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天如今終於知道這個上官婉兒是來者不善,馬上道:「不知道朋友什麼意思呢?我張浩天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麼?」
「血魔扇原本是血魔宗叛徒郝瑟的武器,也是郝瑟的代表,如今在你手上,難保你不是他的傳人,難道這還不管我的事情麼?」
「即使我是那個郝瑟的傳人,又怎麼管你的事情了,難道你和那個郝瑟有什麼親密的關係麼?」
「大膽,唰。」一聲寶劍出鞘的聲音傳來,上官婉兒右手陡然將頂級仙器寒冰劍抽出,對著張浩天攻擊過來。
張浩天一陣火大,原本因為龐珊珊的事情沒有著落,就憋了一肚子火,今天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糾纏,心裡著實怒火中燒,面對上官婉兒的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張浩天自然毫不客氣的出手。
當寒冰劍帶著一股股冷冽之氣衝向自己的時候,張浩天混元掌瞬間卸掉了寒冰劍上面的能量,同時施展出太極真意,當攻擊向自己的上官婉兒輕輕一拉,直接將上官婉兒抱在懷中,寶劍從自己肋間穿過。
就在上官婉兒感受到這個陌生男子的懷抱,聞到這個陌生男子的男人氣味的時候,張浩天的右手輕輕一圈一引,讓上官婉兒從自己懷中轉了一圈,然後右手握住上官婉兒的手腕,輕輕一拉道:「鬆手。」
上官婉兒就像是一個聽話的小媳婦一樣,在張浩天說出鬆手的時候,將右手中的寒冰劍丟了出去,張浩天的左手直接抓在手中,右手同時將上官婉兒推了回去。
瞬間功夫,僅僅一個照面,手握頂級仙器的上官婉兒,不但沒有傷到張浩天分毫,還讓張浩天輕鬆的奪走寶劍,同時對自己極其曖昧的輕薄一番。
就在上官婉兒滿腹委屈的時候,冰燕卻連忙跑到上官婉兒身邊道:「表姐,你真幸福。」
簡短的幾個字,直接讓上官婉兒差點暈倒,雙眼依舊冷冷的盯著張浩天,她想不通這個年紀輕輕的張浩天怎麼會這麼厲害,貌似傳說中的郝瑟修為也很一般罷了,上官婉兒甚至想到了情宗的大少司馬無情,心想這個張浩天和司馬無情不知道誰更厲害些。
張浩天隨意的把玩著手中的寒冰劍道:「既然你如此不懂劍,那這把劍讓我替你保管了,如果你什麼時候有能耐保管的時候,那就來找我好了。」
張浩天話音剛落,站在一邊的南宮俊道:「張浩天,我不管你是誰的弟子,請你把寒冰劍還給我表妹,你要知道我表妹的身份,別自己惹火上身。」
張浩天將目光投向南宮俊道:「哼,你又是誰?別說我不知道你表妹的身份,就是知道,我張浩天也不會擔心什麼?有本事來找我拿就是了,我連血魔宗的少宗主都不怕,憑什麼怕你們天煞門呢?」
上官婉兒聽到張浩天竟然辱及自己天煞門,馬上道:「張浩天,你或許自視甚高,不擔心我們天煞門,只要我天煞門一句話,就能夠讓天機門在日月大陸除名,你信是不信。」
張浩天聽到上官婉兒的話,連忙閉上眼睛,當再次睜開的時候道:「我張浩天不過是剛剛來到日月大陸,你們要想與天機門發生什麼衝突,那也不是我張浩天能夠阻止的,神識先生,請轉告我的兩位老前輩和令師,就說張浩天心急自己的朋友,就不多做停留了,我就隨便在日月大陸逛逛,或許我們有緣自然能夠相見。」
「少主,你這是?」
張浩天聽到神識叫自己少主,連忙擺手道:「以後切莫叫我少主,我張浩天不過是從俗世剛剛來到這裡的一個普通人,能夠在天機門棲身幾天,已經是我的榮幸了,張浩天就此告辭。」
冰燕看到張浩天竟然要離開,連忙道:「張浩天,你為什麼要離開天機門呢?如果因為我表姐,我可以幫你說說情,我表姐是講道理的人,只要你們說開誤會就好了,她只是把你當成了那個萬惡的壞人郝瑟了。」
張浩天聽到冰燕的話,甚至連頭都沒有扭,背對著幾人開口道:「那是她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她把我張浩天想成是殺人如麻的萬惡之魔,我張浩天就是了麼?就該被他的頂級仙劍殺掉麼?這把劍就當是對我出手的懲罰,如果天煞門有什麼本事,就找我張浩天就是,我不過是在天機門借宿幾天,不要因為我一個客人,連累了天機門,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天煞門對天機門做了什麼,我張浩天發誓,一定血洗天煞門。」
