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還不夠,安雅熙そ騰出一隻手來,慢慢順著夏禹的小そ腹そ滑下,最後停留在那挺そ拔的小二そ哥身邊,然後狠狠的握そ了上去!
夏禹只感覺到一種極其柔軟而又緊湊,甚至連那一根一根的嫩滑指頭的動作都能清晰感受到。
小手慢慢的爬在擎天柱上,然後一動一動,緩緩揉捏。
此刻的畫面就是安雅熙分開雙そ腿坐在夏禹身上,小屁屁壓在夏禹雙そ腿そ間,一隻靈巧的小手不停的上下そ擼そ動。然後她的上身緊貼著夏禹的胸膛。一條猶如蛇信一般的小舌頭,不斷的舔そ舐著夏禹的奶そ頭。
胸前是癢癢的,下面是舒爽的,夏禹的雙手裡,始終不停的揉捏那兩半小屁そ屁——夏禹能夠感覺到彼此的皮膚已經滾燙,雖然沒有能進入對方的身體,但是夏禹仍舊爽到了九霄雲外——
「唔——!——」
終於在最激烈的互動之下,一切動作都戛然而止。夏禹喘著粗氣,閉上雙眼,美滋滋的回味剛才的味道。安雅熙輕輕的在夏禹額頭一吻,然後下床去了衛生間…
為什麼?因為她下そ面已經そ濕そ透了,小內そ內沾滿了愛そ液——
後半夜裡,夏禹總算是老實了,一手環抱著安雅熙,睡得格外香甜,那些煩惱的問題,暫時拋到了九霄雲外,讓這顆本就喜歡平淡生活的心,好好的歇一歇——
翌日。
暖暖的陽光,順著窗台慢慢的爬上了床沿。夏禹被強光照射著有些不適,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卻感覺身旁空空蕩蕩的,這才眨了眨眼睛醒來。
「老公!你醒啦?」安雅熙坐在梳妝台邊,半露著酥そ胸。
美美的看著那道倩影,夏禹心裡一片幸福,能夠每日清晨睜開雙眼的第一瞬間,看到自己心愛的人,那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夏禹懶懶的應道:「嗯,怎麼不叫醒我,現在幾點了?」
安雅熙甜甜一笑,一邊梳著自己的長髮一邊回頭說道:「我看你睡得像小豬一樣死,所以就沒捨得叫醒你了,現在才7點半,要不你再睡會吧。」
「不睡咯,我這人一輩子勞累命,怕是沒機會享受安靜的生活啦。」夏禹歎著氣,掀開被子,就那樣赤そ身裸そ體的走下了床,那小二哥雖然昨夜已經瀉火了,可還是一柱擎天。
安雅熙通過鏡子,正好看到夏禹胯そ間的巨物,俏臉一紅,說道:「一大早就耍流氓,真是不害臊!」
「呵呵,我哪是耍流氓呀,一般人我還不給她看呢,我這身材,可是限量版的!」夏禹說著,然後走到安雅熙身後,抱住對方的雙肩,伏下頭在對方的臉上輕輕一吻,說道:「每天早上給老婆一個幸運之吻,讓你永葆青春!」
讚美的情話總是那麼動聽,哪怕安雅熙這樣一個閱歷豐富的女人,也會受用。只見她臉上泛起一絲幸福的微笑,卻裝著小生氣的摸樣說道:「什麼時候學的油腔滑調了,盡說好話!快去洗個澡,然後一起下去吃早餐吧。還不知道宋菱妹妹,昨夜休息的好不好。」
「嗯,遵命!」——
美美的沖了一個涼水澡,夏禹感覺自己全身三萬個毛孔都頓時舒暢了不少,在安雅熙的溫柔服侍下,慢慢的穿著衣服。
安雅熙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揚起笑臉說道:「嗯,老公,你穿白色的衣服真帥!」
哪知夏禹更不要臉,直接藐視了一下鏡子裡的自己,然後說道:「額…其實我什麼都不穿的時候,才是最帥的!」
這不要臉的話,最終換來安雅熙的嬌喝:「流氓!…」
話說這安雅熙真的太完美了,她小心翼翼的給夏禹扣上每一顆紐扣,連襪子也掙著幫夏禹穿…整個就是標準的賢妻良母型。
「老婆,我有個事想請你幫我分析一下。」夏禹像個木頭人似地,站在鏡子面前,享受著安雅熙的服侍。
「啊?什麼事,你說說看呢。」安雅熙沒有抬頭,慢條斯理的幫夏禹穿上襪子。
夏禹呼了口氣說道:「現在就算所有的事情都平安度過的話,我們也不操那些心了,只是我想幹點什麼,至少能夠賺點錢,養家餬口啊。」
「可以啊,你自己有什麼打算沒有呢?」安雅熙順口問道。
夏禹輕輕撈起安雅熙一縷髮絲,然後說道:「有是有一些,以我現在自己的能力來說,比如像開個扒手培訓班還是可以勝任的。」
「啊?!」安雅熙立即停下手裡的動作,抬起頭來說道:「你能不能正經點,不然我可就不幫你出主意了。」
「我很正經啊,說實在的,我除了干扒手,我好想沒別的才藝了哇。」夏禹面露苦色,梁啟明把狂龍成員一起接過來之後,成都那邊的酒店也就退了,吳奇英也把剩下的十來萬塊錢給了他,但是這十來萬能幹個什麼名堂呢?
