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夜殘風流氣的話語在逍遙耳邊響起,輕柔的聲音彷彿蒲公英一樣落到她的耳邊,帶著一種說不清的瘙癢和悸動。有力的手臂從逍遙的腰際環了過去,緊緊的將她束縛在了懷中。
「逍遙,來,給你!」沐夜殘風撿起一邊的衣服放到了逍遙的手中,頭搭在逍遙的肩膀上,唇在她的耳畔不停的觸動中。
一股電流隨著沐夜殘風的唇而來,逍遙的身體彷彿透著一種無法訴說的酸軟感。腰間的手左右摩擦,倒沒有上下其手。
畢竟,沐夜殘風知道,火不能玩大的,不然玩火絕對燒身。
「知不知道流氓是怎麼樣煉成的?」逍遙轉頭,漆黑的眼眸中滲透著點點說不清的光彩。
沐夜殘風被她的話說的一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我揍得!」說完,逍遙猛地向沐夜殘風的臉出拳,速度極快,拳頭的周圍環繞著閃電。
這裡沒有防狼棒,剛好她得到了電域的力量,這不,一招防狼手完全竣工了。
「逍遙,電域的力量可不能不能用為咱兩的床上樂趣,會失控的。」沐夜殘風抓住逍遙的手腕,嘴角依舊掛著流氣的笑。金色的眼眸,彷彿一道說不清的風景,透著永世不敗的風情。
「滾你丫的!有多遠滾多遠!自己去床上吧!」逍遙快速的將拳上的閃電移動到手腕上,而沐夜殘風彷彿意識到了一樣,快速的將逍遙轉身。
撿起地上的衣服,沐夜殘風快速的往身上一批,隨後道:「逍遙,快看吧!」
聽到他的話,誰還敢對著他。逍遙,猛地回身對他。
耳邊是衣服摩擦的聲音,逍遙將手中的閃電隱去,沒有說話。
身後的人,很快的靠了過來,逍遙剛想轉頭,但是沐夜殘風的聲音阻止了她,他說:「逍遙,疼嗎?」
她微愣,有些不解的側目看他。
只見他抓起她的手,將那橫亙了她幾乎手掌的傷痕漏了出來。
中指的指尖輕輕的在上面摩擦,極輕的力道,彷彿帶著一種說不清的情愫在滋生,在成長。
「廢話,你說疼不疼?」逍遙反握著沐夜殘風的手,另一隻手狠狠的捏了下。
害她失了那麼多的血,他真是有本事!
天知道她是多寶貝自己,在現代為人民奉獻的時候都沒有獻過血,現在倒好,第一次給他了。連個無償獻血證都沒有,坑娘!
「我感覺不疼啊!」沐夜殘風笑著說道,隨便將逍遙兩隻手抓住。
不然,他知道,他手上青一塊,紫一塊絕對是無可避免的。
「沐夜殘風,你難道不知道要說謝謝嗎?」逍遙瞪著他,從齒間擠出這句話。
沐夜殘風微微一笑,隨後笑問道:「反正你是我的主人,救我是應該的。那些場面話,都是不熟的人說的,咱兩那麼熟了!」
一聽他的話,逍遙立刻否認:「我們不熟的!」
「 不熟嗎?」沐夜殘風邪邪一笑,唇緩緩的附到逍遙的逍遙精緻的鎖骨上,舌尖伸出,有些情【色】的舔了一下。
逍遙一愣,身體似乎有些軟,還沒有踹人。沐夜殘風,絕對欠扁的話傳來:「咱兩都是赤【身裸】體相見了,這還叫不熟嗎?難道逍遙你特別喜歡在別人面前脫衣服!」
他的話讓逍遙氣結,到底是誰喜歡脫衣服的?
明明,她才是被扒的那個好不好,怎麼搞的就像是她脫了自己的非要給他看一樣?
「既然如此,殘風,要不再來一次。」逍遙回頭,臉上的笑帶著陰謀的味道。
沐夜殘風很淡定的看著她,隨後語重心長的搖頭,似乎是勸阻的語氣:「一天,刺激一次就夠了,我們要為長遠打算對不對?縱【欲】不好!」
一句話說的逍遙完全的抽了,他這話說的她完全是跳進哪兒都洗不清了。
縱……欲,縱你弟啊!
「好了,不扯了,逍遙我們說正事!」沐夜殘風的語氣很快轉變,完全沒有剛才那副痞子樣。
逍遙氣結,到底是誰一直在扯的!
「逍遙,我讓你記得那圖你還記得嗎?」沐夜殘風緩緩的問道,這下語氣是真的正經了。
「記得!」逍遙點頭。
「用靈力將它畫出來,我來驅動去往無名宮的門!」沐夜殘風緩緩的說道,手中已經凝聚著靈力。
引導石消失,那無名訣千萬年的束縛就會消失,巨大的靈力必然會牽動各族之人前來爭奪,他要將逍遙保護好。
「四神獸!」沐夜殘風淡淡的叫了一聲,逍遙的鳳鸞戒中紅白藍紫四道光芒猛然而出,四獸分別立於逍遙和沐夜殘風的周圍,呈東西南北,四方走向。
「龍君大人,夫人!」四神獸恭敬的說道。
「好好的守著我們,不能讓任何一樣東西穿透本君的結界!」沐夜殘風殘風說完,長袖一揮,四神獸便被他驅放到了他所設的結界之外。
結界之中,沐夜殘風的手中不斷的溢出銀色的光芒,在加固的結界。而逍遙,則是很快的在面前,用靈力畫著。當她落下最後一筆,空中的圖案上猛然射出一道極為主要的光芒。
光芒極為強烈,比逍遙至今見過的一切光芒都要強烈。
那光芒彷彿能夠穿透人的身體,將整個人完全沒有任何遮掩的呈現在了眼前。
似乎,在這光芒的面前沒有任何的掩飾。
這樣完全顯現在別人面前的感覺,讓逍遙異常的難受,就算是沐夜殘風。
兩人靈魂相接,他知道她的一切,也沒有給她這樣一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