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黑蓮 第8卷 第三九三章  誰是誰大爺?
    白恆很是無奈,現在就在自己剛剛起床下樓吃早餐的時候鹿青款款而來,看到白恆有些衣衫不整的就開始了抱怨起來。

    看著看上去比之自己還有小上一點的母親用著抱怨的眼神看著自己,白恆的心有些涼了,心中對著自己從未謀面的父親大罵道:「都是你弄的,現在到好這個女人天天整的跟一個小寡婦似的,你說你要是沒有死的話也出來冒個氣。」

    白恆對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父親心中還是有著許多的怨念的,有的時候一想到自己的父親也和母親看上那樣年輕的時候,白恆心中就要奔潰了,叫一個和自己看上去差不多的男人叫做爸爸,這讓白恆情何以堪。

    有的時候白恆甚至在想,最好你一輩子都不要出現,白恆並不知道白勝現在在什麼地方,是死是活沒有一個人告訴過他。

    在所有的人的眼中白恆只是一個孩子,是他的孩子,所有的人對他都很好,鹿家也因為白勝的存在變成了那一句最真實的寫照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鹿家就是因為白勝曾經的存在過變成了現在華夏第一家族,武力沒有一個家族世家可以比擬的,財力隨著二十年的發展現在也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地步。

    在這個世界上現在已經沒有幾個敢輕浮鹿家的鬍鬚了,在龍組之中的幾個世家子弟也將神罰帶了回來,只是本來底蘊就沒有鹿家厚實,現在就是一起發展也沒有鹿家強大,最重要的是在鹿家還有這一門最高的秘典千劫典。

    而龍組的幾個成員就沒有這樣的寶典了,所以就是在同一個境界上的修為遇到了鹿家的人也要老老實實的低頭做人。

    鹿青將白恆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看著白恆嘴角上的麵包屑輕輕的歎息一聲:「難為你了,每天都吃這樣沒有營養的早餐!」

    白恆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有些悲歎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營養的就是每一天都要看到你這一張年輕的有些過分的臉,最鬱悶的還有敢你叫一聲媽!」

    嘴角有些勉強的露出一個笑意有些牽強的說道:「媽!這樣的早餐其實已經很不錯了。」

    鹿青微微的歎息一聲說道:「可惜媽媽的手藝實在是不怎麼樣,想當年手藝還不錯,只是二十多年沒有下廚房了,手藝早就丟掉了。」

    「你知道嗎!當你你老爸就非常喜歡我做的飯菜!」

    「對了嗎!你告訴我老爸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白恆的話讓鹿青陷入了回憶之中臉上帶著小女兒的嬌羞之態,眼中也帶著一絲絲的春意,不過短短的時間之中,鹿青的臉色就變換了幾下,最後臉上帶著一絲的淒涼笑意輕聲的說道:「你老爸是一個偉大的人,他有一天會回來的,他說過不會丟下我們母子的。」

    白恆無奈有些痛苦的用手輕輕的拍打著自己的額頭每一次問這樣話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回答,而且話還是一成不變,這一話鹿青說了不下一百遍了,白恆知道自己今天又犯了一個錯誤就是不應該提到那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男人。

    「好了媽我要去上學了,拜拜。」忍受不了鹿青的言情舉止,白恆有些落荒而逃狼狽的說了一聲就跑路了。

    「這個孩子,還沒有將飯吃完了。」鹿青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句,語氣之中帶著不滿,鹿青將家裡收拾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了,「誰!」鹿青將碗筷收拾進廚房伸出頭問了一聲。

    「是我!」

    鹿青的身體微微的一僵,隨之臉上露出一絲開心的笑容,將身上的圍裙解開走到門口打開了門,張放靜靜的站在門外。

    「二十年不見了,你還是這樣的漂亮。」

    「呵呵!二十年不見你也還是這樣的英俊,進來吧。」

    張放莞爾一笑,二十年了鹿青沒有一絲的變化,走了進大廳之中,張放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鹿青為張放拿了一瓶飲料。

