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是女孩子最害怕這些長的高大的生物,尤其是狗這樣凶殘的動物。「那個二娘我突然間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先去休息一會了,等下我身體好一些的時候我再幫你去找一找吧。」薇薇的臉色此時已經從白皙紅暈變的一片慘白。額頭上更是滲出一粒粒汗珠。
孫二娘停止了描述看著突然間臉色變化的薇薇有些關起的說道:「好孩子身體那裡不舒服告訴二娘,二娘帶你去看看。」
「不用了。」薇薇臉色突然間的漲紅起來。有些慌慌張張的擺著手。孫二娘看著薇薇突然間漲紅的臉微微一愣隨之露出一絲恍然的表情:「既然身體不舒服就去休息一下吧,記住了涼性的東西就不要吃了。」
薇薇聽到孫二娘的話,臉色漲的更加的紅了。薇薇身體有些不自在的晃了晃隨之沒有說一句就踏著碎步跑了。只是薇薇此時的動作有些狼狽。
孫二娘有些痛惜的看著逐漸消失的背影有些唏噓的說道:「小姑娘就是臉皮薄啊,女人家的事跟女人說有什麼好害羞的。」
孫二娘已經想歪了,孫二娘不知道薇薇之所以變了臉色完全就是她嚇得。有些慈祥的看了薇薇的背影一眼,隨之臉色瞬間的變冷了。
眼中更是爆發出一道冰冷的十字寒星:「四道學院就這麼大點地方老娘看你能夠躲到什麼地方。哼!」孫二娘咬牙切齒的說完。冷哼一聲消失在原地。
孤獨有些心悸的躺在床上。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這樣的凶悍,就在這時孤獨身體突然間的一僵。臉色不斷的變換一下。從孤獨不斷變換的臉上可以看出孤獨此時內心是非常恐懼的。
一道無形卻帶著無限壓抑的神念不斷的在藏經閣上上下下的掃瞄著。孤獨對這個神念的主人可謂是知之甚詳,這個神念的主人就是孫二娘。
孤獨沒有想到自己就是已經跑路了,這個女人竟然還不放過自己。至於嗎。有必要嗎。瘋子。孤獨心中充滿了怨念,以及一肚子的委屈,這哪跟哪啊。自己不過就是無意中走到宿舍那裡去的,就是離大院還有好幾十米有至於這樣嗎?
孤獨心中的確是充滿了委屈。「不會是我最後說的那句話徹底的得罪了她吧。」想道最後跑路時撂下的那一句話。孤獨更加的委屈了。古往今來凡是打不過跑路的誰不撂下一兩句好聽點的話,為自己撐撐臉面。你說你有何苦呢,有何必呢,有至於這樣嗎。
孤獨哀嚎著捲縮在床底,此時孤獨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先逃過一劫再說。孤獨為自己窩囊鑽床底找了一個不是借口的借口。
躲在床底下的孤獨瞬間將自己身體中所有的力量一瞬間的壓制到最低點。六道百煉本來就是一部高深的功法隱匿氣息本來就是上上之選。加上孤獨已經發現了孫二娘有意加刻意之間,已經將全身所有的氣息全部壓制住了。就是自己的心跳也已經被孤獨以強橫的實力生生的壓制住了跳動。
孤獨此時就像是一具屍體一樣靜靜的躺在床底下。任憑孫二娘的神念一遍一遍的掃瞄著。孤獨都是穩定如山,哪怕是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匯聚成小溪一般緩緩的流淌著,孤獨都沒有眨一下眼睛。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孫二娘的神念終於消停了。可是就是如此孤獨都沒有敢挪動身體哪怕是一下下。孤獨不知道孫二娘是不是在引蛇出洞。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做人才好。
果然一炷香的時間左右孫二娘的神念又開始肆無忌憚的掃視著藏經閣所有的犄角旮旯。只是還沒有沒有發現孤獨的身影。
「難道那個小子不是這一層的人。」孫二娘收回了神念,有些不忿的想著,孫二娘已經將第一層裡裡外外全部找過了都沒有發現孤獨的蹤跡,孫二娘心中不甘,來到了最後一處藏經閣,藏經閣是第一層唯一一個獨立的建築。
孫二娘在藏經閣的上空將神念釋放出來就像是水銀一樣無孔不入,肆無忌憚的對藏經閣進行一波波的排查。可是就是孫二娘將地下十米處的地方都掃了一遍又一遍後都沒有發現孤獨的身影時。孫二娘是徹底的死心了。
只是孫二娘不知道的是,他要找的人此時正躲在床底下裝死人呢。
大約有半小時左右的時間孤獨才將身體從床底中挪出來。孤獨身體已經全部的汗濕掉。長時間的沒有將身體進入假死狀態,似的孤獨非常的疲憊。
