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去接廖姍,打電話叫曾車旭直接回家。路上,廖姍又問了些宋雲雅的情況,說:「你說要是我們突然有一個得絕症了,其他的會怎麼想?」
劉陽埋怨:「烏鴉嘴!你是當事人你回答。」
廖姍說:「到底認識這麼久了,還是有點感情的……我們算不算親人?」
劉陽笑:「只要不是仇人就好。」
廖姍也笑:「算是同事吧?」但是因為有人病了就沒和劉陽特別親熱。四個人一起吃晚飯的時候還都關心了一下宋雲雅,韓淑雯又打電話過去了:「你吃飯了嗎……等你做手術了我們就去看你……」目地還是得劉陽的表揚。
曾車旭明天就要開始打決賽了。還計劃和劉陽在比賽完後搭檔打一場二對二的表演賽,不過看目前的狀況她擔心可能要泡湯了。
晚安的時候劉陽打消了曾車旭的擔憂:「下星期才會做手術,我上午去醫院,下午去賽場。明天晚上再練習幾局。」
曾車旭說:「算了,病人要緊,別搞些無聊的。」
劉陽傷心了:「無聊?這就是你給我的評價?」
曾車旭嘿嘿笑:「我是心疼你,怕你累壞了。」
當然也要給宋雲雅打電話,感覺在電話裡比平時要親密溫柔,宋雲雅就把命令運氣換成了半央求:「你早點睡。別太晚了,事總是忙不完的。」
星期六早上七點多劉陽就趕到醫院了,宋雲雅邊埋怨他起早了邊說自己想吃什麼早餐。稍後管琳帶來地早餐也沒浪費,被劉陽這個大胃王收拾了。
劉陽把模型盒子拆開,取出零件材料纏著宋雲雅開始做小孩子的玩意。才想起來沒工具,劉陽又連忙去買剪刀,膠水,美工刀什麼的。等他回到病房時。宋雲雅已經把材料分類擺好了。
宋雲雅勉強順劉陽的意開始表現一下心靈手巧。劉陽就打下手兼參謀,找找材料。提提意見:「感覺塗成藍色好搭配些,我去買顏料吧。」
宋雲雅似乎煩躁:「不用,這個可以。設計的人沒你聰明!」
中午石曉慧過來接宋雲雅吃午飯的時候,還在門口就聽見宋雲雅在吼:「你別碰。還沒粘好……哎呀。就幫倒忙,你只准看著!」
石曉慧進門,看見宋雲雅和劉陽坐在桌子邊,宋雲雅面前一個小屋子的大概輪廓已經落成了,她正在用砂紙打磨一塊木片。劉陽像條看門狗一樣守在旁邊眼巴巴望著。
看見石曉慧來了,宋雲雅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放下手上東西說:「才十一點呢。」
石曉慧不放過,很鄙視的說:「你多大啊?還玩這個。」
宋雲雅解釋:「反正是無聊。打發時間。」
石曉慧說:「確實無聊!別老窩屋裡。出去轉轉。」
宋雲雅說:「我把這個桌子粘好……外面冷!」
石曉慧氣憤地看著宋雲雅小心翼翼的繼續那無聊事,只好罵劉陽:「你就不能找點有意義地事做。浪費時間!」
劉陽不招惹石曉慧。宋雲雅就說:「其實還有點意思,你看這個桌子腿,要自己彎,還要一個一個沾,跟小時候的手工課一樣。」又討石曉慧歡喜的打擊一下劉陽:「他不行,做的醜死了。」
石曉慧更氣憤了。
吃過午飯後,劉陽就告辭了,趕著去陪曾車旭比賽。石曉慧在一旁看著宋雲雅繼續做模型,說:「你下午再給他打電話,要他過來。」
宋雲雅搖頭:「他下午有事。」
石曉慧不屑:「什麼事比你重要!這是調教地好機會。」
宋雲雅放棄:「我沒你厲害……刀子給我。」
石曉慧氣憤了:「宋雲雅,我是在害你是不是?」
宋雲雅無奈地看著石曉慧,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謝謝你……可是我不想太複雜了,我總覺得不管我想什麼,他都知道。」
