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傲九天 第6卷 第二百七十五章
    如今聽到安皓謹的話,心中欣慰,於是說,「我們永遠是朋友,對決,不必手下留情。」

    說話間,景皇一掌揮來,破壞了蘭幽和竹疏布的陣法。

    看到這種情形,安皓謹下了命令,「所有人退後十丈。」

    聽到安皓謹的命令,所有人都後退了十丈,遠遠地看著兩個人對決。

    只看兩人在地上的動作非常快,明明看到安皓謹在左邊,景皇在右邊,可是眼睛還沒有眨,兩個人換了位置。

    而遠處的安凝觀望著,看著兩個人比試著,安凝的心十分沉重,畢竟都是愛她的人,無奈的看著兩個人天上地上的打鬥,她的眼神帶著淡淡的傷,只是期盼兩個人不要在這樣抖下去。

    淡淡的轉身,看著異族長老,「長老,我們帳內說話。」

    「謝皇上!」長老不明其中的意思,只好跟著安凝進入帳中說話。

    而一旁的金遺世疑惑的問,「皇上,王爺他……」

    閉上眼睛,忍著心中不願想的痛苦,「謹王爺,自會處理。」

    ……

    戰場上,安皓謹和景皇已經到了步步不讓的地步,突然,景皇身形變動,功夫起了變化,安皓謹細細的看著。

    看到這樣的步伐,安皓謹突然想到景皇修煉了一種魔功,頓時警惕了起來。

    可是景皇的速度加快,推來一掌,安皓謹躲閃不急,只好接住景皇的一掌。

    瞬間,安皓謹覺得體內的一股真氣散亂不開,血液膨脹,看了看景皇,急忙卸掉。

    那只功力之強,卸掉的功力竟然還是傷了身後的數百人,頓時慘叫聲一片。

    回頭看了看,安皓謹又看了看景皇,「你果然在修煉魔功。」

    「不錯,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能自主卸掉這些魔功,清風,看來要贏你,還真不容易。」景皇也同樣震驚的看著安皓謹。

    說話間兩個人各後退幾步,景皇又說,「無雙,曾囑咐遇到你就立刻與他會合,不必爭奪著彈丸之地。撤軍!」

    說話間,景皇手一揮,整個大軍撤退了。

    看到這種情形,安皓謹身後的大軍,對安皓謹又敬畏了幾分。

    看到景皇確實退軍了,安皓謹才放心的走到受傷的士兵身邊,查看了一下,看了看蘭幽,「用千年雪蓮!」

    「是,主人。」蘭幽看了看那數百人要用掉半株雪蓮花,蘭幽歎了口氣。

    看到一個吐血不止的士兵,安皓謹走到那人身邊,把脈,竟然經脈盡斷,加之只是普通士兵,沒有內力,是無法重新續脈的。

    雖然如此,安皓謹還是試了試,從腰間拿出十根銀針,續了經脈,「你的經脈已斷,如今我給你續了經脈,但是也要看你的造化,如果能堅持到明天早上,那你就能活下去。」

    說完,安皓謹凝重的走了。

    隨行軍醫看了看士兵的脈象,果然,誰然弱,但是已經連貫了,「王爺的醫術,真是望塵莫及啊!」

    ……

    回到皇賬,安皓謹看了看安凝,臉色凝重,安凝揮了揮手,所有人都下去了。

    「戰況如何?」安凝看著安皓謹從未有過的凝重的臉色,起身問道。

    看了看安凝,安皓謹歎了口氣,「景皇果然在修煉魔功。」

    聽到這句話,安凝似乎明白了安皓謹的意思,「你贏不了他,你心裡 不舒服?  」

    看了看安凝,依舊有些怨的看著自己,安皓謹搖搖頭,「是他的魔功太恐怖,幸虧我有練過卸力的功法,不然必死無疑。」

    聽到安皓謹這樣說,安凝的心少了一個節拍,手突然撰緊。

    而安皓謹依舊說著,「我卸了功,結果離我十丈的士兵,竟然還是受傷了。」

    聽不到安凝的動靜,安皓謹轉身看了看安凝,雙手成拳,表情冷冷的,嘴唇有些發白,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他把她嚇到了。

    是的,安凝嚇到了,她無法想想失去安皓謹自己會是什麼樣子,心跳似乎停止了一般,「告訴你,不要來,偏要來,快回去吧。」

    沒有呢在意身旁的侍女,安皓謹的心也收緊了,把安凝攬到懷裡,「江山如此多嬌,我怎捨得?」安皓謹淡淡的說。

    「你想和朕掙江山麼?」安凝貼在安皓謹懷裡,淡淡的問。

    「嗯,想掙一掙。」安皓謹語氣平淡,卻把安凝抱得緊緊的。

    這時的安凝的心真的很怕,很怕失去安皓謹,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安凝更加希望安皓謹平平安安的。

    「謹,回去吧!」安凝的語速放緩,語氣柔和。

    對於安凝的關心,安皓謹聽而不聞,放開安凝, 「其他的事都可以商量,這件事不必再說。」

    一邊說著,安皓謹氣匆匆的離開。

    看到安皓謹離開,金遺世突然困惑了,「菊寧姑娘,在下有事請教。」

    看了看金遺世,菊寧笑了笑,「你想知道什麼,問吧。」

    看到菊寧亮麗的小臉一揚,雖然威嚴,但是也非常可愛,金遺世臉紅的低下頭,「我聽說聖元皇是我皇所愛,但是……」

    聽到金遺世的問題,菊寧笑了,「問天喜歡不假,景皇、玉無雙都喜歡我家主人,但是不代表我家主人就都嫁了,更何況,我家主人早就是謹王爺的王妃,從出生不久就是了。」菊寧挑挑眉,笑著問,「明白了麼?」

    聽到菊寧的話,金遺世似有失望的,稍停一會兒,雙眼閃爍著一絲哀傷,望著菊寧,又問,「那值得麼?」

    聽到金遺世的問話,菊寧愣了一下,而後微微歎息,「愛是沒有什麼值不值得的,只是像主人這樣的女人,恐怕天下的男人都想愛吧。」

    聽到菊寧的話,金遺世機械的點點頭,似在同意菊寧的看法,又好像是為自己說話,確定自己的心意,無論怎樣,卻沒有逃出菊寧的眼睛。

    菊寧心中歎息,又一個男人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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