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這樣的時候,說明他對什麼志在必得。這傢伙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不管是什麼,我們在某種程度上講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他都會想辦法「休」了我吧。
之後,他便進了臥室。
我又倒了一杯酒,拿起他的空酒杯在一起碰杯,之後爽快的喝下。心裡默念:為我和太子早日分道揚鑣乾杯!
我不知道,這酒,是98度的。
我們都不知道,太子的酒杯裡,還被下了一種催情藥物……
菜還沒吃兩口,我的頭就開始暈暈乎乎了。因為我討厭酒,只是在極少數情況下喝那麼一點點,酒量自然不敢恭維。剛才的做法有些衝動了。
不行了,菜色再好我也沒有精力去品嚐了。眼前的事物開始模糊不清,酒杯在我眼中甚至都一分為二了。我頭痛欲裂,只想好好睡一覺。
我艱難的爬起來,差點載倒,侍者趕忙攙住我向太子的臥室走去。
我殘存的理智仍然在指揮著打結的舌頭,「我,不去,我,青軒閣……」
「殿下,您忘了皇后娘娘吩咐過,您必須要和太子殿下合房休息。」侍者的話越來越模糊,聽起來感覺是從天上來的,每個字都在亂蹦,凌亂的組合,在我的大腦中無法表達出一個完整的意思。
我在侍者的攙扶之下,腳下像踩著棉花似的進了太子的房間。
門,悄無聲息的關上了。我目光迷離,靠著牆,差點順著牆滑到地上去。
躺在床上的人,是太子吧。只搭住腹部的蠶絲太空被平整的沒有一絲折痕,寬大的純棉白色睡袍下的大腿,怎麼連根腿毛都看不見。沒想到又高又瘦,骨頭裡還都是肉啊。他安靜的平躺著,頭輕微左偏,碎發自然的擋住右眼,面頰微微泛著潮紅,白皙的肌膚和黑夜般澄澈的頭髮、睫毛,真是完美的結合。喂,你要是一直這麼可愛該多好,這麼迷人的外表卻只展示給那些你需要去展示的人嗎?咱們兩個雖然是尷尬的關係,但是也沒必要這麼對待我吧。我們,要齊心協力「離婚」的啊,眾人拾柴火焰高,豬八戒愛吃驢肉火燒,這都是民間的箴言啊,排擠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壞人……
我嘟著小嘴,眼神開始渙散,手指指著他,憋了半天卻沒說出一句話,只是打了一個酒嗝。沒有吃飯,肚子裡翻江倒海的噁心,但是看到他還是覺得秀色可餐,很美味的樣子。那大腿吃起來一定很筋道(ps:秀色可餐怎麼讓你說得這麼血腥……)。
他是死了嗎,我進來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還以為他會直接把我從二樓扔下去。喝不了酒就不要逞強,裝的一副很酷的樣子,現在還不是臥倒了……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即使你半夜爬起來把我扔下去我也要睡了。我扶著牆走過去,天旋地轉的。直接倒在他旁邊,軟綿綿的大床,好像摔在棉花糖裡,好舒服……
舒舒服服的一躺,很快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