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根巨柱,八萬年的歲月,萬年光陰下的點點滴滴,此時留下的不過是那些許圖紋,以證明他們曾經真正的存在過。
逍遙看著那巨柱,也知道了關於無名族的事情,目光抬起,無意的看向牆壁,對著身邊的沐夜殘風道:「殘風,你看牆上!」
「牆上怎麼了?」沐夜殘風似乎有些奇怪,目光看向四周的牆上一愣。
牆上的字異常的清楚,就像是剛寫上去一樣,沒有一點歲月的痕跡。
欲得,血祭!
四個字,簡單的將一切都說的異常的清楚。
逍遙和沐夜殘風緩緩的對視了一眼,金眸和黑眸中似乎都閃過了一絲別樣的情緒。
「你死還是我死?」逍遙笑問道,完全沒有一絲的壓力。
「你說呢?」沐夜殘風擰了逍遙的臉一下,金眸中的溫柔一如既往,從來沒有改變過。
「都不死,走了!」逍遙拉著沐夜殘風就要往回走。
沐夜殘風停住,問道:「這就回去了?」
「當然回去了,都不死還留在這兒幹嘛?回家生兒子去!」逍遙有些口沒遮攔的開口,沐夜殘風一聽她說生兒子,顯然眼神中閃過一道精光。
「生兒子啊!這兒就行啊!」沐夜殘風語氣開始變得有些流氣,逍遙抬頭,瞬間一道黑影壓了下來。
唇上附上一雙溫潤的唇,熟悉至極的氣息環繞住了逍遙。
輕柔淺觸,溫柔的就像是白開水一樣,但是卻透著一種地久天長的味道。
逍遙唇角勾起,身後摟住沐夜殘風的脖頸。唇,微微的張合,皓齒微張,輕咬著沐夜殘風的性感的唇。瞬間,一股電流自唇開始流竄到了沐夜殘風的身體裡,讓他有些血液湧動。
微微張齒,沐夜殘風想要去咬逍遙,但是兩個人的距離太近,牙齒很用力的碰到了一起。
「呃……」逍遙有些吃痛的悶哼了一聲,就想離開沐夜殘風。
但是他的手不知何時附到了她的腦後,將她完全圈禁在自己的領域中。
吻,不知道何時變得猛烈起來,沐夜殘風彷彿一團急火一樣,快速的進入逍遙的口中。
狂風而至,暴雨激發。
逍遙感覺自己彷彿溺水的人,完全沉浸在了猛烈而激情的熱吻中。舌頭被那灼[熱】的舌緊緊的束縛住,她像是一個依附著他而存在的人。呼吸漸漸深重,彷彿就像是暴雨前那緊張氣氛下的奢靡。
沐夜殘風的手,在逍遙纖弱的後背上,輕摸慢擦,彷彿一雙雙小手在不斷的撩撥著逍遙的心。
「逍遙!」沐夜殘風突然放開她,唇貼在她的耳邊,輕柔的叫著她。
「嗯!怎麼?」逍遙聲音有些微喘的回問。
「我必須要無名訣!」沐夜殘風極為堅定的說道。
逍遙微愣,手一瞬間握緊,而她也沉默了下來。
「但是你,我更想要。」沐夜殘風的話再一次的響起。
話中之意未明,逍遙有些詫異的抬頭看著他,問道:「你想要怎麼樣?」
「不怎麼樣?」沐夜殘風微微一笑,低頭,緩緩的吻住了她的唇。銀色的長髮擋住了逍遙的視線,讓她看的有些不真切。
「乖乖的在這兒等我!要是看我掛了,你也得殉情啊!」沐夜殘風玩笑的說道,手緩緩的放開了逍遙。
他的話讓逍遙心中一緊,她剛想伸手去拉沐夜殘風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被束縛中了一樣,完全無法動彈。
「沐夜殘風,你對我做了什麼?」逍遙立刻問道,眼睛直直的看著沐夜殘風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怎麼感覺到此時的沐夜殘風透著一種說不清的孤單。
就像,就像被人拋棄了一般!
可是,她不是在他身邊嗎?
為什麼?為什麼要露出那樣的表情?
「逍遙,我是真的喜歡你!」沐夜殘風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開口,語氣中透著一種說不清的味道。
怎麼說?讓逍遙感覺到了一種說不清的苦澀!心中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悶得異常。
「我也喜歡你啊!」逍遙連忙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怕以後沒有機會開口。
「真的?」沐夜殘風回頭,金眸看著她,極為認真的問道。
「必須真!」逍遙堅定地說道,隨後她看著他道:「你看吧!我摸了你,看了你,親了你,又喜歡你,你這樣對我是不是有些不公平,乖!放開我!」
「沒有啊!你佔我這麼的便宜,這樣對你,應該的!」沐夜殘風笑看著逍遙,眼眸中似乎帶著一種說不清的喜悅。
「去你丫的,沐夜殘風,趕快放開我!無名訣老娘不要了,你也不要了。去他媽的血祭,你信它鳥毛啊!」逍遙幾句話,完全爆粗口,形象瞬間崩塌,不過,她向來如此。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人急了不咬兔子已經是很好的了。
「我早就知道有血祭了。」沐夜殘風一句話將已經快要炸飛的逍遙拖回了原地。
早就知道了血祭,那麼,他……
「沐夜殘風,你騙我!」逍遙看著他,眼睛中略有慍色。
他知道,他還要帶她來,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沒有啊!我只是沒有說而已!」沐夜殘風笑著看著逍遙,隨後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道:「逍遙,我沒有那麼容易死的,相信我。」
「相信你妹的啊!」逍遙惡狠狠的瞪了沐夜殘風一樣,隨後道:「我是人類,你怎麼不用我的血?你不是天府之君嗎?你死了,天府之國怎麼辦?要血祭,用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