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貝裡沒有能容納五個人的大套房,所以又租了三間房分開睡。本來準備還是像在巴黎的時候那樣安排,可韓淑雯有點委屈的說:「那就我一個人一間房。」於是廖姍去陪韓淑雯了,劉陽獨守空閨。
在尚貝裡參觀了破舊的老城堡,遊玩了高山湖泊,接著就採購御寒的衣服鞋子準備上山了。
五個人的厚實衣服鞋子加起來有一大堆,就真是一次性的了,不然帶著滿歐洲跑會麻煩死。所以廖姍她們都主張買便宜點的,只要好看保暖就行,但是附和標準的都不怎麼便宜。
第一站就是著名的勃朗峰。恰穆尼有很多美食美景,高級旅店也不缺,就是人太多了。從花紅草綠的山腳到白雪皚皚的山頂,一行人玩了三天,最高峰是不可能去了,遠遠的敬仰一下就行。
這裡的纜車比較誇張,所以韓淑雯有點高山症狀,怕怕的把劉陽抱得緊緊的。廖姍和曾車旭也抓著劉陽的胳膊,宋雲雅則靠在劉陽背上。劉陽他們比較安靜,整個纜車裡也就安靜,因為一看就感覺他們是主角。
到了山頂腳落地之後就好了,姑娘們又雀躍起來。雖然雪比較硬,還是抓起一點打打劉陽。劉陽邊照相邊提醒姑娘們不要出汗,也不准她們亂跑,還是有危險的。
宋雲雅膽子大,沒穿釘鞋也去硬硬的積雪上走來走去,被劉陽一頓吼:「叫你別出去遠了,快回來!」
宋雲雅聽話但給白眼:「遠著呢,我沒那麼倒霉。」
這裡人太多了,所以只能稍微親一下嘴。但一直留意著韓淑雯他們的男人還是對東方的禮儀產生了敬仰之情。保守!誰說的?
離開美麗的阿爾卑斯山就直接入境意大利,第一天在都靈駐紮。相比之下也沒多少好看好玩的,接著就飛羅馬了。
羅馬得呆個四五天了,還是入住豪華套房。劉陽純正之極的意大利語和大方的小費,更重要的還是身邊地一群美女。讓服務生和酒店經理把他列入了貴客名單。
第一天早上,韓淑雯給白穎打電話。祝媽媽生日快樂,說了好久之後就輪到劉陽,白穎和韓銀乾對他又是一番警醒的感謝和交代。
該看能看地地方太多了,劇場,鬥獸場,神廟,教堂,宮殿,梵蒂岡……在劉陽的專業導遊下。姑娘們越來越有狀態,玩得不亦樂乎,親啊摟得照相也積極而自然。
劉陽又陪曾車旭和宋雲雅各睡了一晚,其他時候都是抱著廖姍的。劉陽半夜起來開會的時候,除了韓淑雯呼呼大睡,其他姑娘都會來關心一下。
國內的各項工作還在進行中,《神州》的全國五億兩千萬票房。全亞洲九億,分起錢來夠那些人笑開懷了。
楊露匯報工作的時候總不忘記說一聲祝總經理旅途愉快。s劉陽把寫好的新歌發給瞰樂,又得到黃霖文的提醒,叫他去奧地利要提前通知。席芸把《纏繞》錄好了,劉陽在電腦上聽也不好仔細分辨,就表示還可以。
韓淑雯還是每天打電話回家,其他姑娘每到一個新地方就給家裡說一聲。劉陽給家裡基本三天一個電話,比他原來旅行地時候可頻繁多了。陳琴有好多的話說,不過都是老生常談。
八月七號早上,劉陽發了神經。給每個姑娘訂了一束鮮花。玩了一天之後,晚上又在房裡享受一頓家庭大餐。一隻大龍蝦被廖姍和宋雲雅剝得乾乾淨淨,一絲肉也沒剩下。而且廖姍已經喜歡上橄欖油的味道,建議劉陽的餐廳都用這個。
吃飽喝足了自然是要玩鬧消化,也不知道推來搡去你樓我抱的有什麼意思,但她們就是笑得很開心。
劉陽被四個姑娘在身上壓了一陣後就坐著休息,感歎說:「有個故事,說一小偷去一家人偷東西,這家人的男主人有兩個老婆,小偷觀察了一段他們的生活。後來這小偷被抓住了。法官問男主人想怎麼懲罰他,男主人就說讓小偷也娶兩個老婆,結果這小偷情願坐十年大牢。」
