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車旭搖頭,說:「算了,我捨生取義,救廣大姐妹於水深火熱中,求你別再噁心了。乾杯。」
廖姍對曾車旭說:「給你面子。」宋雲雅和韓淑雯也給了面子。
劉陽最先給宋雲雅夾排骨,問:「怎麼樣?」
宋雲雅點點頭表示可以。劉陽又給其他姑娘程序性的夾菜,說:「要想留住女人地心,就先留住她的胃,革命尚未成功,我仍需努力。」
劉陽又說起計劃:「我們這幾天肯定很忙,後天惠子到了你們就陪著一起四處看看,我沒時間陪了。」
宋雲雅問:「你忙什麼?」
劉陽笑說:「忙事業是男人的事。你們只負責玩開心了賞我個笑臉看看就行。」
沒人有意見,韓淑雯還立刻就給了笑臉。
吃完飯。奧運會開幕式也馬上開始了。四個姑娘都催洗了碗又做冷飲的劉陽快去看。給一人一杯香草冰激凌加芒果和水蜜桃冰送到手後劉陽才在家長位子上孤單的坐下來,四個姑娘都擠在長條沙發上。
開幕式開始了,多少個心在此刻激動著。連自以為再也不可能有熱情的劉陽也感覺到心中那股邪惡的美德又蠢蠢欲動了。是啊,他也是炎黃子孫。從出生那一刻起所受的十幾年教育已經根深蒂固了。就算他曾經多麼無可避免的憤怒,彷徨或者失望,到後來逃避似地冷漠,但他終究希望這片土地上的人能幸福友愛的生活。
開幕式很宏偉。看得出組織者很努力很認真。姑娘們情緒化得多,有時候簡直激動得熱淚盈眶了……
十點了,劉陽掃興的說:「不早了,我送你們回家。」
廖姍說:「我不去了。」
本來按照路程算應該先送曾車旭。再宋雲雅,最後才韓淑雯,但劉陽卻先送曾車旭。再韓淑。最後才宋雲雅。這樣一個小時可以去回地路程就變成一個半小時了。白穎居然也跟來了平京。說下午才到,在門口接韓淑雯的時候還想盡辦法想看看車裡的宋雲雅。
車裡只有兩個人了。劉陽讓宋雲雅坐前坐上來。他在距離大院還有起碼兩公里的對方就停車了,說:「我們走回去。」
宋雲雅知道劉陽打什麼主意,但還是說:「這麼晚了,那邊不好攔車。」
劉陽說沒關係,把車門都關上了。宋雲雅只得也下車。
兩人走在明亮地路燈下,點冷清的寬闊的路邊,劉陽叫宋雲雅走慢點。
宋雲雅說:「你一天那麼忙,不耽誤你時間。」
劉陽說:「工作時間就忙,享受時間當然要慢節奏。」說著小拇指還去挑逗宋雲雅的手。
宋雲雅本想罵他幼稚無聊地,沒出口,但還是把手揣進了褲兜裡。
劉陽無恥的扮演起女性角色來,右手向下握住宋雲雅的左手腕,左手橫著搭上宋雲雅地左手肘。
兩人光光地胳膊貼在了一起,劉陽地肌肉很結實。宋雲雅連忙抽出手,像害怕蜘蛛沾上自己一樣甩手,還打了劉陽兩拳,力道不輕。
劉陽的右手抓住了宋雲雅地左手。宋雲雅左手不動了,換右手來打劉陽。
劉陽說:「再打我就抱。」
宋雲雅不動了。
劉陽又犯賤:「雖然你打人挺疼的,但手很軟,握著好舒服。」說著手上還無恥了兩下。
可憐宋雲雅也二十五了,被人牽個手都臉熱心跳的。
劉陽問:「這條街叫什麼?」
宋雲雅說:「合聚路。」
劉陽搖頭:「不好,我以後把它買下來,叫第一次。」
宋雲雅無可奈何的皮麻心軟人酥聲輕道:「你怎麼這麼噁心啊!」
劉陽說:「還不是怪你!」
……
進大院的時候,宋雲雅已經在笑了。因為劉陽進門時不肯鬆手,還說:「白天還盤問我呢,我就讓他看看,我女朋友是這院裡最漂亮的女孩,氣死他。你看他眼神,肯定暗戀你。」
宋雲雅責罵:「你別這麼無聊,別人小兵挺辛苦的。」
劉陽感歎:「你就是這麼善良……」說著腳步一停,手一彎就把宋雲雅抱住了,左側下巴摩擦在那順直的頭髮上。
雲雅說:「哎呀。行了,不善良也不上你地當。」
劉陽又笑:「你還當真了,我就想抱抱你。」
宋雲雅抬手又捶,很有快感的樣子。
劉陽雙手用力抱得緊了些,不經過同意就在宋雲雅的額頭上親下去了。宋雲雅立刻不動了,呆呆站著。
劉陽的嘴唇在宋雲雅額頭上停留了幾秒後,他又問:「我親到定身穴了?」
宋雲雅簡直想捶殺劉陽,嬌哼著一陣好大力氣的掙扎,可很快她又不動了。因為劉陽這次是蓋住了她的嘴唇。男人的嘴唇啊,感覺太不一樣了……