    「二十年了,今天怎麼想起了要到我這裡來坐一坐。」

    張放將飲料拿起喝了一口微笑的說道:「二十年了,我龜縮了二十年,今天來是要和你說一聲,今天我就要去天妖澗了。」

    鹿青的瞳孔微微的一縮,手輕微的顫抖一下:「你說你今天就要走了。」

    「是的!現在我已經達到了龍元八極,憑藉著千劫典在天妖澗之中可以傷害我的妖靈根本就沒有幾個,所以我想就在今天來像你辭行!」

    鹿青沉默了,眼中帶著淚花,嘴中喃喃的說道:「二十年了,勝哥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嫂子!你就放心吧,老夥計一定會沒有事情的,二十年了,或許現在他就隱藏在天妖澗莫一個角落之中。」

    聽到了張放已經達到了龍元八極鹿青也為張放感到高興,只是鹿青臉上的神色有些遲疑的說道:「我想拜託你辦件事。」

    「我們之間的關係就不要說的這樣的見外了,有什麼事情你說吧,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鹿青微微的歎息一聲說道:「勝哥已經消失了二十一年了,現在也不急著這幾天,我想要你將恆兒帶進修煉的殿堂,今天這個孩子也有二十一歲了,你也知道他的天賦很好,只是這個孩子就是不開竅,說自己不想整天舞刀弄槍,我怕在這個社會之中他會吃虧,所以我想要你將他帶進修煉的殿堂,放心你可以下手的去操練他,我是他的母親不想他在我的手中吃苦。」

    張放有些怪異的看著鹿青說道:「恆兒今年都已經二十一歲了,沒有想到時間過得是這樣的快,轉眼之間,當年的小傢伙現在都已經長大成人了。」

    「是啊!二十一年過去了,死鬼還是沒有一點的消息。」

    張放突然之間感覺到有些毛骨悚然,此時的鹿青臉上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小寡婦一樣的幽怨,看的張放打了一個寒顫。

    張放拍打著胸脯說道:「嫂子你就放心吧,恆兒怎麼說也是我的老夥計的孩子,我是他的小叔,我會好好的教育他的,老夥計的孩子不修練做一個平凡人不是讓人笑話嗎?」

    張放問清了白恆現在學寫的學校以後就告辭了,張放來到天橋市第一大學,天橋大學時看著四周來來往往的學生的時候有些感歎的說道:「還是現在的這些孩子好啊!一個個長的俊俏,漂亮,生活條件好了,衣食無憂了,可以開開心心的在學校唸書了。」

    想起當年白勝唸書的時候和自己出門找工作來掙錢交學費的時候張放的心中就是一陣的歎息,時間轉眼之間就是過去了二十一年了。

    現在是2036年九月,大學這個時候也開學了,秋老虎這個時候已經將他的熱情完全的爆發出來,來來往往的學生汗流浹背的走在校門口。

    今天是新生抱到的時間,九月三號才正式的開學,今天的白恆就是在學校門口迎接著來自五湖四海的學弟。

    老油條現在都是在前線,這些學弟都是被安排好以後坐車來的,到了天橋大學由他們這一批老油條來接待。

    白恆在前面手中提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臉上帶著笑容,只是心中卻是在不斷的嘟囔著:「這些學弟學妹真是強悍啊!帶著這麼大一件行李箱是要搬家還是來上學的。」心中雖然是這樣的向著,但是白恆的臉上笑容依舊是那樣的燦爛。

    「學長!你一定很累了吧,看你滿頭大汗的。」白恆接待的是一名女孩子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說話也很好聽,只是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讓白恆覺得這個女孩子就是一個腦殘加白癡。

    這樣的話不是一句屁話嗎,我提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容易嗎,汗流浹背貌似也是因為提著行李箱累的,這樣的話說出口不是有些腦殘嗎。

    白恆心中只是這樣的想一想而已,眼前的女孩子站的那叫一個水靈,這還是白恆在一群狼之中奮勇拚殺最後才將這個女孩子接待弄到手的。

    想一想自己現在還是一個處男,白恆心中就有些鬱悶,容易嗎,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女朋友最後,小手還沒有抹一下的時候就被自己的老媽攪黃了,容易嗎?

    白恆看著這個穿著性感的女孩子,手中拿著一把粉紅色的雨傘,一米七的身高,皮膚白皙,小腿纖細細長,身材也是完美無缺,要是將這個女人弄到手做自己的女朋友那該有多好啊!

