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要強正想追出去,發現自己沒穿衣服,於是準備穿衣。
那床上的女人,隨著這「彭」的甩門聲,清醒了過來,見古要強光著身子在旁邊,大叫一聲:「你不要過來?」
古要強只得站著不動,心想:「現在穿衣服追去,姜娟也不知跑哪去了。要是留下這個女的在房裡,也不知道什麼來歷,萬一報警說強幹,那我不就冤枉了。不行。一定要問清楚,為什麼來讓我弄。」
古要強道:「我不過來,你先穿好衣服。」
那女人這才發自己幾乎神秘地帶都暴露無遺,忙拉下衣服和裙子,並拉過被子裹在身上,縮在床角。
古要強見那女人穿著衣服,沒空欣賞這美景,心中想:「如果她告我強幹怎麼辦,她身體裡還有我二娃吐的東西,那可是鐵證,我一定要想個辦法,讓她不要告。」於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怎麼在我房裡?為什麼趁我睡覺強幹了我?」
那女人見古要強全人裸著,眼睛都不知道往那裡放,於是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古要強穿好衣服,又問:「你可以說了吧。為什麼來我房裡?」
那女人說道:「我是服務員,來問你要不要開水,哪曉得你拉著我,就強幹了我,嗚嗚。」說完哭了起來。
古要強見女人哭,一下就慌了,心想:「媽的,人家是服務員,我卻把她那種了,怎麼辦,如果她給旅館說了,旅館肯定要報警,那我不是強幹犯了嗎?」於是說道:「你不要哭嘛,我聽到你進來,以為是我老婆,所以,我就弄了你。現在事已經發生了,你看怎麼辦好?」
那女人止住哭道:「都被你弄了,我怎麼見人?除非你娶我。」
古要強一想:「不行啊,我答應了姜娟的。再說,現在姜娟一個人,我不要她了,她去哪裡呢?」於是說:「我有老婆了,怎麼還能娶你呢。這樣,我給你一萬塊錢,我們私了吧!」
那女人見事已之此,於是道:「不行,兩萬,一分都不少。」
古要強心想:「我反正還有六萬多塊錢,給她兩萬,都還有四萬,無所謂了。」於是道:「好吧,我給你兩萬吧。真對不起把你弄了,不過,你以後進別人屋,一定要問一下了,免得出狀況。」說完,用背包裡拿了兩萬塊,交到那女人手裡。
女人接過錢,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古要強這才看清楚,這是個很漂亮的女子,女子說:「那帥哥,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古要強正看得入神,心想:「這女沒穿內庫喲。媽的,老子兩萬塊,就這樣打了水漂,剛才的感覺,都回憶不當清楚了,能讓我再弄一下,該多好啊。」
古要強突然聽到那女人問他,所以,隨口答道:「我叫古要強。」
那女人笑了笑,那笑容,就像春天的花兒,那麼迷人,古要強更看得呆了,只聽那女人說:「我叫武妹。我會記得你的,再見。」說完,出了房間。
古要強這才反映過來,姜娟還在外面沒回來,該出去找了。
且不說古要強怎麼去找姜娟,卻說那叫武妹的女子如何來的呢?
原來:武妹本是西當山掌門,武靈的女兒。那西當掌門,因在第一屆武林大會上,認識一關中豪傑的妹子,兩人談了兩年戀愛,就結了婚,幾年後生下武妹。
武妹出生於一九八二年,從小雖然嬌生慣養,但也學得一身武功,那西當掌門與中華山掌門趙成山要好,就說好讓武妹嫁給中華山掌門的兒子,趙雲。
隨著武妹二十好幾了,做父親的武靈就逼著女兒嫁出去,並讓趙雲來來到了西當山,武妹對趙雲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雖然趙雲長得也不錯,可是,不喜歡就不喜歡,不需要理由。
在父母天天逼婚的壓力下,武妹就逃下隱居的深山,來到這花花世界。那武妹長年生活在深山,也不知道錢的概念,所以,一會兒,坐火車,一會兒坐汽車,也不管去了哪兒,身上的錢,很快花完了,由於武功不錯,她就順手牽羊的幹了一些,有失她們武林人物身份的偷竊之事。
這日,武妹來到一個小縣城,見一年輕男人買了不少禮品,付錢時,還看到背包裡有不少錢,後來,見那男人獨自提著東西回了旅館。
她看見那帥哥進了一個房間,心想著一般出差的人,都是在外面整累了,回旅館,洗澡睡覺,現在可能在洗澡,如果去偷的話,弄不好會遇到裸體,還是等他睡了現偷。
她的心中又擔心那跟帥哥一起的女人,怕她突然回來,於是她又出來去看那個女人在做什麼?只見那女人拿著錢,去洗了頭,又去買東西,應該一時半會兒不會回旅館的。
武妹心想:「看時間,那帥哥可能現在應該睡覺了,女人又沒回去,正是自己下手的時機。」
當武妹來到旅館,正愁如何開門時,沒想到,門一扭就開了。原來因為門卡只有一張,古要強先回來,怕姜娟沒有門卡,所以,門沒有反鎖,從外面一扭也可打開。
武妹伸頭一看,那帥哥正睡在床上,於是輕輕的關上門,往床頭櫃上的背包走去,準備拿了錢就走。
那知,走到床邊,見到那男人裸睡在床上,男人的下面,一柱朝天。
武妹一陣羞意,見床邊有一條小毛巾,就拿過來,蓋上了那男人的二娃處。
她心想著,把那東西蓋上後,見不到那東西,心中沒那麼慌,拿了錢就好走。
沒想到,這個動作,卻讓古要強誤以為是姜娟在摸他,所以把她拉上了床,並壓在身下。
本來,憑武妹的武功,應該也算二流高手了,完全能逃脫古要強的手心,可是,那男人的醉人氣息夾雜著一點地火金赤蛇的霪毒,卻引發了她體內的春情,任由古要強進攻。那陣陣的爽意,弄得她爽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