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音的語氣劣質到了極點,莫說是碧落,就連逍遙的臉色都變了變。
本來,她就是一個極為自私的人,受不得一絲的欺負的。同時,她也是一個護短到了極點的人。
罵她已經是不可饒恕,竟然還罵了她的落兒。這個女人,真的是不知死活。
逍遙還未動手,一陣響亮的巴掌聲已經響了起來,她微愣,只見碧落的身體懸浮的與任逍音一樣高。此時,正一邊瞪著任逍音一邊吹著自己的手,估計是打的太用力了,疼了自己的手。
「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敢打我!」任逍音詫異的捂著自己的臉,看著眼前的碧落,臉上的憤怒輕而易見。特別是那張與逍遙有著八分相似的臉,那樣的絕麗,讓她恨不得將碧落的臉撕開。
「賤人被誰打?」碧落有些漫不禁心的問道。
「賤人被你打!」任逍音完全是下意識的開口,根本沒有注意到碧落的話中之意。剛說完,她就意識到有些不對,旁邊的人群中皆有著隱藏的笑意。
「哦!這樣啊!」碧落調皮的勾起嘴角,隨後拉著逍遙的手道:「姐姐,我打了賤人,是不是有獎賞啊?」
逍遙看著碧落一臉單純的樣子,又聽著她的話,嘴角微啟道:「落兒想要什麼?」
「姐姐我沒有什麼想要的,只是想要在這個賤人說賤話的時候,給她兩巴掌,爽爽!」碧落微微一笑,那眼中的狡黠和靈動仿若調皮的狐狸一般。
碧落的話剛落音,任逍音離開惱羞成怒:「你這個小賤人!」。說罷,揚手向碧落而來。
見此,逍遙只是冷冷一笑,手中一道紫色的光芒而出,快如閃電,幾乎是眨眼之速,就已經了打在任逍音的身上。
瞬間,任逍音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仿若電劈了下來,渾身上下完全不能自持,大有搖搖欲倒之勢。目光怒張,看著逍遙的眼眸中,很明顯的恨意,「任逍遙,你竟然敢護著這個小賤人。」
「落兒是我任逍遙的人,我護著有什麼不對!」逍遙冷冷一笑,隨後看向任逍音,雙眸高傲,眼中的冷厲和絕然,「任逍音,敬人者自敬,辱人者自辱,你說的那些話不過是想要侮辱我,讓我受到眾人嘲笑而已。
任逍音,以前的任逍遙不和你們計較,可是現在的任逍遙。嗯,十倍還,仇千倍抱!沒有人妄想欺負我之後一走了之,不過,任逍音,看在我們同姓任的份上,我饒了你這一次,若是再有下次。你給我記住,誰也阻止不了我殺你。」
逍遙冷冷的語氣彷彿附上了百倍的冰霜,透著一種完全的寒意。隨後看向拍賣台上的人,道:「還不快點辦手續!」
「是,是,是!」那人連忙答應,正準備到後堂的時候,一道彷彿冬月寒風般的聲音急掃而來。
「這個人,本王要了。」
所有人愣住,立刻像聲源處而去。只見,門口的光芒處,一道偉岸的身影被一道耀目的白光籠罩。
光芒沿著他的週身,為他鍍上了一層溫柔和淡雅的白光,也正因如此,將男子的冷戾劃去了不少。黑色的長袍,肩膀上金線繡著的金龍,此時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極為雍容的光。
只這一眼,便是那樣的華貴清冷。彷彿無邊的黑暗落下,帶來了無邊的沉寂。
男子走了進來,眾人很快看到他的臉。
俊美無雙,冷俊至極。彷彿一道冰霜上生長的雪蓮,從裡之外都被一種無法訴說的寒冰包圍住了。
「戎冽?」逍遙有些詫異,剛才看到南風寧宏,司若烆,墨進幽三人的時候被碧落的形容弄得沒有在意,此刻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他們不都是在藍煙裡面學習嗎?怎麼此刻,卻都在北疆出現!
到底這裡發生了什麼?
只不過,此時,不是想這個的什麼。
「先來後到,戰王閣下,君子莫奪人所好。況且,光天化日之下,戰王閣下還是要顧著點王法吧!」逍遙冷笑,看著戎冽的眼眸中毫不掩飾的疏離和冷冽。
「在北疆,本王就是王法!這個人,本王要了!」戎冽冷道,漆黑如魔的眸子彷彿一道永不刪減光芒的星辰,帶著黑夜的冷傲和孤寂。
他冷掃著逍遙,那雙眸子中完全看不到情緒。
隨後目光落到南風寧宏,司若烆,墨進幽之時都是稍微點了一下頭,問候。在落到任逍顏的時候,倒是溫柔了分毫。
逍遙自然把他的眼神給收納眼底,對於他的做法,他給除了四字評價。
沒的品質!
「你要!你要回去當男寵嗎?」逍遙微微一笑眼中帶著如同風一般的張狂,人快速的移至拍賣台上,玉手微伸,細緻的指尖撫上神澈的臉道:「本姑娘,可是要他回去伺候我的。看這張臉,很不錯。戰王閣下,難道也是要他伺候你嗎?如果是的話,什麼時候納了他,我好去喝喜酒!不過,要是不是,我絕不退讓!」
逍遙看向戎冽,眼眸中帶著堅決。若是人家戰王閣下,真的不要面子,要他回去當男寵,她可真的是不好意思奪人所愛的。
不過,不是的話!別人奪她所好,亦是沒門沒窗戶!
「任逍遙,你憑什麼和本王搶人?」戎冽冷視著逍遙,人快速的移到拍賣台上。
偉岸而修長的身體向逍遙走去,每走一步都似乎帶著一種滲人的魄力。他的眼眸沒有離開逍遙,彷彿千萬年凝結的冰霜一般,要將逍遙冷凍。
「那你戎冽,又憑什麼和我任逍遙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