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帥哥也,你看他長的好有氣質啊!」一群身上穿著校服的女孩子從白勝的面前走過其中一個女孩子對著白勝發出花癡一般的驚歎聲。
「小雯你不要發花癡了,這樣極品的男人怎麼會沒有女朋友我說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不過說真的,一年前那個長相有著八分像似的男生長的也不錯啊!只是不知道一年內為什麼沒有來上學。」
「我知道我知道……」
一名女生舉起手一臉得意的說道:「我聽到小道消息,衣和白恆兩個帥哥現在正在一個秘密的地方修煉呢。」
「哇!真的嗎!」
叫做小雯的女孩子又一臉花癡的樣子嘴中喃喃的說道:「今年我已經大二了,要是他今年來上學的話,我就和他們是一界了,真的好期待啊!」
「哇哈哈!小雯你好。騷啊!」
「去!有你這樣說自己朋友的嗎?」小雯不滿的翻了一個白眼。
「好好!是我的錯!」
一群女生嘰嘰喳喳的從白勝的身邊經過,同時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白勝,眼中都有著癡迷的神色,白勝微微一笑說道:「現在的女孩子真的是很可愛啊!」
白勝沒有將他們說的話放在心上,現在他最想的是找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好好的恩愛纏綿一下下,二十二年不見了不知道她們現在過的還好嗎?
望穿秋水瞬間將整個亞洲籠罩在內,:「咦!」白勝輕咦一聲,身體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一處荒島之上。
白勝眼中閃爍著驚疑的神色輕聲的說道:「竟然是千劫陣。」白勝現在也沒有多少的時間了,渡過了寂滅以後,他身體上的氣息已經被天道捕捉到了,三個月之內必須要離開地球,去往仙界,不然到時候白勝身體之中的力量就會被天道的力量逼出來,到時候以白勝身體之中的力量會在一瞬間將整個地球全部的撐爆掉。
所以白勝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之內,白勝要將自己的女人的修為提升上去,就是自己飛昇了,也要為她們留下自保的能力。
現在來到這一座荒島之上竟然看到了自己熟悉的氣息,千劫陣的氣息白勝實在是太熟悉了,在這個世界上貌似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才會這樣的陣法。
只是現在到底是誰有著這樣的能耐將千劫陣佈置到自己樣的境界,白勝可以感受到,這個千劫陣要是自己不熟悉的話,就是以現在自己的修為也是十死無生的局面。
心中驚歎一下,白勝身體一晃出現在孤島之中,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白勝的視線之中,張放,沒錯就是張放出現在白勝視線之中就是張放。
只是此時的張放正在老神在在的操練著一對青年,青年的年紀都不大二十多歲,而且兩個人的相貌有著八層的相似度。
白勝愣住了,在這個時候白勝竟然在兩個青年的身上感受到了血脈相連的感覺,白勝心中抖索一下這兩個青年不會是自己的種吧?
修為到了白勝的這樣的境界早感覺早已經到了入微的境界。只是看了一眼心中就已經明白的十之八九了,心中在不斷的哆嗦著。
二十二年前自己走的前一夜就知道了鹿青已經懷孕了,一轉眼二十二年過去了,自己的孩子也該有二十一歲了吧。
一時間白勝竟然有些癡了,白勝就是修為到了這樣的境界,一時間也沒有辦法接受自己一走二十二年回來以後自己的孩子都要快結婚了。
自己這個父親做的實在是太失敗了,孩子最重要的時期自己不再他們的身邊,現在一回來就當了一個便宜老爸,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接受自己,一時間白勝的心竟然變的忐忑起來。
白勝由於心情緊張一時間竟然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氣勢隱匿起來,氣息的外洩瞬間讓一旁老老實實的張放心中大大的驚了一下。
什麼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自己都沒有發現,猶如雷霆一般的眼神射向白勝,當張放看到白勝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微微的一僵,身體顫抖了一下。
