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1個月尹夜都沒有來找我。如果就這個樣子和尹夜疏遠,那麼或許是最好的轉機。
尹夜得出現讓我暗自嘲笑了一下。是啊,他怎麼可能會將我放棄呢。
「你來做什麼」我語氣不善的問道。
「上車。」
我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選擇了上車。
「寧憬晨在申請去美國進修,如果成功的話,前途不可限量,但是。」尹夜緩緩的開口說道。
「尹夜。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突然間笑了。
尹夜一愣,我已然撲了上來。
車在公路上蛇形急速前進,一聲巨響撞在了一旁的電線桿子上。
尹夜受了傷,面色陰沉的得發黑,咬牙切齒的瞪著我:「你就這麼希望我死?」
「每一刻」。我臉上帶著笑,聲音確實冰寒刺骨。
尹夜命大,只是輕微擦傷。
我卻比較嚴重,頭部受傷,且險些流產。
聽到這個消息尹夜隨即一愣。隨即問:「幾個月?」
1個月。如此說來,這孩子是他的。
尹夜包紮後來病房看我,我包著紗布冷眼相對。
「你早就知道?」尹夜坐了下來。
不等我的回答,自顧自地說下去:「1個月,你一定那個是知道的,為什麼不說?」
我口吻似嘲笑:「為什麼要說?」
現在孟顏落說什麼都無所謂,尹夜決計不會生氣,他的手覆蓋上她的臉:「你說什麼我都當沒有聽到。我答應你不找寧憬晨的麻煩,你好好休息。試一下,或許你會喜歡上我」聲音裡是從未有過的柔情。
自作多情,我嫌惡的轉過臉去,閉上眼睛。
尹夜走出病房前,我終究還是說了一句話:「尹夜。我真希望那場車禍發生的時候我們是在懸崖,那樣子我們就都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