石曉慧也搞不清宋雲雅是抱怨還是喜悅,只能說:「我就不信還有男人不喜歡女人搶他!」
宋雲雅說:「凡事沒絕對嘛……不說了,你幫我做!」
石曉慧冒火:「我給你一腳踢了!」
CGL聯賽的決賽場地佈置得很大,舞台快趕上演唱會了,現場四千多個座位和三面大屏幕大大提升了檔次。
五萬美元的冠軍獎勵和浩大的聲勢給比賽雙方的壓力還是蠻大的,隊員們連日來都在拚命練習。不過總體上感覺BU戰隊的實力還是差對手一截,網上的投票調查只有百分之三十地人覺得BU會獲得冠
按照劉陽地意圖,為了增加炒作點,張騰燁的人找來個失明女孩代替喜常拉二胡表演開場曲。女孩子地面貌還是清秀的,不過小時候因為腦膜炎而基本喪失了視力,只能隱約感受一些眼色和輪廓。
女孩子和喜常的樂隊練習了幾天,表演應該是沒問題的,不過還是先讓劉陽檢查一下。
劉陽聽過後表示很滿意,問女孩子的母親:「拉二胡多久了?還在讀書嗎?」看樣子只有十七八歲。
女孩子的母親說:「四五年了,快高中畢業了。」
劉陽又問女孩子:「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舒霞。」女孩子把臉朝向劉陽。
劉陽說:「先謝謝你今天的演出。他們給你說了吧,等會你要面對現場的幾千觀眾,還有很多看直播的人。不用緊張,你拉得很好!」
「謝謝。」舒霞點點頭。
劉陽又叫人:「陳武,你就負責這邊。」
舒霞的母親也對劉陽說謝謝。
劉陽又叮囑主持人等會好好介紹一下,然後就去找曾車旭給她鼓勵打氣。曾車旭說:「反正我是老闆,輸了也沒人敢怪我。」
劉陽說:「但是明天的表演賽一定要贏,我也上台。」
曾車旭吃驚:「忍不住了,想勾引小女生了?」
「就勾引你!」
兩點正,主持人上台,一長串慷慨激昂的演講宣佈CGL聯賽決賽開始了。接著就是主題曲表演,樂隊的其他人已經就位,就等主持人帶舒霞出場了。雖然喜常說不要錢,但是劉陽還是堅持給了樂隊酬勞的,舒霞今天也可以拿到幾百塊。
舒霞一米六左右的身高,雖然穿得多還是看得出身形比較單薄。臉小小的,梳著最簡單的馬尾辮。
主持人挽著舒霞的胳膊扶上座位,貼心的把話筒的高度調節了一下,然後把她介紹給觀眾:「這是今天餓特別嘉賓之一……」接著就什麼毅力,什麼精神的說了一通,契合一下主題。大屏幕上的舒霞輕輕笑著,看得出有些緊張。
主持人還開玩笑:「等會別被四千多人的掌聲嚇到了。」
舒霞笑得燦爛了一些,觀眾們的掌聲已經響起來了。
等舒霞支好二胡,那滄桑悠遠的聲音響起,那種比荷爾蒙更複雜更有效果的情緒隨著主持人的率先鼓掌而在現場瀰漫開來,觀眾群的掌聲越來越熱烈,但是沒什麼大喊大叫。
舒霞的手似乎有點抖,但是影響不大。隨著音樂節奏的進展,她也投入了進去,演奏的專業姿態讓觀眾們更喜歡了。
劉陽在後台和舒霞的母親說話:「準備考大學嗎?」
母親遺憾的搖頭:「視力太差,不行。」她覺得劉陽這老闆還挺沒架子的,又年輕。
劉陽說:「二胡拉好也一樣是人才。我給您個電話,要是舒霞有興趣,畢業了可以去唱片公司試試,如果她喜歡這個工作的話。」
母親很是驚訝:「真的嗎?可以嗎?」
劉陽點頭:「因為拉的真不錯。」
第一天的十五局比賽打完,BU戰隊只贏了六場,曾車旭的三局只贏了一場。她自己雖然有點失意,但是觀眾對她的熱情可是有增無減。
劉陽對曾車旭上午表現也很滿意,還表現出了做明星男朋友的壓力。看那多少人想和曾車旭合影啊!
