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泰勒又教導劉陽:「不要害怕他們知道你是誰,沒有關係,他們怕我,同樣也會害怕你。我可以讓他們住景觀別墅,也可以讓他們睡棺材。」他很滿意劉陽現在表現出的沉重,又道:「不要擔心,你能做好。布蘭琪是一名很好的會計,她能幫你算好每一筆帳。但是她也只能做這個,就像她母親一樣……女人,都那麼軟弱。你們有句話叫無毒不丈夫,那是最有智慧的話。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天啊,你們的古人真是太睿智了。」
劉陽笑道:「這是我們的弱點,花太多時間在政治智慧上。」
泰勒道:「是的,你們的科技落後。我相信科技,相信科技會讓我很快醒過來,和你一起實現理想。」
在劉陽看來,現在的泰勒就和古代要道士煉長生丹的皇帝一樣。可笑而愚蠢!那些被權利沖昏了頭腦的人,真的是什麼都敢想。
兩天後,劉陽獨自回國了。他知道了泰勒的很多事情,或許比布蘭琪還知道得多。但也知道泰勒還有自己最後的王牌,那就是掌握別人弱點的東西。
許龍到機場接劉陽,見面就說:「廖小姐叫我告訴你,你快考試了。」劉陽點頭。
許龍又道:「她和你的音樂老師見過面。」劉陽頭大的點頭。
步陽回寢室就被葉宇他們譴責怎麼不帶點特產,因為己是回家了。
劉陽放下東西後就給廖姍打電話:「我回來了。」
「知道了。」廖姍冷冷的。
「給你帶禮物了。」
「不用了,我要去自習了!」廖姍說完就掛了電話。
再過三天就有一門專業科目考試,劉陽開始看書。雖然手上握著很多錢,但是該做的事還是要做。或許對他來說這才是生活的重點部分,至於泰勒的那些事,實在是迫不得已!
十來天沒露面的劉陽一進教室就吸引了很多的目光。蘇藝杉走過來問:「老鄉,你回家了?」
劉陽點頭。
蘇藝杉多管閒事:「家裡有什麼事嗎?」
劉陽笑道:「我想家了。」
蘇藝杉甜甜一笑,問:「你要筆記嗎?我借給你。」
劉陽道:「那太感謝了。」
「有不懂的可以問我。」
「我不會客氣的。」
下午劉陽又趕著去上音樂課。米凱拉還沒來,只有金梅村一個人。
「你坐下,我有事問你……你到底在幹什麼?」金梅村的表情很凝重。
劉陽胡扯道:「我過去把那邊公司的事情處理一下,移民局也有點事。」他出去前就是對金梅村這麼說的。
金梅村懷疑的問:「那用得了這麼久?」
「那邊辦事手續麻煩,效率也不高。我還玩了兩天。」
金梅村也不關心這個問題了,說:「廖姍很擔心你,她還來找過我。」
劉陽厚臉皮道:「您也是女人。知道女人最喜歡疑神疑鬼了。」
金梅村笑道:「你呀,安分點,別讓人操心!廖姍還哭了的。」
劉陽心中不是滋味,說:「我會向她道歉的。」
金梅村道:「道歉有什麼用,你要說清楚。」
劉陽笑道:「我這是秀才遇到兵啊。」
金梅村無奈笑笑,說:「算了,開始練習吧。米凱拉一會就到。」
從音樂學院回學校後正是晚飯時間,劉陽給廖姍打電話。開始是被掛斷,後來就乾脆關機了,他只好又打到寢室。
是張玲接的:「喂,廖姍不在。」
劉陽道:「是她說她不在吧!麻煩你按免提。」
「我們地電話沒有免提。」張玲遺憾的說。
劉陽道:「那就麻煩你把聽筒湊到她耳邊,謝謝了。」等了一會都沒聲音後就叫道:「公主,公主,你聽得見嗎?」
「聽不見!」果然是廖姍的聲音。
「你能下來嗎?我在樓下,有急事找你。真的是十萬火急!」
「鬼才相信你!」
劉陽道:「我要騙你,你馬上就走,這事電話裡不好說,求你下來。快點!」
廖姍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你要騙我,從此以後不理你!」她明知道就是騙。
十多分鐘後廖姍下來了,看得出剛剛洗了臉梳過頭。「什麼事,說吧。」她冷冷瞟一眼劉陽,卻不免對他手中的袋子有點期望。
劉陽嚴肅而沉重:「這事特別急,你可千萬要有心理準備。」
「快說!」廖姍才不上當。
「你先答應我,一定保密。」
「不說我走了!」廖姍很不耐煩。
「我說。我說!」
「說!」
劉陽厚顏無恥的把嘴朝廖姍的耳邊湊過去,廖姍退了一下,但又還是接受了。劉陽的嘴幾乎親到廖姍地耳垂,一字一頓慢慢道:「這事就是……我特別特別想你!」呼吸的氣息吹到廖姍敏感的耳朵上,讓她全身一陣酥麻,而劉陽的話又讓她的心酥麻。總之就是整個麻了!這麼多天的煎熬啊,怎麼受得了!