    白恆心中下賤的想著,只是白恆知道,自己除了家室牛,逼一點,錢多一點,自己長的清秀一點以外自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沒有錯就是一個廢物,一個有著天才稱號的廢物,學什麼一下子就可以學會了,只是到了考試的時候每一次都是倒數第一名。

    在所有人的眼中白恆就是一個廢物,清秀的臉在天橋大學之中,一巴掌可以拍死一堆,不過白恆沒有世家子弟的驕奢淫逸以及囂張跋扈,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路邊的地攤貨。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同樣一臉清秀的男子帶著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一臉笑意的對著白恆說道:「恆哥!累不!」

    「衣是你啊!你這個小子怎麼會這樣的清閒。」白恆一臉的疑惑,衣樣貌上和白恆有著八分的像似,要在外人來說這兩個不是一奶同胞都沒有人相信。

    衣一臉無奈的說道:「大熱天我容易嗎,這些學弟學妹多的是人去接待,大熱天的我就藉著屎遁溜了!」

    白恆膛目結舌的看著衣一臉吃驚的說道:「衣二十一年了,從小到大你都這樣的狡詐。你說丹姨怎麼就生了你這樣的小子。」

    「喂喂!恆哥待人不是這樣說的,我這叫做識時務,不像你任勞任怨的你說你得到了什麼好處。」

    「啊!美女啊!」這個時候衣看見了站在一旁的女孩子當下眼睛一亮,身體上前一步,帶著艷媚的笑意對著女孩子說道:「我是大二的衣,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的嗎?」

    白恆臉上青筋暴跳著,這個小子竟然連自己看上的女人都像要下手,竟然敢挖哥的牆角,不想混了。

    「衣!這裡沒有你什麼事,你可以滾了。」

    白恆拉著臉一臉的不爽,這個小子天生就是一個賤,人,衣臉上的笑容有些凝固小跑著來到白恆的身邊:「恆哥這朵花不錯,兄弟也是眼饞的很啊,不要這樣的絕情嗎?」

    「滾!」

    白恆橫了衣一眼,衣有些訕訕的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道:「我滾,馬上就滾!」

    說完又屁顛屁顛的來到女孩子的身邊帶著獻媚的語氣說道:「記住了我叫做衣,大二的,有事你可以去找我,我一定會幫你的。」

    「嘻嘻!謝謝你哦,你長的真帥!」

    「是嗎!」

    衣的腰一下子挺得筆直自我感覺良好的說道:「所有人都是這樣說的。」

    女孩子一臉好笑的看著這個學長,感覺他蠻有意思的,不想那個叫白恆學長那樣呆呆的,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傻子。

    「這個小子還真是死性不改啊!要不是自己不是他的對手現在真想上去將他活活的掐死,太可恨了,太可惡了,哥的牆角都想要挖,活膩歪了。」

    「滾!」

    衣身體微微的一僵,臉上的笑意微微的有些僵硬,對著白恆說道:「恆哥你忙,你忙,小弟先走一步了。」

    說完衣掉頭就跑了,只是在白恆還沒有送上一口氣的時候,衣這個小子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回來,手中拿著一張小字體,塞在女孩子的手中,轉身又跑了,跑出幾米以後對著女孩子燦爛的笑道:「記住給我打電話哦!」

    說完在白恆要殺人的目光之中屁顛屁顛的消失了,白恆心中那個氣啊!這個小子怎麼能夠這樣的無恥。

    白恆有些悶悶不樂的提著行李,帶著女孩子去登了記,送女孩子回到了宿舍以後,白恆才戀戀不捨的走了出來。

    遠處張放一直將這一幕看在眼中,心中微微的歎息一聲:「這兩個孩子和他父親一個德行都不是一個好鳥。」白恆看上去呆呆的,可是張放可以看出白恆那靈動的眼神時不時的轉動著,這個小子心中也是一肚子的壞水。

    衣那個小子更是壞,竟然搶自己哥哥看上的女人,老夥計怎麼就生出這樣極品的兒子呢,一個天賦極佳卻不愛修煉,一個天賦極佳一身修為卻是有著先天大圓滿的境界,小小的年紀就有這樣的修為是屬實難得。

    張放是一個明眼人到了現在他的這個境界一眼就可以看出衣和白恆是親兄弟,只是到了現在張放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當年那個悶騷的老夥計竟然這樣的花心,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竟然生了兩個兒子,而且還是一對姐妹花為他生的孩子,想一想自己現在四十好幾的人了現在還是一個單身,想一想張放都覺得鬱悶。