宋雲雅和韓淑雯不同,雖然她在身體上應該比韓淑雯更成熟,但半個小時後。她任然只專注在接吻這件事上。除了因為呼吸不順暢而很輕微的喘氣,她的身體再無其他任何異常狀況。她把全身地感覺都傾注在唇舌上了,那麼專心那麼沉浸的去和劉陽接吻,溫柔的接吻。雖然從僵硬到投入用了很長時間。但她現在是全身心的投入了。她不眩暈,也不是特別地緊張激動,反而清醒的希望自己和劉陽都能享受這一吻的美好感覺,那種唇舌相接的帶著淡淡地情慾的愛人之間才有的親密感。
劉陽也很溫柔。抱在宋雲雅背上的手幾乎都沒怎麼動過,舌頭也不會伸老長,更不可能有那種壓迫性地吻。
終於還是宋雲雅先收尾。靜靜抱了一會後說:「不早了。你回去吧。」
劉陽還是抱著不動。說:「我愛你。」
劉陽回家已經十二點多了,廖姍居然還沒睡。看來是等人抱著去洗澡。兩人挑逗嬉鬧的時候,廖姍說:「你現在都這麼累了,以後怎麼辦啊?」
劉陽說:「以後也這樣,我喜歡。」
廖姍笑:「你不是喜歡拼魔方嗎?」劉陽小學時是魔方高手,但總結出人生如魔方,以為會越來越難,但過了前三面後其實就簡單了的道理後就不玩了。
劉陽說:「已經足夠了。」
廖姍幫劉陽洗弟弟,問:「要是哪天你實在受不了了?或者我們誰實在變得很煩人,你怎麼辦?」
劉陽說:「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帶著永遠幸福下去地美好願望盡力而為。」
……
九號,劉陽早上八點就出門,忙了一天也沒和姑娘們聚會。先是去曾車旭地俱樂部,受到老闆兼經理地熱烈歡迎。兩人在辦公室密談,曾車旭也沒權參加。對了,老闆名字叫彭志成。
劉陽的投資人架勢十足,直接問彭志成:「你能不能先說說你為什麼會辦這個俱樂部,當初有什麼設想,到目前為止做了些什麼事情,有什麼收穫,今後有些打算,俱樂部現在有多少價值,如果需要投資,要多少,用在什麼地方?」
彭志成想了好一會才開口:「我囉嗦點,從一開始說,清楚些,行不行?」
劉陽說沒問題。於是彭志成開始回憶他地創業經歷。他是遼源人,零一年考入平京林業大學,同年開始玩一個當時最火爆的網絡遊戲。他可說是十分敏銳的覺察到了網絡遊戲的周邊商機——和同學一起打金條賣錢。最貴的時候,一根金條可以買一百塊,他們兩個人一星期最少可以賺三四百塊。後來,他們在學校外租了房子,幾乎不上課的玩遊戲,打裝備打金條賣錢,而且隊伍擴大到五個人。用彭志成的話說就是吃的喝的住的用的抽的,都夠了!更風光的是在這個遊戲開通了新裝備後,彭志成一咬牙就自己一個人投入八千塊買了什麼傳送戒指和記憶套裝,讓幾人開始靠打新裝備賣錢。當然,等很快的賺錢後,那些合夥人也還是把八千塊補給彭志成了。
彭志成對那時候的自己是很自豪的,說他是管理者,每天記錄上線時間,打到了什麼裝備。上網發廣告,和買家交易,都是他一手處理。
彭志成眉飛色舞的說:「赤月裝備最貴的時候一套賣三四千,我們五個人玩四個區,平均一天可以打兩套,供不應求。」可現在成天虧那麼多。
最讓彭志成狠賺的還是這個遊戲後來出複製裝備事件,外掛又是彭志成拍板二十萬買來的,而且還是二手了。彭志成知道時間緊迫,他們五個人幾天幾夜沒睡,複製出來的東西就算按照物價大跌之後的算也價值三百多萬。就是那個遊戲,彭志成累計了八十萬的資金。這八十萬,他現在至少還剩餘這套房子,而其他那幾人造揮霍一空了。
也就是有了八十萬後,彭志成對那個生氣不再的遊戲也死心了。他敏銳的目光早就瞄上了全球最火爆的網絡遊戲之一《魔獸世界》,不過辦法沒什麼巧,還是打金幣賣錢,而且是做出口生意,賣給歐美玩家。在這個生意上彭志成賺了十多萬,但是沒什麼成就感。
後來,彭志成經過自己一個人細心的周密的市場調查,把目光停留在了競技遊戲上。可惜他來遲了,本來就很狹窄的市場已經被瓜分,他十多萬的投入完全是打水漂了。現在之所以還苦苦支撐,就是等著新遊戲出來後去搶灘登陸。他之所以這麼專注,是因為他認定自己就是做這一行的命。
說到投資上,雖然劉陽還沒明確表態,彭志成卻也是千恩萬謝。說假如劉陽真的看好這個市場,想和他一起做好做大的話,他希望劉陽的投資能細水長流,畢竟他還是摸著石頭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