孤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中閃過一絲慶幸:「這個瘋子終於走了。」孤獨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將身體仍在床上全身沒有一點的力氣,孤獨真的是累了,不僅僅是身體就是靈魂也是虛托般的疲勞。
孤獨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後。心中還是有些心悸,要知道孤獨並不是害怕孫二娘。而是孫二娘的形象實在是太像一個潑婦了。蠻不講理不說而且你說你一個這麼大年紀的女人不在家好好呆著竟然還是這樣的強橫。高深的修為要不是孤獨跑得快,今天就要交代在哪裡了。
孤獨很冤,真的很冤,你說就是無意中走到女生宿舍,有必要動刀動槍的嗎。要是今天看門的是一個男人或者就是老頭。孤獨都不會這樣輕易的就算了,就是真的死也要拉他做一個墊背的。只是孫二娘是一個女人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孤獨不好出手。再說說真的,孤獨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個瘋女人的對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先溜再說。
孤獨鬱悶的從床上坐起來。今天真的是倒了血霉。竟然遇上這樣的破事。想一想都覺得窩囊。不知不覺間天色竟然變的黯淡起來。
而孤獨此時的心情已經完全的平復下來。在臥室中待的無聊。只是這個時候貌似沒有一個人可以陪他。孤獨無奈的笑一笑,起身來到梳妝台前坐了下來,在梳妝台上拿起一把檀木所製的梳子將自己及腰的長髮梳理的一絲不苟。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孤獨有些悵然:「不知不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生活六年了。」當初帶著稚氣的面孔此時已經隨著歲月的流逝逐漸被成熟堅毅所取代。孤獨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右手輕輕的握住胸口的遺珠,一種帶著沉重的感覺順著手指的觸覺蔓延到心田。
「等我。」
孤獨嘴角上浮出自信的笑意,站起身來將身體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四道學院的工作服說真的真的很土。不過在下班的時候孤獨還是可以在四道學院中自由進出的。當然前提是孤獨是在第一層之中。
孤獨來到臥室角落出,在臥室角落放著一個衣櫃,這個衣櫃也是學院中配置的。不是很大。一米寬,一米五高,就這麼大點面積。不過孤獨也沒有很多衣服放置。
六年中孤獨一直穿著學院中發放的工作服。一共兩件。平時換洗著穿,其中有一件已經嚴重的破損,已經被孤獨丟棄掉了。
現在孤獨的心情已經好轉了不少。不想在這裡多待上哪怕一秒。所以孤獨快速的打開衣櫃,衣櫃中只有兩套衣服,一件是淡藍色的長袍,一件是月白色的勁裝。
孤獨看也沒有看隨手將月白色的勁裝拿出套在自己的身體上,只是衣服一上身孤獨就有些傻眼了,這兩套衣服還是六年前的衣服。
衣服還保持九成新,只是貌似已經小了好多。穿在身上有些勒人不說而且還小了一截。六年中孤獨的身體長高了不少,現在孤獨的身材已經變的越發的完美。一米八三的個頭,就是站在林風面前也矮不了多少。可是已經六年沒有置辦新衣服的孤獨很是尷尬的穿著明顯小了一截的衣服。
「看來今天晚上要為自己置辦幾身衣服才行。」
孤獨出了藏經閣來到四道學院中最繁華的地方夜市。這個夜市坐落在四道學院的外圍。四道學院分為前後兩個進制。前面的地方就是一些歷來在四道學院中畢業的學員在這裡扎根或者四道學院中的老師在這裡定居。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代代的過去,現在外圍已經有著不下十萬人的人口。已經比的上一個中小型的城市了。這些人世世代代的在這裡繁衍生息。一代一代人經過努力已經將四周百里方圓打理的井井有條,這裡就是他們的家園。
四道學院的第一次學員就有一萬名。再加上老師以及在四道學院中工作的人加起來已經有著這些人口的十分之一還要多。
而這些已經扎根在這裡的人就開著大大小小種類繁多的酒樓店舖,以及販賣一些對魂師有用的道具。每天到了夜晚的時候就是四道學院最熱鬧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