安雅熙像個大姐姐一樣,寵溺的摸了摸夏禹的苦臉,然後說道:「傻瓜,你不要那麼不自信啊,其實你的腦子很好用,那麼機靈,完全可以勝任很多職位的。要不我出錢,咱們開個公司怎麼樣?」
「你出錢?不行!我才不會去用那個黃百川的錢呢!」夏禹隨口果斷否定道。
只管自己說的暢快的傻逼夏禹,一時間完全忘記了安雅熙的感受。
安雅熙聽到黃百川的錢,這幾個字。她的面容頓時黯淡了下來,輕咬著紅唇埋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安靜了片刻,夏禹也感覺不對勁了,頓時明白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說道:「老婆,我是無心的,我是想依靠我自己的能力,哪怕是做點什麼辛苦點的小買賣也願意,我沒有要看不起你,或者傷害你的意思…對不起。」
夏禹雙手捧起安雅熙的臉蛋,這時對方已經流出了淚水。安雅熙慌忙擦掉眼淚,說道:「可是那些錢都是我自己掙的,一點也不髒,也跟黃百川沒有一點關係!我不想你太辛苦,你為什麼那麼固執呢,接受我的好意可以嗎?我是你的老婆,我的就是你的。」
安雅熙說的是字字中肯,雙眼緊緊看著夏禹,夏禹明白對方是好心好意,但多年來一直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義,讓他根本不可能接受安雅熙的資助。可一時間也不好再違逆安雅熙的意思,只好敷衍說道:「好啦,乖,這事我也是提提,還沒定好要幹什麼,過段時間咱們再說吧。」
伸手幫安雅熙擦掉眼角的淚水,然後夏禹又說道:「乖啦,以後我再也不這樣說了,好嗎。先下去吃早餐咯,不然海棠那丫頭說不定又像沒頭蒼蠅似地,該闖進來了。」
「哼!——」安雅熙想起夏海棠那鬼靈精怪的摸樣,頓時傷心的神色收斂了不少,然後慢慢站起身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夏禹,然後才拉起夏禹的手,打開門下樓——
夏禹和安雅熙剛下樓,就看到東北虎和梁啟明還有鄭君成已經在享用早餐了,夏禹潛意識的第一眼落在梁啟明的身上。
這時看去,梁啟明仍舊是一副老態龍鍾的摸樣,穿著淡黃色的唐裝,坐在位置上。只是才多久沒見,他臉上的皺紋似乎比以前又深了不少。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加上昨夜與安雅熙在被窩裡的分析,夏禹甚至會一直覺得這個老頭,是個慈祥友愛的大好人。
這時,一句粗獷而又富有調侃性質的話,從東北虎的口中傳來:「哎喲,我的夏兄弟還捨得從溫柔鄉里爬出來呀,我還以為今天得日上三竿才能看到你的影子呢!」
東北虎不愧為近兩百斤的大傢伙,連嗓門也是大的出奇,整個飯廳裡都迴盪著這句話來。雖然這話說的還是挺婉轉的,但是在場的都是聰明人,所以第一時間明白了什麼意思。只見安雅熙的小臉立馬紅成了一片,把臉藏在了夏禹身後,一時間不敢露面了。
夏禹也趕忙把眼光從梁啟明身上收回,然後笑罵道:「我就知道你那虎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那麼多油條包子,都封不住你的嘴!一點客人的樣子都沒有。」
說話間,夏禹已經拉著安雅熙走到了飯桌前,然後帶著微笑對梁啟明說道:「梁總早上好,最近真是感謝您了,回來這半天也沒時間跟您說話,真是抱歉。」
梁啟明坦然一笑,那深深的皺紋配上那笑容看起來有些怪異,然後說道:「呵呵,不用那麼客氣,你是菱兒的朋友,而且你的性子又跟我那麼合得來,這些都是小問題。以後慢慢熟絡了,大家都是自家人。坐吧,安小姐也請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