宋雲雅不滿了:「後悔了!?」
劉陽搖頭,嘿嘿笑:「我分析原因就是兩個太少了,兩點是線段。拉不長轉不動。如果是三個呢。三角形很穩固,但是沒變化。四個就更好了。正方形變菱形,能屈能伸,能寬能窄,最好!」
劉陽地不要臉讓習以為常的姑娘們都驚訝了,廖姍的一顆草莓半天都沒放進嘴裡,問:「你這科研成果什麼時候得出來的?」
劉陽說:「現在還只是猜想,我要用畢生精力去證明它!」
曾車旭都受不了了:「我只能說你的臉皮全世界最厚了,不要證明,公理!」
宋雲雅也說:「你當初怎麼就隱藏得那麼好呢?上大當了。」
韓淑雯嘻嘻笑:「後悔來不及了。」
劉陽一臉賤笑滿足的伸懶腰,說:「去洗澡,把衣服換了洗了。」明天就飛佛羅倫薩了。
廖姍和韓淑雯先洗,之後換宋雲雅和曾車旭。宋雲雅和曾車旭動作都快,差不多一起出浴室的。曾車旭突然對宋雲雅使使眼色,然後輕手輕腳走到正看電腦的劉陽身後,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再對宋雲雅點頭。
宋雲雅會意,到曾車旭身邊捏著鼻子說:「猜。」
劉陽不給面子的說:「旭旭地手,雅雅的聲音。」
依偎著劉陽的韓淑雯一陣驚奇:「你怎麼知道的?好聰明。」
劉陽說:「我每天牽你們的手,聽你們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曾車旭的手比宋雲雅的小,小拇指和無名指分得比較開。
韓淑雯有些擔心的問:「那你認不認得出我地?」
劉陽說:「當然都分得出。」
廖姍指指前面有些反光地落地玻璃,說:「別信他地,盡耍詐。」
劉陽叫:「冤枉死我了,不信我閉眼睛,你們給我摸,三秒出答案。」
宋雲雅說:「要蒙上!」
「沒問題。賭什麼?」
「隨便你說!」曾車旭出賣姐妹。
劉陽的眼睛被韓淑雯折好的絲巾蒙住了,四個姑娘一排站在他面前。還很有默契的靜悄悄地換了下位置。
「來吧。」劉陽掌心向上雙手平抬,等待鑒賞玉手。
韓淑雯等不及地先把手放在了劉陽的左手上,劉陽兩掌一合,摸了兩下說:「雯雯右手。」韓淑雯為輸了而高興,嘻嘻笑。
接著就是:「姍姍地左手,該剪指甲了……雅雅的右手,太沒難度了……旭旭地右手,伸這麼開幹什麼……一人一隻是什麼意思?」
曾車旭使壞的把腳從拖鞋裡抽出來,用力抬起來給劉陽摸。宋雲雅皺眉一笑。韓淑雯則覺得這個奸計太妙了。
劉陽一巴掌打了下去,說:「誰長第三隻手了。」韓淑雯哈哈一樂。
劉陽扯眼罩,說:「就說吧,願賭服輸,都來親一口……一起!」
四個姑娘有些為難的左右一邊兩個在劉陽臉上吻了一下。劉陽滿足的嘿嘿笑:「我們以後天天猜啊,明天摸胸部。」
宋雲雅氣道:「給你摸腳後跟!」
雖然當面不肯,但等劉陽查房的時候就每個都摸咪咪了。除了廖姍。都問劉陽是怎麼分辨自己的手的。劉陽就各自讚美一番,落個大家都高興。
宋雲雅又好奇了:「你摸我地胸部……你自己是什麼感覺啊?」她還難以想像摸個什麼東西就能得到快感的的情形。
劉陽說:「摸你其實就是肉體的親密,一些滿足,一些衝動……很難描述,反正就是喜歡。你呢?」
「還好。」宋雲雅臉熱,「也說不清。」
劉陽呵呵問:「痛是什麼感覺?」宋雲雅說:「痛就是痛……難受。」
劉陽說:「所以人的感覺都是說不清的,但可以設身處地的體會……你覺得我老隔著衣服摸是什麼感覺?」