張浩天說完血洗天煞門五個字之後,就大步向西走去,神識先生想提醒張浩天,西邊是血魔宗的地盤,可是想到張浩天剛才那逆天的修為,也就閉上了嘴巴。
在城外的樹林之中,一個剛毅的大漢,雙眼看著消失的張浩天,眉頭皺的很深,再將目光落到空空如也的上官婉兒身上,自言自語道:「唉,小師妹,別怪師兄不出手幫你,這件事情,實在是你太過分任性了。」
「怎麼會這樣呢?表姐,他走了,他為什麼會走了呢?」
丟失了寒冰劍,上官婉兒心裡一陣鬱悶,聽到冰燕又如此說,連忙道:「冰燕,你醒醒吧,他不是什麼好人,我們走。」
冰燕從上官婉兒的手中掙脫出來道:「表姐,你才不是好人呢?你不知道張浩天每天對著湖水黯然落淚,痛苦感傷的表情,你沒有看到他心中的痛,僅僅憑借一把血魔扇,就把他說成是萬惡的魔鬼,你太片面了,對他太不公平了,現在你的寒冰劍到了他的手上,你難道說他就是你麼?或許那把血魔扇也是他搶到手的呢?你太過分了,我恨你。」
看到冰燕獨自向天機城跑去,冰三看看尷尬的上官婉兒道:「表小姐,冰燕不懂事,你多擔待擔待,我先去看著她,別出什麼事才好。」
冰三向冰燕追了出去,神識先生也開口道:「上官小姐,神識告退,如果我天機門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之處,神識一定轉告家師,讓他老人家親自去天煞門請罪。」
上官婉兒夢囈般的道:「神識先生,那個叫做張浩天的男孩真不是你們天機門的人麼?」
「不錯,他是三天前從地球俗世之中來到日月大陸的,因為與我師叔在地球俗世相識,所以暫住我天機門,如果因為此事,上官小姐定要牽涉我天機門,我天機門一定接著就是,神識告辭了。」
看著眾人都離開,南宮俊走上前道:「表妹,別想那麼多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告訴姑父,讓他幫你把寒冰劍要回來吧?」
上官婉兒聽到南宮俊的話,連忙道:「不行,表哥,翠兒,一定要替我保密,誰都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爹爹,否則我一定不原諒他,我們還是快走吧,如果能夠見到大師兄就好了,相信大師兄渡劫後期的修為,一定能夠幫我把寒冰劍取回來的。」
上官婉兒的這句話聲音雖小,還是傳進了樹林裡面的大漢耳朵裡面,大漢聽到這話,連忙縮縮脖子,向樹林裡面走去。
當上官婉兒三人離開這裡之後,這名大漢慌張的從樹林裡面出來,當看到空空如也的城外,猛的一跺腳道:「寒冰劍是師尊的最愛之物,我上官靖怎麼糊塗到不聞不問呢?對,張浩天,我要趕快追上去。」
身影一動,上官靖從天機城外消失。
張浩天原本在天機門就很著急,龍霸天和嚴振天隨同神算先生開始閉關修煉,這也是兩人早就計劃好的,張浩天卻在著急的等待中度過,心裡對龐珊珊的思念時刻折磨著張浩天,今天借此機會,正好離開天機門,他相信天煞門不會那麼陰狠,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對天機門動手,要不然,也就不會成為超級勢力了。
張浩天並不是毫無選擇的向西而行,因為血魔宗是整個日月大陸中的五大超級勢力之一,也是最危險的地方之一,所以他要先去危險的地方,再去安全的地方,目的就是怕自己的珊珊處身到什麼困境之中。
張浩天卻不知道,危險已經向自己襲來,而是帶著對龐珊珊的思念,帶著自己愛情烙印的感應隨意的向西方行進。
血魔宗總部。
「宗主,少宗主在天機城外受到欺負,對方是手握血魔扇的一個陌生人。」
「哦,有沒有調查出他的血魔扇是怎麼得到的。」
站在下面的一名黑衣人道:「沒有,我們只是暗中保護少宗主,看到五名合體期高手被對方同時廢掉身體,唯獨留下了元神,我甚至能夠感應到,對方沒有使出全力。」
「哦,能夠做到這些,說明他至少都是渡劫期巔峰的高手,如此年輕既有這麼好的修為,我們要盡量爭取,金劍宗的比武招親已經定了下來,我們要把重心放到這件事情上,我們血魔宗一旦與金劍宗聯姻,這日月大陸還不是我們血魔宗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