出來,嘴上說道:「老公,我忘了,剛才買一瓶沐浴露,快來,我們一起試下吧。」
姜娟一邊說,一邊過來在剛才拿回來的包裡翻著,突然,她也發現古要強神色不當自然,好像藏了東西在被子下面,於是,她起身翻開被子,就看到那一攤烏紅的血跡。
那血跡在白白的被單上,顯得那麼刺眼!
姜娟一下就明白了,心裡升起強烈的自卑,她沒有說話,拿著淋浴露,淡淡的進了洗手間。
古要強見事情不能隱瞞了,他也低著頭進了洗手間,道:「老婆,我當是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她是處子,她說她是這裡的服務員,進來問我要不要開水的,沒想到我練功快要走火入魔了,迷糊中就把她幹了。
後來,我給了她兩萬塊錢,她才答應不告我的。老婆……」
姜娟溫柔道:「老公,不要說,試下我買的沐浴露。」
古要強只得不說話,讓姜娟幫他抹上沐浴露,輕輕的搓洗了起來。
兩人洗完澡,姜娟也沒穿衣服,就裸身著也來,把那床單扯了下來。
古要強還以為姜娟會看到那處子之血而自卑,要把床單仍了,古要強還有點心痛呢。
不過,古要強卻只見姜娟找來一把小剪刀,把那團血跡剪了下來,剪得像一方毛巾,並且,還仔細的折好了,裝在了古要強背的背包裡。
做完這些,姜娟柔聲的對古要強說道:「老公,我不介意你有其它女人,你收好它。如果將來碰到她,你又發達了,要好好補償她。也不知道,你感染上那『愛死病毒』沒有?若是你感染上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傳染到她啊……」
古要強完全被姜娟的賢淑所打敗,深情的道:「老婆,我絕不負你,你對我真是太好。就算我染上那『愛死病毒』死了,我也情願,絕不怨你。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姜娟緊緊的抱著古要強道:「老公,希望你永遠也不要離開我啊!」
古要強道:「不會的,我愛你,老婆。」
兩人又整了會兒活塞運動,方才睡覺。
第二日,兩人退了房,賠了床單的錢。
出來已是中午了,二人吃了午餐,來到醫院。
兩人的心中都是七上八下的,等待那『愛死病毒』的檢查結果。
幸福,往往來得很突然,檢查結果,兩人居然愛茲(HIV)陰性。
姜娟高興的想:「看來,用了套套還是有好處啊,我跟『愛死病毒』男人做了,也沒傳上,萬幸啊。不過,現在想來,可真後怕啦!以後,我再也不去接客做那種事了。」
姜娟又做了一些婦科檢查,結果也表明像什麼HPV,也是陰性,表明沒有染上其他性病。
兩人看到檢查結果,真是大喜,於是,高興的回家去了。
正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
【其實,古要強被地火金赤蛇的蛇毒上身,不但不怕Z肝病毒,就打算他真感染了愛茲病毒,也會自己清除體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