星期天,劉陽還是早早去醫院。宋雲雅這兩天也是找到機會偷懶了,不用晨練,一睡就到八點過。
雖然宋雲雅的視線往桌子上瞄了好幾次暗示劉陽,但劉陽還是服侍她吃完了早餐才發現那已經完工一半的模型。
「好漂亮啊……比這個照片上的做得好!」劉陽小心捧著看。
宋雲雅嘻嘻笑:「注意點……我也覺得做得還不錯。你仔細看,發現什麼沒?」
劉陽仔細看了看,搖頭:「什麼東西?」
宋雲雅得意了:「就知道你看不到,看看招牌。」
原來模型的設計中招牌是粘死的,但是宋雲雅多聰明啊,把招牌做成了活動,掛在商店外一晃一晃的。
劉陽大力誇讚:「比我想像的還心靈手巧,好,這就是我們寶寶的第一個玩具了。」
宋雲雅羞澀的埋怨:「還不兩下就給你五馬分屍了!」
明天就要做手術了,雖然劉陽他們聽不大太懂,但是主刀醫生還是講解了一下手術的洗劫過程。
想到那激光要在自己的身體裡燒,宋雲雅還是有點擔憂的:「我覺得還不如刀子好把握,一下燒過了怎麼辦?」
劉陽笑:「我還以為你不會怕呢,韓淑雯都比我聰明。」
宋雲雅突然疑問:「對男人來說,她是不是很可愛啊?」
劉陽問:「對女人來說呢?」
宋雲雅坦白:「有時候有點煩……也還好。」
劉陽笑:「所以說男人和女人是兩個不同星球的。」
宋雲雅不屑:「要是沒那麼漂亮呢,你還覺得可愛不?」
劉陽說:「要是你沒這麼漂亮我也不在這陪你了。」
宋雲雅捶劉陽:「等我老了你就滾!」
劉陽連忙說:「等你老了我就開始喜歡你的內在美了。」
宋雲雅有點壞地說:「韓淑雯還不是要老的。唉。女人太漂亮了也不好,特別怕老!」
劉陽鄙視:「自己怕就自己怕唄,說什麼韓淑雯。」
宋雲雅實事求是:「她本來就比我好看嘛,石曉慧都老記著的。」
劉陽說:「女人就是這麼膚淺,就知道比誰好看,誰穿得漂亮……」
宋雲雅否認:「我沒比啊……」
今天BU戰隊已經沒什麼壓力了,因為剩餘的十局比賽必須贏七場才能拿冠軍,希望渺茫。不過彭志成還是開了動員會。要隊員們一起高呼什麼團結口號。笑死人。
不過因為輪次原因,曾車旭今天面對的都是對方實力較弱的選手,說不定能有個比較精彩的個人結局。
曾車旭有特權的跑到後台纏磨劉陽,也不看隊友比賽了。她討厭攝影機時不時就給她來一特寫。好像大熊貓一樣稀罕。
劉陽還在操心閉幕式地事,節目很多。有一個多小時。都是張騰燁按照他地意思折騰的。因為沒那麼多時間綵排,各路人馬又是到處請來的,所以保不準就會出什麼岔子。
曾車旭跟在劉陽身後轉悠,狐假虎威的。輪到她上場地時候就提醒劉陽:「我去了啊!」
劉陽給個擁抱:「加油!」
曾車旭不滿:「反正沒人看。」
劉陽說:「一開始我馬上看。」
BU戰隊已經沒什麼機會了,前五局比賽只贏了兩場,曾車旭奉獻一半。剩餘的五局BU是不可能全贏地,果然,第一局就輸了。不過按照規定。雙方還是把所有場次打完。隊員們也奮鬥點獎金嘛。
後來地比賽讓網上流傳出了對手放水讓曾車旭贏的花邊新聞,接著還有知情人士透露曾車旭男朋友是聯賽主辦方老闆……又是一番口水仗。