宋雲雅一扭身不讓劉陽摸了,怒道:「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不想摸就算了!」
「想啊,但是人心不足嘛……不過留著也好。盼得越久得到的時候就越滿足。」劉陽給自己找借口。
睡覺前,劉陽和廖姍討論了一會物質享受和精神境界的問題。廖姍突然說:「要是我們其中一個找你要錢,要買車買房的,你怎麼辦?」
劉陽說:「該買地就買啊,好在你們都不是拜金女孩。」
廖姍說:「就怕以後變成是……你說,等二十五六歲了,要為下半輩子打算了……」
劉陽說:「那是應該的,也是我的責任。」
廖姍說:「我不想那樣……要是我變成那樣了,你一定要罵醒我!」
劉陽笑:「你都變成那樣了的話,那世界就完全變樣了。」
廖姍說:「生活。很難說的!兩年前我會預見自己是現在這樣麼?而且還挺開心的!」
劉陽說:「我對自己沒信心,但對你有!」
八號下午,一行人到了佛羅倫薩,或者叫翡冷翠更動聽。美麗的地方,美術館。博物館。教堂,廣場……劉陽給姑娘們講文藝復興。講各路名人。聽說米開朗基羅,達芬奇之流都有可能是同性戀,姑娘們很是驚訝。
韓淑雯怯生生的說:「我以前聽他們說現在好多的服裝設計師也是同性戀。」
劉陽笑:「那是成為設計師的先決條件。」
曾車旭挑釁劉陽:「你分析一下。」
劉陽說:「可能是審美地角度不一樣吧。」
曾車旭說:「我有個妹妹,天天就看那些寫男同性戀的書。」劉陽見過的。
宋雲雅長大了嘴巴,吃驚又噁心的幾乎說不出話來:「變態……」她很是不明白這都是怎麼了,但是也好,自己這樣四女配一男總比同性戀好吧。
劉陽哈哈笑:「其實還好,現在的同性戀文化很興旺。」
韓淑雯點頭:「我們要理解他們。」
廖姍說:「很多文藝名人都是,還好我們都是低俗之輩。」說著瞟劉陽一眼。
佛羅倫薩之後就是威尼斯。可惜季節不對,看不見被潮水覆蓋地聖馬可廣場在夕陽中地美景。但是姑娘們還是在美麗壯觀的廣場上瘋跑了一陣,劉陽攝影拍照。
跑累了後,姑娘們一起抓住劉陽喘氣休息。兩個從後面抓肩膀,連個在旁邊拉手臂。曾車旭大叫了兩聲,但並沒吸引到什麼人,因為事先就吸引很多了。
宋雲雅還是憂國憂民:「什麼時候我們也能修得真麼漂亮就好了。」
韓淑雯撒嬌:「蘿蔔,你抱我們照相。」
不但要抱,還要旋轉,同時要笑得自然。模特真是不好當地。
威尼斯呆了兩天,接著就去奧地利了,因為音樂而更加美麗的國度。
奧地利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美麗的,乘列車一路往北,姑娘們對窗外的景色一直讚不絕口。
先在格拉茨停留一天,看看保存完好的古城,然後就去維也納。或許是音樂熏陶了當地人的氣質和氣節,維也納並不是個盡量討好有錢人的城市,劉陽他們你沒受到那麼對貴賓禮遇。
和每個大城市一樣,維也納也有著源遠流長的歷史。藝術,文化,戰爭,政權……劉陽都說得頭頭是道。
不過歷史聽多了也就那麼回事,因為它們總是驚人的相似。宋雲雅就問劉陽:「你對我們自己的歷史有這麼瞭解嗎?」
劉陽反問:「天安門你上去過嗎?」
宋雲雅沒有。
維也納的街道上不那麼擁擠,但遊客似乎都是善良的有錢人,所以許許多多的街頭藝人有比較豐厚的收入。韓淑雯是典型的慈善家,兩歐元的硬幣是逢人就給。
廖姍說起劉陽曾經也賣藝來著,本來是取笑的,結果被劉陽辯論成了光榮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