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能不能去上班?」
她已經好幾天都沒工作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她已經被這個男人囚禁起來了一般。
「不能!」他冷冰冰的拒絕。
「為什麼?!許南川你不能這樣子對我,我要工作!」
「你確定你可以工作?!」他的眼神曖昧的看向她身上的吻痕,眸子劃過一抹輕諷。
這個可惡的男人!向惜氣結,卻也找不到理由來反駁,因為……她好像確實沒辦法工作,每走一步下*身都會傳來撕裂的疼痛。
「對了,下次你不要給我買裙子了。」她發現衣櫃裡每天都會多出很多各種顏色的裙子,可她卻很少有穿裙子的習慣,買了也是浪費。
許南川抽著煙的動作一滯,然後斜睨了她一眼,語氣也沒有了方纔的輕鬆:「你動了衣櫃裡的衣服?」
「呃?」自己又做什麼事情惹他生氣了嗎?為什麼他又要黑著一張臉。
「那不是你的東西,下次不要亂動。」
「不是她的東西」這六個字就像是針扎一般的刺疼了她的心,她不是傻子,自然能猜測到……
這些衣服,是給佩佩買的!看來,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心裡莫名的劃過一絲難受,這個男人到底憑什麼可以左擁右抱?!和她在床*上抵死纏*綿,和佩佩永遠是那副含情脈脈的溫柔摸樣。
她上前幾步將他手中的報紙奪了過去,然後在許南川驚愕的目光下,把報紙團成了團狠狠的砸在他的俊臉上。
看著他驚訝又憤怒的摸樣,向惜才覺得自己難過的心情得到了舒緩。
「該死的女人!站住!」他發誓如果抓住了她絕對不會饒了她。
向惜心裡『咯登』一聲,然後拼了命的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如果被他抓到就慘了。
跑到二樓樓梯口的時候,卻沒看到身前的倩影。
「啊——」
隨著尖叫聲剛落,向惜驚恐的發現佩佩從樓梯上滾落了下去。
向惜此時只覺得渾身發抖,天啊……怎麼會這樣?!
剛剛她只顧著逃跑,根本就沒看到樓梯口處有人,看著佩佩蒼白的小臉躺在地上,她的腿都在發軟,無法動彈。
「滾開!」
隨著一股巨大的推力,她的身子迅速被男人推到了一旁。
只見許南川急匆匆的衝下樓梯,眼神是滿滿的恐懼和心疼。
「佩佩,醒醒——」他輕輕的拍打著她蒼白的小臉,佩佩緩緩睜開眼,再看到許南川時,眼淚瞬間劃了下來。
「阿川,好痛哦!」
看著她疼痛的表情,許南川心疼的不得了。
「乖,沒事了。」說完,他蹲下身,將她輕輕的抱在懷裡,動作柔和的像是在呵護至寶。
路過向惜身旁的時候,他冷冰冰的語氣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如果佩佩出了什麼事兒,女人,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他以前也會發怒,可這一次,他的眼神裡卻不含一絲表情……有的只是濃濃厭惡和怨恨。
她訥訥的張了張嘴,乾澀的喉嚨卻發不出一句話。
「王媽,去把醫藥箱拿來!」他攬著她的腰,將她放在了沙發上,手指充滿情意的撫著她的小臉。
「阿川,我沒事兒,別怪向惜,她不是故意的。」
她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一絲虛弱,開口閉口都是為了向惜說話,這讓許南川不由得更心疼。
「呃……」佩佩突然溢出一絲呻/吟,讓許南川緊張的不得了,看著她白皙的手臂上一片青紫,他心頭的怒火燒的更旺。
「少爺,醫藥箱。」
王媽迅速把醫藥箱遞過來,他打開取出藥膏,極為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她的手臂。
向惜回過神來,只覺的心痛的無法言說,對佩佩的愧疚更加深刻……
搶了她心愛的男人不說,這下又害她受傷。
「阿川……」佩佩柔情的喚著她,伸出手攀上了他的脖子:「瞧你緊張的樣子,我……沒事的。」
許南川順勢貼了貼她的額頭,溫柔的不像話。
「佩佩,抱歉……都怪我不好。」他將責任都攬在自己的身上,她每痛一分,他就痛三分!
「向惜,剛剛真的抱歉,如果我小心一點,也不會被你撞到了,你沒受傷吧?」
她的眼裡是真誠的歉意,每一次字都透著內疚和虛弱。
向惜一怔,然後迅速搖了搖頭:「我沒事兒,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佩佩扯唇一笑,蒼白的小臉使得她的笑容更加燦爛美麗:「你沒事就好。」
他的佩佩永遠都是這麼善良,可那個女人……竟然到現在這個時候都在想著怎麼為自己解脫。想都這,許南川眸中的冷意更深。
畢竟是兩個不同的人,她怎麼和佩佩相比呢?
他伸出手為她捋過額前的秀髮,好像眼裡只裝得下她,至始至終沒再抬頭看向惜一眼。
「小傻子,你總是這麼善良,這麼不求回報的替別人著想,讓我怎麼能放心的下呢?」
他的大掌握緊了她的小手,放到嘴邊吻了吻。
兩個人的恩愛,那麼刺眼,卻又那麼溫馨而和睦,不知不覺間,向惜的眼眶都溢出淚水,心酸難過,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她趕緊伸出手擦了擦眼淚,只是……不想讓任何看到她的軟弱,特別是許南川!
「佩佩,我送你去醫院。」
「阿川,我真的沒事,你知道的,我最討厭的就是醫院……」
「乖,聽話,我陪著你好不好?」
佩佩蹙了蹙眉,孩子氣的撅嘴:「你抱我……」
「好……」
PS:凌晨只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