閉幕式之前。是劉陽和曾車旭搭檔,對付已經獲得冠軍的浦海戰隊一個號稱二對二的無敵組合。既然是表演賽,對手又是主辦人和和他女朋友,那才是真要放水呢,不過OLDMANWAR3可能不需要放水,而且劉陽也不允許。
在主持人的介紹下,神秘人OLDMANWAR3終於走上舞台,不過沒做什麼停留,直接和曾車旭進了隔音房。觀眾們把本來還算專業的攝影師罵死了,因為他一個特寫也沒給OLDMANWAR3,基本全是遠景。
坐定後,曾車旭看著劉陽,忍不住嘿嘿笑:「輸了怪你啊!」
劉陽點頭:「贏了歸你。」
曾車旭壞笑:「本來想獎勵你的,不過你可能不敢拔紅蘿蔔。」
劉陽埋怨:「就不學好!」
曾車旭洋洋自得:「太適合你了!」
比賽開始,地圖GW,中間有生命泉水。劉陽用暗夜精靈配合曾車旭的亡靈,對方是獸族搭配暗夜。這邊是蜘蛛和女獵手,那邊就是獵頭者和女獵手,雙方都是雙光環英雄。
前期雙方偵查到位後都還急著開戰,等待這自己地部隊壯大成型。四個英雄都到二後地第一場戰鬥在劉陽的主基地打響,因為他距離對方比較近。
任憑OLDMANWAR3多牛逼,也不可能一對二,所以曾車旭及時救援。雙反是開了操作共享,劉陽負責操作自己地英雄和雙方的兵種,曾車旭只用管好自己的英雄就行了。他們倆練習地時候就是這樣的。
這一仗對方損失有點嚴重,於是劉陽和曾車旭立刻反撲,壓在對方暗夜家門口就不走了。戰鬥一直持續了一刻鐘,精彩紛呈的場面讓觀眾們大呼過癮。
等曾車旭這邊科技和英雄等級都領先了不少後,對方有自知之明的打GG退出了比賽。曾車旭看著劉陽,搓搓手掌說:「出汗了。」
劉陽說:「沒給你丟臉吧。」
曾車旭笑:「以後我們就是雌雄雙煞!」
兩人走出隔音房,一個人氣偶像,一個神秘高手。接受觀眾們的歡呼後就去後台了。有人恭維:「劉總很上鏡。你們看著特配!」
曾車旭接受一群奉承討好。
六點半開始閉幕式,就是一些娛樂節目,有偶像明星獻歌舞,有選手和觀眾互動發點獎品什麼的。一起看一看趕製出來的用來煽情的專題片。
最後才是頒獎,先是冠亞軍。雙方選手上台。從張騰燁手中接過製作精美地獎盃,那放大地支票就算了。
然後是MVP獎盃,發給了冠軍隊伍裡的一個獸族選手,他個人在這次聯賽裡的勝率高達百分之七十。
最佳新人獎,給了一個成績很差的隊伍裡一個表現還不錯地小選手,才十七歲。
主持人最後宣佈:「還有我們的最佳人氣獎,不用我說觀眾們肯定也猜到了,BLUECAR!請上台領獎。」
曾車旭倒是意外。她不知道啊!其實這個注意是張騰燁想出來地。但是得到了劉陽地首肯。
在觀眾們的歡呼聲中曾車旭走上台,從張騰燁手中接過獎盃。張騰燁也不怕好話傳不進別人耳朵。說:「劉總特別吩咐的。」
曾車旭看了台邊的劉陽一眼,有點埋怨他假公濟私走後門的意思。
閉幕式的主題曲還是《超越青春》,舒霞又來了,全體選手上台當合唱團,聲勢浩大。曲終人散,這次的聯賽就算結束了。