    張放的父母在二十一年前就被接到了鹿家去,只是二老年紀已經打了,再加上常年的勞動身體已經虧損的很厲害,已經沒有辦法在修煉了。

    雖然神罰可以改善他們的身體,但是作為人子張放不想看到二老受到那樣非人的折磨,現在張放的父母已經是六十開外的人了。

    二十多年雖然沒有辦法修煉,但是平時調理一下身體打一打養生拳法,身體還是不錯的,張放已經決定了再過一段時間就將自己的父母領進修行的大門,現在已經修煉到龍元八極的境界,一身的力量已經足可以為二老洗經伐髓了。

    白恆鬱悶的走在林蔭的小道上心中只有一股氣在不斷的暴動著,只是沒有多長的時間,白恆自己就笑了起來,笑容之中帶著無奈:「這個小子二十一年了自己還是捨不得責怪他啊!」

    白恆無奈的苦笑,這個時候白恆看到一個非常騷,包的男子走了過來,大熱天身上穿著金色的長袍,胸口出盤旋著八條紫金色的神龍,一頭長髮用一根金色的髮帶紮成一個馬尾。

    俊秀的臉上帶著陽光般的笑意,白恆心中嘀咕著,這個騷,包是誰。張放不知道自己一身拉風的穿著在白恆的眼中竟然變成了騷,包要是張放知道現在白恆心中所想的話一定會狠狠的教訓這個不知道尊老愛幼的小混蛋。

    張放來到白恆的身邊停止了步伐,眼睛山下的打量著白恆,越看這個小子越和自己的老夥計長的一樣,眼中帶著一絲慈愛!

    這個可是自己老夥計的孩子啊!白恆看著張放在自己的身邊停了下來,一邊打量著自己一邊用手摸著下巴,眼中還流露出淫,靡的神色,瞬間白恆心中一顫,身體上為之一寒,這個帥的一塌糊塗的男人不會是玻璃吧。

    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白恆的身體就忍不住的爆炸起一層層的雞皮疙瘩,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著,雙手下意識的伸了起來,擋在自己的胸前,一臉緊張的說道:「老兄我對男人不感興趣的,不要搞我!」

    「老兄!玻璃!」

    就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一樣,張放的身體瞬間石化在原地,老兄,以及對男人不感興趣的話,在腦海之中不斷的迴盪著。

    「我,操老夥計的兒子感我叫老兄,而且還把自己當成了玻璃,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張放一步踏出來到白恆的身邊,一把將白恆的衣領攥在手中,手一用力,將白恆提了起來,眼角的肌肉在跳動著:「小混賬!我替你老爸好好的教育你一下。」

    「你混蛋!」

    白恆眼睛一瞪眼中不滿了血絲,自己的老爸雖然有些混賬,但是怎麼說自己也是他的種,在加上自己的老媽對自己的老爸那樣思念,無形之中,白恆還是對著自己這個素未謀面的老爸有著一絲感情的。

    可是現在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一上來就要替自己的老爸教訓自己,他以為他是一個什麼球球,竟然敢這樣的囂張。

    「你!」

    被白恆一句混蛋一罵。張放也是火了,老夥計生的兒子素質咋這麼低了,手中一用力將白恆的身體一下子提在了半空中。

    張放任憑白恆對自己拳打腳踢,一臉不爽的對著白恆說道:「小混蛋,你知道老子是誰嗎,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

    「我……」

    「你……混賬!」

    白恆的臉色已經被憋得通紅,說話上氣不接下氣的,臉上閃爍著痛苦的神色,張放臉色一寒,這個小娃娃實在是太欠教訓了,怎麼說自己都是他的叔叔,有必要這樣的羞辱自己嗎?

    張放自己都忘記了自己現在的樣貌只要二十出頭的樣子,在加上自己一上來就用在白恆眼中是變態的眼神注視著白恆,還有下一句要替他老爸教訓白恆,這讓白恆火了,火還是大大的,這個人實在是不禮貌,那裡來的瘋子!

    「竟然敢跟老子這樣說話,看來不好好教育你一下你是不知道老子到底是誰了。」

    「我是你大爺!」白恆痛苦的吸了一口氣,對著張放咆哮的說了一句。

    這一下張放的臉真的是變了,這個小兔崽子竟然這樣的沒大沒小的,要不是看在是自己老夥計孩子的份上,現在張放早已經將白恆活活的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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