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落在景倉歿那張熟悉的臉上,逍遙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想當初,在現代,她親過多少品種名貴的狗啊!
不就是個人嗎?
親到爽,就親到爽。
逍遙快速的踮起腳,唇絲毫無誤的落到了景倉歿的唇上。因為是沐夜殘風的身體,親起來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彆扭。
兩個人的唇只是簡單的相觸,並沒有任何動作,隨後逍遙快速的離開了景倉歿的唇,「爽了沒?」
景倉歿看著她,沒有說話。
逍遙忍不住用眼神滅了他一回,隨後她再次親上了景倉歿的唇。只不過這次,她停了一會,隨後嘴角一笑。
張嘴,潔白的貝齒劃過景倉歿的唇上,隨後快速一咬。
血的味道快速在在兩個人的唇中瀰漫,景倉歿眼中突然劃過一絲說不清的異樣。
他快速的抱著逍遙,唇附在她耳邊,緩緩說了一句話。
頓時,逍遙心臟的地方彷彿被什麼東西猛烈的撞了一下。
心臟在劇烈的疼痛,而心臟連接著身體的地方也是。
他說:逍遙,離開我……,或者殺了我……
剛才的不是景倉歿,是他……
逍遙的手忍不住抬了起來,剛觸到景倉歿的背時,他突然鬆開了她。金色的眼眸一如既往的看著逍遙,帶著一種說不清的意味。以致於逍遙分不清。
他是景倉歿,還是沐夜殘風。
突然,他拿起逍遙的手,放在他心臟的地方。逍遙有些不明白的看著他,他邪佞一笑道:「他還在這裡,似乎還有著意識。你說,要是我要是對你做些什麼,他會不會……哭泣啊?」
景倉歿的聲音殘忍而無情,更是帶著一種說不清的嗜血。
他是魔族,就是喜歡看著別人痛苦。
「抑或是,讓你痛苦,讓他看著。」景倉歿的聲音再一次的傳來,金色的眼眸中那股溫暖的光彩早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漠,和一種慎人的恐懼。
「別威脅我。」逍遙冷冷的吐出四個字,看著景倉歿的眼眸更加的冷漠了。
她討厭別人威脅她。
「可是,我喜歡威脅別人,特別是滅神有關係的人。你知道滅神為什麼離開我嗎?」景倉歿的眼眸停止在逍遙那張他熟悉至極的臉上,他的眼眸,金色的眼眸燦爛至極。可是,卻永遠無法讓人看清他在想些什麼。
「我沒有興趣知道。」逍遙冷冷的回道。
「我想也是,畢竟我和滅神,與你和沐夜殘風那麼的相同。只不過,她的心中天地法則是第一,她永遠不能破壞她自古遵循的東西。真是可笑,我生來就是違反天地之法的。既然她要遵循她的天地法則,又為何要和我在一起,甚至為我生兒育女。」景倉歿的聲音透著一種說不清的氣息,裡面似乎暗藏了什麼東西。
他看著逍遙,隨後緩緩地道:「我想要的是滅神,可是為什麼她寧願躲在你的身體裡,也不願意出來面對我?」
「你們之間的問題與我無關,景倉歿,你若是毀了沐夜殘風,我絕對會毀了你的滅神。」逍遙開口,堅定至極。
她任逍遙,不懼生死,也絕對不會怕這個魔王。
逍遙的眼眸,此時似乎閃著一種奇異的光。黑色的眼眸深沉的如同冬日深夜的夜空般漆黑濃墨,而深紅色的眸子則是慘烈的如同深夜中引魂花一般淒艷慘麗。
景倉歿看著她的眼眸,隨後緩緩的笑道:「滅神是我的,你沒有能力去毀了。但是,我卻有能力毀了你和沐夜殘風。」
他的語氣輕柔異常,但是卻又是那樣的無情。他伸手,快速的攬住了逍遙的肩膀,唇湊到了她的耳邊:「走吧!這樣看著你,真是越發的想要你。」
說完,景倉歿的張開了嘴咬住了逍遙的耳朵,溫熱而曖昧的氣傳來,逍遙只覺得全身彷彿要起雞皮疙瘩一樣。
她淡定。
一副臭皮囊而已,而且這個身體本來就不是她的。
她淡定。
兩個人很快的到了沐夜殘風的宮殿,這裡本來就人,加上剛才和幽絕冥的爭鬥,此時大家都在休息,自然都不知道發生的翻天變化。
到了裡面,逍遙還沒有站穩,景倉歿就一下子橫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隨後,身體壓了下來。
逍遙一驚,隨後連忙往床裡面跑。
「你在下,你答應的。」逍遙盯著他,語氣還是那樣無懼。
景倉歿看著她,隨後一把抓住了她的腳將她扯到了床邊。
雙手按住逍遙的雙臂,他俯身,靠近逍遙,「難道不知道男人關於床上的東西都不可信嗎?」
逍遙頓時明白他的意思
大爺的,說白了就是坑她。
「景倉歿,你夠種。」逍遙握緊雙拳,有些壓抑著火氣說出這幾個字。
「任逍遙,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景倉歿的唇湊近,落在了逍遙的額頭上。有些溫熱的感覺,可是卻又是那樣的熟悉。
一個人身體,兩個人的靈魂,景倉歿似乎是有沐夜殘風的影子。
「我不需唔……」逍遙還未說完,唇直接被景倉歿堵住。他的舌頭快速而靈巧鑽進了逍遙的口中,掠奪式的在她的口中急速的尋求著什麼。
逍遙瞪大了眼睛,兩隻手想要掙脫他的鉗制,但是他的手一瞬間從她的雙臂上滑下,落到了她的手腕上,兩隻手緊握著她的兩隻手腕,完全將她鉗制住了。
她,想要掙脫,可是卻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