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適就是不合適,說再多有什麼用呢,另外我告訴你凌軍,不要跟我說話。」藍小閒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言語中帶著不善。
那叫凌軍的青年聽到如此刺耳的話,竟然也惱火,很顯然已經打算採取死皮賴臉得追女生方法。「小閒你對我真是太狠心了,連增加我們感情交流的機會都不給我,我一顆熾熱的心都被你給傷透了。」
這些話,那人一半是說給藍小閒聽的,另外一半則是說給方子豪聽的,那意思彷彿在說,獵物已經被他瞄上,識相一點知難而退吧。
「服務生,給我來一瓶82年拉菲。」那人硬著擠在方子豪和藍小閒身邊上,等服務生送來拉菲後,又自作主張讓服務生給方子豪來一杯冰啤,然後冰冰有禮邀請藍小閒品酒,卻她拒絕。
「看來今天真是一個糟糕的日子。」凌軍晃動著手中玻璃杯子中的紅色液體,自顧自說道:「我跟小閒已經認識有一段時間,她身邊有什麼朋友我基本上都認識,你小子很面生以前沒見過你,實在一點退出吧,否則你在信心在我這裡將會遭受到史無前例的打擊,一敗塗地。」
聽到表姐那個追求者如此大言不慚,方子豪覺得吹牛總該也有一個限度,冷笑道:「這麼說你富可敵國嗎?」
凌軍不以為然,擺出一副傲慢的樣子說道:「我家族是從事房地產、建築、醫療等等生意,我一個月消費就要五十萬,以你的身價估計連年薪五萬都沒有吧。」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用跟我講,至於我年薪是多少,我沒有這個義務告訴你。你那些東西在我眼中一文不值的,我覺得你希望不大,孩子放棄吧。」方子豪嘴角泛起一絲邪笑。
「我根本就覺得你沒希望。」凌軍捲起新袖子,跳下椅子,衝著他勾了一下手指道:「我要跟你決鬥,輸掉的人立即從小閒眼前消失。」
方子豪沒想到對方竟然學中世紀騎士那套決鬥,不由得一楞,正欲開口,卻見藍小閒神色有些緊張,質問道:「凌軍你究竟想幹什麼,每次我身邊出現追求者你就利用威脅恐嚇,甚至輔之以暴力行為對付他們,你不覺得這樣做有些過分嗎?子豪,你不要跟他決鬥他是一個練家子,以前跟形意拳大師學過武功。」
聽到表姐這些話,方子豪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凌軍看向他說道:「是男人的話就跟我決鬥,不然的話給我滾蛋。」
「看來你非常自信,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決鬥吧,不過決鬥的方式讓我選如何?」方子豪說道。藍小閒從位置上下來拉著他一下,有些埋怨道:「你不要中了他的激將法,曾經有一個追求我的健身教練跟決鬥後,在醫院整整三個月。」
方子豪有意氣一下凌軍,握著表姐的手輕輕拍了幾下說道:「為了你的幸福著想,我必須要出戰,何況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較量,我不能退縮。」
「可是……」藍小閒有些顧慮道。
「為了公平起見,採取什麼決鬥方式隨便你選。」凌軍打斷道。
「比武傷筋動骨的,現在是新世紀,不是中世紀,既然是練武之人,對於瓣手腕想必應該不會陌生,咱們就比這個省時省力不知道凌先生覺得如何??」方子豪循循善誘道。
「你的建議非常好,的確美女面前動武有點失風度,來吧。」凌先生笑得很開心,他知道自己的手勁有多大,可以將面前這個晚上還帶著墨鏡裝逼的人摸了藍小閒那隻鳥爪捏傷。
男人們效率往往很快,尤其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方子豪和那位藍小閒追求者兩人分別坐在吧檯上的金屬椅子上,側著身子兩人伸出右手緊緊握在其中,觸手之際方子豪感受到那人手掌有些粗糙,想必平時沒有荒廢武功。就在方子豪心中分析著對手的時候,那位凌先生也幾乎在同時分析著他,皮膚有些光滑跟一娘們似的,多半沒什麼力氣。
「怎麼相信是不是可以開始?」那位凌先生有些自負,並且想在美女顯示一下自己紳士風度,顯得有些頻頻有禮。
方子豪讓藍小閒過來幫忙數數,約定數到三兩人同時發力,藍小閒心中有些埋怨方子豪爭強好勝啊,但此時局面已經不是她所能夠掌控的,站在一側有些緊張數著數。
「一二三。」
就在藍小閒數到三的時候,方子豪握著那人的右手突然發力,那人的啊一聲發出慘叫聲,右臂攤在吧檯大理石,臉色有些痛苦,一臉不可思議看著他,內心暗忖:這個傢伙在扮豬吃老虎。
方子豪適才緩緩鬆開對方的手腕,冷然道:「按照之前我們比武的約定,你現在可以滾蛋了。」