廖姍愣了一下才不屑道:「無聊!」轉身就要走。
劉陽連忙道:「東西拿著。」
廖姍回頭道:「誰要你的東西啊!」
劉陽上去拉起廖姍的手說:「我一看見這件衣服就覺得設計師是專門為公主做地。你一定要收下,不然對不起設計師,也對不起那些有自知之明沒買這件衣服的人。」
廖姍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她已經不怎麼控制得住自己的表情,似笑非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隨便收東西啊。」
劉陽笑道:「我也不隨便送啊。我們倆之間還能說是隨便嗎?!」
廖姍勉強道:「那好吧,我就當好朋友的禮物收下了。」
劉陽笑道:「那真是太感謝了!」
廖姍地嘴角忍不住笑了:「沒事了?那我上去了。」
劉陽笑道:「好,先把東西放上去。」
廖姍每上一樓就朝下看一眼,發現劉陽一直站在那裡衝自己傻笑呢!
廖姍一回寢室夏秋就上來關心:「怎麼樣了?這是……道歉禮物啊?看看!」那是一條白色的中長公主裙,劉陽回國前花兩千美圓買的。整條裙子高貴不失可愛。俏皮不乏穩重,非常漂亮!
夏秋羨慕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準備的讚美的話也不說了。簡直若有所失。還是張玲熱心:「好漂亮啊,是公主裙吧!小心別沾飯盒上了,快換上試試啊。」
廖姍心裡都樂開花了,但還是用不在乎的表情說:「沒什麼好試的,就這樣。」
張玲笑道:「哎呀,你就別裝了。不然等鍾婕回來就要搶佔處女穿了。」
廖姍還是開始脫衣服。公主裙一上身,整個人就就真變成了公
麼漂亮!夏秋平時自負比廖姍好看,但這時候還是覺失色。張玲也雙眼放光:「天啊,好漂亮。好合身。」
廖姍在鏡子前轉了幾圈,只恨寢室鏡子不夠大。她也覺得這條裙子是真好看,很配自己,所以臉上甜蜜的笑容根本不受控制。
張玲為廖姍高興,說:「姍姍,好久沒看你笑這麼開心了!」
廖姍盡量用一種不屑的語氣道:「他就這點事還有點眼光。」
張玲笑道:「人還在下面等著呢,你就別看了,晚上回來看個夠。」
夏秋幾乎是冷笑道:「晚上。晚上可能就回不來咯!」
廖姍狠狠看了鏡子幾眼後才把裙子脫了下來穿上衣服,然後飛快下樓去見劉陽。不過一到劉陽跟前她地矜持還是回來了,似乎並沒驚喜地說:「謝謝了。」
劉陽問:「吃飯了嗎?」
「還沒。」她本來吃了一點,但現在又覺得來了些胃口。食堂已經沒什麼飯菜,兩人只好去外面吃。許龍把他們送到餐廳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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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陽建議提議喝點酒,廖姍未置可否,於是劉陽要了一瓶紅酒。
「來,我向公主賠罪。自罰一杯。」劉陽自己先喝了一杯。
廖姍問:「你賠什麼罪?」
「大罪,讓公主傷心生氣。」
「我為什麼傷心生氣?」
「因為你吃醋。」
廖姍不滿道:「那我為什麼吃醋?」
「因為你是女人。」
廖姍更氣了,挪挪屁股說:「劉陽!我要走……」劉陽只好連忙求饒。
吃完飯出來,兩人慢慢走回學校。當然都捨不得分手,又在校園裡繼續散步。晚上的校園裡很多地方都充滿了激情的場景,劉陽笑道:「我們這樣是不是太不合群了?人家以為我們解放前來的呢。」