二十二年沒有見了,雖然白勝的外貌變化的很大,但是張放還是可以很確定的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帥氣的令人髮指的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夥計。
張放的眼睛變得濕潤了起來,一旁的衣和白恆見到張放竟然如此的失態,心中都有些好奇,這個帥氣的男人到底是誰。
「你回來了。」
「是的我回來了。」
張放的聲音很是乾澀,白勝的聲同樣帶著一絲的顫音,兩個人相隔幾百米的距離,但是兩個人的眼神緊緊的交匯在一起。
下一刻張放的身體消失在原地,出現在白勝的身邊,展開雙臂緊緊的將白勝保住,右手狠狠的拍著白勝的肩膀。
「老夥計!」
「呵呵!輕一點我要喘不過氣來了。」白勝的聲音之中帶著戲虐,張放猶如吃了一隻死蒼蠅一般鬆開了手,手中瞬間凝聚出自己全部的力量對著白勝一拳轟去:「給我去死!」
「呵呵!老夥計你惱羞成怒了,何必呢,呵呵!」白勝的手風輕雲淡的抬起來一下子將張放的拳頭握住,不見他手中有著什麼樣的力量爆發出來,可是就是這樣將張放渡劫期的力量全部的擋了下來。
「好強!」
張放心中閃爍過一絲的驚歎,知道白勝的修為會很強,但是張放還是沒有想到如今自己全力的一擊竟然還是沒有一點的建樹。
手輕輕的一卷,輕聲的讚歎的說道:「短短的二十二年了你竟然就到了這樣的境界,看來你已經向著大乘期進軍了,老夥計恭喜你了。」
張放有些苦澀的笑道:「不要寒磣我了,二十二年前我不是你的對手,二十二年以後我依舊不是你的對手,我很奇怪了你到底是怎麼修煉的。」
白勝微微一笑,帶著神秘的笑意說道:「秘密!」
「切!」
張放給了白勝一個中指,眼中帶著戲虐的笑意說道:「你看他們是誰!也不知道哪個小王八蛋這樣的不負責任,將人家的女孩子肚子搞大以後,就跑路了,現在種都這麼大了,也不知道誰那個這樣的缺德要是讓我知道我非閹了他不可。」
白勝的臉色瞬間的黑了下來,二十二年了張放的嘴巴依舊是這樣的毒辣,這個時候衣和白恆走了過來,對著張放好奇的說道:「叔他是誰,真的長的好酷啊!」
張放一臉戲虐的笑道:「是啊!是長的很酷。」
「喂!這位兄弟怎麼稱呼!」衣自來熟上前手臂搭在白勝的肩膀上,一臉陽光的笑意,張放臉上帶著古怪的笑意。
而白勝的一張臉是徹底的黑了下來,這個小子……
「你的母親是誰?」白勝靜靜的看著衣。
衣臉上的笑意逐漸的變淡了,心中有些不滿的嘟囔道:「這個小子怎麼這樣的沒有禮貌。」
衣心中是這樣的想著,但是還是禮貌的回答道:「我的母親是鹿丹。」
「鹿丹!」
白勝心中微微的抽搐一下,這個小子不會是自己和鹿丹的種吧,自己就是和鹿丹只有一夜露水而已,不會這樣的邪門吧。
白勝臉上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白恆說道:「你的母親是不是鹿青!」
「是!」
白恆心中也有些不滿,但是看到張放和白勝看上去很好的樣子一時間也不好在張放的面前給白勝臉色看。
「老夥計你怎麼看!」張放幸災樂禍的看著白勝。
白勝心中有些苦澀看著張放說道:「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是啊!」
「真的沒有想到會演變成這樣我對不起她們。」
「是啊!」
「唉!二十二年了我虧欠她們實在是太多了。」
「是啊!」
「唉!我決定了好好的補償她們。」
「是啊!」
「唉!說真的我真想一掌拍死你!」
「是啊!是……不……」
張放一邊點頭一邊下意識的說著,只是當聽清楚白勝的話以後臉上帶著警惕的神色看著白勝,白勝現在的修為到底到了什麼樣的境界,張心中也沒有底,但是張放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白勝想要一掌將自己拍死不會比捏死一隻螞蟻強上多少。
張放有些發沐的看著白勝說道:「老夥計你不至於這樣的吧,你忍心嗎?」
「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朋友,看到我現在不是在愁嗎,竟然還在一邊幸災樂禍的。」
衣和白恆臉上都帶著不爽的神色,白勝只是問了他們一句就沒有在理會他們,這讓他們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小子!你挺囂張的嗎,你是我叔的對手了,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