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熙園在熙園外面就可以看見熙園裡面美麗的風景,一座座亭台水榭隱藏在假山涉水之中,孤獨冷月的心情在看到熙園之中寧靜致遠的時候心情瞬間好了許多。
下了車離大門還有上百米的距離,在這一段距離之中是一個緞帶層,兩邊種著一顆顆粗壯的梧桐,梧桐樹的後面則是一小片密集的小森林,這些都是人工載重的,裡面的佈局還是不錯的,夏天的時候不僅僅小孩子可以在這裡蕩鞦韆,就是一些大爺大媽的也會在找上八點鐘左右的時候從四面八方的來到這一片地帶之中打打拳練練劍,也別有一番滋味。
孤獨冷月的心徹底的冷靜了下來,現在回來只是準備一下,既然自己已經辭去了主任之位自己也是該到了要離去的時候了。
這一次孤獨冷月辭職以後得到了一筆不菲的金錢整整十萬,這些都是他因該得的,錢在下午的時候就打進了孤獨冷月的卡之中。
走在水泥路上,兩邊的梧桐樹的樹葉在火熱的風之中緩緩的搖曳著,孤獨冷月的心在踏進這一條路上的時候突然變的煩躁起來。
孤獨冷月加快了一下步伐心中自我嘲笑的說道:「是不是因為要離開了才會有著這樣的情緒。」
「強哥目標出現了,兄弟們在這裡蹲了一下午的點大魚終於出現了,我們現在是不是該收網了。」在梧桐樹的後面一名二十多歲皮膚白淨的男子對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說著。
強哥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說道:「小馬在等一下,等到他到了我們這裡的時候兄弟們抄傢伙衝出去給我照死裡打。」
被叫做小馬的青年紮著一個長長的馬尾,臉上有著一絲冰冷的笑意,看著逐漸出現在視野之中的孤獨冷月有些殘忍的笑了起來:「大魚啊!得罪了莫少這個小子算是晚了,等將這個小子廢了以後兄弟們弄到錢了再去吃一頓然後在找個女人樂呵樂呵。」小馬說道後面的時候已經下賤的笑了起來。
強哥的嘴角微微的一抽,這個小馬身手不錯,也有一股子的狠勁,只是這個小子一說話三句不離女人,這個小子就是一個精,蟲上腦的渾人一個。
「都給我打起精神起來,要是將煮熟的鴨子飛了的話,別怪強哥我翻臉。」強哥低低的底喝一聲,瞬間身後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
強哥和小馬兩個人貓仔最前面,小馬的手中拿著一把已經開鋒的砍刀,在幽靜的樹蔭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而強哥的手中則是拿著一根棒球棍,是哪一種抱著鐵皮的哪一種,要是被輪上一下的話一定會腦袋開花的。
十米!五米!三米!
強哥和小馬在心中默默地數著在孤獨冷月的身影走到兩個人對面將要擦肩而過的時候,小馬怪叫一身閃出了森林手中的砍刀高高的楊啟帶著一絲破風之聲對著孤獨冷月的腦袋砍去,要是這一下坎實的話,孤獨冷月免不了要脫上一層皮。
「動手!」
強哥大叫一身也閃身出來,手中的棒球棍在二路線對著孤獨冷月的腹部砸去,就在強哥大叫出聲的時候身後的森林之中接二連三的挑出六七個青年,手中拿著砍刀,彈簧刀,鐵棍,鋼筋,一股腦對著孤獨冷月劈頭蓋臉的砍去。
身在亂刀之中的孤獨冷月要是一個不在意的話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了,孤獨冷月在走到強哥等人的面前的時候心中的煩躁就越發的濃郁。孤獨冷月也搞不懂為什麼心境會出現如此大的波瀾。
孤獨冷月沒有想到莫天竟然找人要廢了自己,從小馬出現的時候孤獨冷月心中就如同一面鏡子一樣雪亮的,在看到九個人對著自己衝來,手中都拿著凶器,要是今天自己的發揮要是失常一些的話就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身體上前方斜踏一步,小馬手中的砍刀就從孤獨冷月的手臂出砍過,吃啦一聲雖然孤獨冷月成功的躲了過去但是鋒利的看到還是將孤獨冷月的衣服砍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嘿嘿!」
「小子這樣都能夠躲過去不錯,在吃我一刀。」在強哥手中的棒球棍狠狠的朝著孤獨冷月肚子砸去的時候,小馬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手中的砍刀對著孤獨冷月的胸口砍去,孤獨冷月的臉在一瞬間變得陰沉下來,這些人下手好狠,尤其是這個紮著馬尾不男不女的東西出手更是狠辣。
短短的不到兩息的時間孤獨冷月就被九個人合圍包裹在其中,刀槍棍棒此時一起朝著孤獨冷月落下,虎落平陽被犬欺,沒有力量的孤獨冷月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但是要讓孤獨冷月坐以待斃的話也是不可能。
雖然已經消失了力量但是這一具身體可是實打實的鍛煉了十年,此時這些傢伙雖然每一下都是很毒辣但是沒有套路只是一味的蠻幹。
他們也不像是絕頂高手無招勝有招所以這也就給了孤獨冷月一個喘息的機會,同時身體在狹小的範圍之內躲閃一下,一拳同時狠狠的轟在一個小混混的鼻樑之上,一拳將他的鼻樑打斷,孤獨冷月的身體朝著這個倒霉蛋撞去。
這個倒霉蛋發出一聲痛呼,一瞬間眼淚鼻血齊飛,孤獨冷月成功的撞在小混混的身體之上,一瞬間的衝擊力將小混混衝倒在地上,孤獨冷月一把躲過小混混手中的鋼筋。
鋼筋入手有些沉甸甸的看起樣子最起碼有著十來斤的樣子,強哥他們顯然是沒有想到在自己人多勢眾的欺壓之下孤獨冷月竟然還有反手之力,而且還打傷了一個小混混。
「給我狠狠的打。」強哥臉色變得漲紅起來,對著孤獨冷月怒吼一聲,手中的棒球棍對著孤獨冷月劈頭蓋臉的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