廖姍也不看劉陽道:「普通朋友就這樣!」
劉陽無恥道:「我們做朋友的時候可比現在親密多了,我還摸過你地咪咪呢!」
廖姍連忙道:「閉嘴!」
終於走到廖姍寢室樓下,兩人沒著急再見。廖姍問:「你考試準備得怎麼樣了?」
「其他的都沒問題,就是高數沒人輔導了。」
廖姍說:「我要有時間還是可以幫你講講,就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又出去了……你這次出去不會是去散心的吧?」
劉陽說就是地。
廖姍聲音柔了下來:「……其實我也挺難受的。」
劉陽連忙討好:「怎麼樣你可以不難受,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
廖姍搖頭道:「我不知道。」
劉陽試探道:「要不你就大發慈悲,再給我一次機會?」
雖然廖姍就在等這句話。但還是裝糊塗:「什麼機會?」
劉陽噁心道:「讓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想你,疼你,愛你的機會啊。」
喜悅啊!幸福啊!可廖姍卻不表態,似乎在作思想鬥爭。劉步伸手握住廖姍的手指輕輕撫摩著,幫助她下決心。
廖姍的呼吸有些急促,身體微微發抖。輕輕一拉把手收了回去說:「別這樣。」
劉陽又說:「那至少也要給我繼續努力的機會,不然我天天騷擾你!」
廖姍抬眼看著劉陽,多少天累積起來地思念和愛慾似乎要爆發了。
劉陽還是乘人之危地抱住了廖姍。廖姍先是小掙扎,然後就不動了,最後終於把手扶上了劉陽的後背,而且越來越用力。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劉陽瘋狂的朝廖姍吻去。肆無忌憚地吻,熱情如火的吻。
好久後兩人才分開,劉陽說:「我們出去吧?」廖姍氣喘吁吁的點頭。
雖然在劉陽的標準中廖姍並不是一個多麼熱衷性愛的女孩,但這一次還是火山爆發了。兩次高潮。春水始終沒停過,兩人的結合部位和屁股下的床單上都粘忽忽的一片。
暴風雨平靜下來後,廖姍幸福的蜷在劉陽懷中說:「我們以後再也不分手了!好難受!」
劉陽點頭道:「你說了算。」
廖姍不滿道:「你在怪我!」劉陽連忙說不是。
廖姍又有些愧疚地說:「其實也是我不好,要是我們就這麼分開了,那……」說著眼睛又淚光熒熒起來。
劉陽笑道:「不會的,不管怎麼樣,我這輩子都會死皮賴臉纏著你。」
廖姍很高興道:「那我要真不喜歡你了呢?」
「我還是要跟著。」
「那多沒意思啊!」
「我臉皮厚嘛。」
第二天,廖姍和劉陽又甜蜜的手牽著手出現在校園裡。小別勝新婚,除了上課,兩人無時無刻不在一起。
十二月十八號,該是給僱傭兵和實驗室打錢的日子了。劉陽先打電話給歐洲銀行的聯絡人,讓他把分別把一百萬和三百萬美圓轉到兩個新開的瑞士銀行帳戶上,然後再通知瑞士銀行地人把錢劃入同樣是新開的俄羅斯銀行戶頭上。接著又要打電話給另一個財務監管人員確認轉帳金額是不是一致。每次通話,劉陽都要換不同的電話,而且還要說些暗語,比如一百萬要說成一百。一切辦妥後,劉陽再把資金調動過程在電腦裡記錄下來,然後再加密。
很複雜的工作!而泰勒要做的不知道是這個的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