那人倘若不是因為有藍小閒在場,非要衝上去跟他拚命了,剛才他大意了,冷然道:「小子報上大名,我要跟你再決鬥一次。」
「手下敗將也配知道我的名字。」方子豪嘴角泛起一絲嘲弄,又說道:「按照中世紀劍士之間的決鬥,你已經死在我的劍下,你聽說過勝利者會對死人報大名的嗎?」
「小子我記住你了,千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走著瞧。」那叫凌軍的男子遭受了侮辱,狠狠瞪了一眼方子豪,左手搭在右手上,憤然而去。
「子豪你實在太厲害了,真是深藏不露連他都在你手下吃癟了,你的武功一定很厲害。」藍小閒講至此,也有一些疑惑道:「可是我為什麼不知道你之前練過武功呢?」
「馬馬虎虎還可以吧。」要知道方子豪可是大秦監獄的少年老大,修煉望氣術已有幾年了,區區一個練過形意拳的跳樑小丑,居然在關公面前甩大刀這不是沒事找抽嗎?方子豪有些謙虛說著。
那位凌先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插曲而已,並未影響到兩人繼續喝酒,約莫半個小時藍小閒接了一通電話,略微帶著抱歉口吻跟方子豪說道:「原本叫你出來是為了陪我喝酒跳舞的,但是現在我有一個姐妹失戀了,我必須過去安慰她,恐怕不能陪你,我得要先走了。」
「那看來真的有些遺憾,要不要我送你過去。」方子豪有些紳士的說道。
「不順路,下回見。」藍小閒揮動了一下手臂,匆忙朝著酒吧出口方向奔去。
方子豪一個人閒著無聊,在表姐走後不久,便驅車就回家睡了。誰知道第二天的時候,陳胖子跑到方子豪家中了,「方少,回到青河縣也不聯繫我,是不是瞧不上兄弟了。」
「我昨天剛回家正在適合江山省這邊的氣候呢,再說我你又不是大美女我聯繫做什麼呢?」方子豪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道,轉而又說道:「又是哪個大嘴巴告訴我回來的。」
「這事情說來湊巧啊,凌軍打電話早上打電話問過最近藍小閒是否認識了新男人,並且還傷害他手臂,他知道我跟藍小閒關係好,托我去打聽一下。結果我就打電話過去問了,她把事情經過告訴我,笑死我了。」
「你娘的你認識那種鳥人啊,這個凌軍到底是何方神聖。」
「是東浮市酒廠的老闆兒子,來青河縣做生意,平時愛吹牛啊,有一次我跟你表姐他們在夜場玩無意中碰到他們,這個小子想泡你表姐。想讓我給她幫忙,給了我不少好處,所以……」
「看他牛逼哄哄的樣子,我還以為是什麼巨商的兒子呢,搞了半天才這點能量而已。」方子豪嘴角泛起一絲嘲弄。
「當然他怎麼能夠跟方少你相提並論呢。」陳胖子奉承道。
「你幫去酒店訂下兩個包廂,我晚上打算宴請唯一下以前官場的人。」
聽到方子豪的話,陳胖子欣然應允。晚上的時候,方子豪跟以前在青河縣工作的一起吃了一頓,算是敘舊吧,以前跟過自己的人在事業上都有不少進步,這是方子豪所感到欣慰的地方。
兩天後,方子豪開車去了省城,特意去一趟省委組織部,跟鍾程良見了一次,兩人聊得甚歡。鍾程良大致跟他踢了一下關於體育局的事情,好讓方子豪心中有一個譜。對此方子豪頗為感激,「鍾部長中午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頓飯。」
「方局長新官上任,應該是我請你才對的。」鍾程良笑道。
「鍾部長我之所以能夠有今天的成就,你對我有知遇之恩,你還是叫我小方吧。這頓怎麼能夠讓你請呢。」方子豪有些惶恐道。
對於方子豪的態度,鍾程良心中明白現在懂得報恩的年輕人不多,如今方子豪已經貴為省局領導,在行政級別上已經很高了。卻絲毫不感到驕傲,這點值得表揚。
「那行我就給你這次機會,酒店酒菜沒啥是意思,還不如小吃店來的好呢。」鍾程良並非是一個做作之人,微微頷首。
兩人便離開省委組織部,由於方子豪對於省城美食地址不熟悉,鍾程良主動挑選了地方,他也沒跟方子豪客氣自顧自點菜了。席間,鍾程良說道:「小方,體育局雖然不是八大要局,但隨著這些年國家對體育產業的重視,只要你幹得好,很容易出頭的。既然回來了就要好好努力,爭取走得更遠。」
聽到這些話方子豪笑道:「但也很容易遭受抨擊。」
「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嗎?」鍾程良也跟著笑起來了。
「在邊疆省那種艱苦的環境我都挺過來,江山省大體上要比邊疆省文明許多,宗族痕跡不深,我會盡量開展工作。」方子豪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