晚上有個全體職員和選手的慶功宴,大概百多號人,劉陽和曾車旭不參加,就讓張騰燁成了眾人地感謝對象。
錢都已經拿到手了,冠軍隊伍五萬美元,亞軍兩萬,每個選手也有幾千幾百地比賽獎金,MVP有五美元額外獎勵,最佳新人有兩千,曾車旭也有兩千。盈利分紅呢?冠軍隊伍得了二十多萬人民幣,最差勁的也有七八萬地。
真是都發財啊,前途一片大好啊。看看主辦方這麼大方,又有那麼多廣告和贊助,戰隊們還以為聯賽真的賺錢了。只有表面上笑得開心的張騰燁清楚,如果不是劉陽自己掏腰包贊助三百萬,現在根本就沒錢發。
不過張騰燁對前景也是看好的,畢竟這次拉到的錢已經是以前的三四倍了。而且現在好名聲已經做出來了,相信下個賽季的時候會有大好的進展的,至少已經有更多的戰隊想薄命參加聯賽了。
於是乎,曾車旭成了重要人物。要是她不玩了,劉陽也就不出錢出力了,張騰燁就要高不成低不就了。所以張騰燁才給曾車旭搞了一個最佳人氣獎,心想女孩子一定喜歡。他本來還想多巴結一下曾車旭,可曾車旭沒來慶功宴,張騰燁就只好交代彭志成,意思就是咋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的,好好籠絡下曾車旭,爭取多騙點劉陽的錢。
曾車旭和劉陽把兩輛車開回家已經是九點,廖姍正在把所有的浴巾洗了烘乾,劉陽連忙接手。
廖姍今天顯然也是看了比賽的,對曾車旭說:「你們隊的那個大塊頭好菜啊,兩天一局都沒贏過。」
曾車旭同意:「他就喜歡放大招,對高手沒用。」
廖姍又看劉陽:「你還戴著帽子上台,怕見人啊?」
劉陽說:「不搶風頭嘛。」
說起宋雲雅明天就要動手術了,廖姍建議劉陽是不是晚上過去醫院陪床,安撫一下病人的情緒。劉陽說宋雲雅是大姑娘了,不用陪,打個電話就行。
曾車旭則說:「總要去看看啊,找個合適時候。」
劉陽點頭:「我安排。」
廖姍隨口問:「她媽人怎麼樣?」
劉陽說:「母女倆差不多。」
晚些時候,萬易傑給劉陽打電話,約他明天早上去一起看金球獎的頒獎典禮。劉陽就說因為宋雲雅要做手術,所以沒時間了。
萬易傑緊張的關心了一下,表示要去看望宋雲雅。劉陽就說小問題,不用了。
星期一,曾車旭送廖姍,劉陽直接去醫院,好好陪著宋雲雅等待十點鐘的手術。讓劉陽有些意外的是,管琳要求他在手術單上簽字。
宋雲雅顯然是和母親通過氣的,所以劉陽鄭重的簽字時,她只是有點幸福的看著,沒覺得多意外。
「別怕,三個小時後就好了。」進手術室前,劉陽俯身抱抱宋雲雅,親親她的額頭。
宋雲雅最怕的其實是治不好,好在劉陽會安慰,她還叮囑:「你等會陪媽去吃點東西。」
管琳說:「我們等你一起吃。」
石曉慧看樣子比劉陽還著急的,狗仗人勢的一再叮囑醫生這啊哪的。
手術室的燈亮了,劉陽和管琳,石曉慧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