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凝的說法,安皓謹生氣的轉過臉,不理會安凝,心中卻是十分受傷,看到安凝沒有理會,一氣之下,轉身離開。
看到安皓謹負氣離開,安凝眼中帶著淡淡的哀傷,凝音入密,「梅逸,給我和王爺,準備一套喜服,月圓之夜用。」
「是。」梅逸簡單的一個字答道。
再有幾日,事情就大成了,安凝看著事情竟然提前完成,去也要耐心的等幾天,看看效果才能出征。
這段時間便可以和安皓謹好好地相處,這也許是兩個人最後的回憶。
真覺得欣慰的時候,一個小太監跑來,「皇上,皇上,」慌慌張張的大喊大叫。
看到這種情形,夏建生罵道,「大膽奴才,你慌慌張張的叫嚷什麼?」
「奴才知錯,只是事情緊急。」小太監跪著忙說。
聽到這樣的話,安凝歎了口氣,「建生,讓他進來吧。」
「是,」夏建生看了看小太監,「都見了皇上了,就沉住氣。」
小太監依舊害怕的顫抖著,看到這種情形,安凝眉頭一皺,凝音入迷給安皓謹,「謹,有個小太監在我這裡,緊張的渾身發抖。」
聽到安凝的入迷之音,安皓謹一愣,急忙轉身向御花園走去,步伐依舊慢悠悠的前行,卻是瞬間變化著位置。
小太監似乎一時忘了說什麼,只是抬頭看著安凝,雙眼無神,似蒙上了一層灰塵。
看到這樣的眼神,猶如已死之人,眼神沒有光芒,似在掙扎一般,身體抖動著。
看到這種情形,安凝露出溫和的笑容,聲音柔細動聽的說,「起來回話,不用緊張。」
起身,不起身,小太監似乎在掙扎著,雙腿支撐著,又跪下來,又支撐著起來,很像嚇得不行的人,這樣的動作反反覆覆的。
看著這樣的情況,夏建生疑惑的看著安凝,一臉笑意的看著,卻也不惱怒。
看到這種情形,夏建生覺得太不可思議,急忙向外走,去尋找安皓謹,正巧碰到,「王爺,你快去看看,那個小太監像是著了魔一樣。」
聽到這樣的話,安皓謹手微微撰緊,「建生,你去請月王,他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
「是,奴才這就去。」夏建生急忙走了。
看著安凝身邊的小太監,依然重複這動作,安皓謹一抬腳,便站到安凝身邊。
看到安皓謹,小太監又是一驚,再看到安皓謹黑洞洞的眼睛時,身體一抖,跪了下來。
「皇上,救命。」小太監喊出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安凝忙問,「你怎麼了?」
「月魔……」說話間,小太監的脖子像是被什麼東西掐著,漲得臉紅紅的,「勳王妃……」
看到這種情況,安皓謹想幫忙,卻不知如何是好,正在這時,月熹微在門口,大喝一聲,「大膽!」
聽到吆喝,小太監恢復了自由,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救命、救命……」
看到這種情形,月熹微忙走到小太監身邊,拉過小太監的手,手上一道紫痕,「月魔!」
看到那道紫痕之前,他還覺得那只是傳說,沒想到竟然真的存在,「你怎麼遇到他的?」月熹微攥著小太監的胳膊,越攥越緊。
痛的小太監,哎呦、哎呦直叫,月熹微才歉意的放開,「對不起,你沒事吧?」
「沒……沒事!」小太監害怕的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人。
看到小太監恢復了正常,安皓謹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你應該不是太監。」
聽到安皓謹問話,「是,我是雙月澗下一個小村莊的教書先生,我叫李煜,只因愛好山水畫,所以長到山間繪畫,那日正繪畫時,突然一團黑霧,而後就到了一座山上,那山上怪石嶙峋,少有草木,後來,我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了,啊,這次來,我記得有個女子已經七八個月的身孕,被抓上了山。」
聽到這裡,安皓謹似乎明白了,淡淡的啟口。「那應該是環北倉山,怪石嶙峋,少有人跡。」
聽到李煜的話,安凝眼中暗湧不斷,「看來是我們都不知道的厲害人物所為,目標應該是我,而二嫂不過是個引子。」看了看李煜,安凝同情的歎息著,「李煜,你放心在宮中療傷,傷好了,就可以出宮了。」
「謝皇上。」李煜抬頭看了看三個人,心中暗自驚歎,這世間竟真的有這樣傾世容顏的人。
看了看李煜,月熹微歎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我會幫你驅除身上的紫印,你要是意志堅定,就不會在被控制。」
「點點頭,」李煜站起身。
看著李煜瘦弱的身體,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面容普通,看著卻是十分順眼,安凝淡淡一笑,「李煜,在宮中這段時間,你要每天作畫一副,算做你的各種費用。」
聽到安凝的話,所有人一愣,這哪裡是皇上該說的話,明明是那個曉月該說的。
聽到安凝的話,李煜躬身一拜,「謝皇上賞識。」
一揮手,夏建生上前,「李公子,請隨老奴這邊請。」
看到李煜離開,安凝看了看安皓謹和月熹微,「御書房,議事!」
幾人一路沉默,剛到御書房門口,守門太監忙上前說,「啟稟皇上,勳王爺在御書房多時。」
點點頭,安凝快步向前走,小太監喊道,「皇上駕到。」
室內的太監忙開了門,連連跪倒,安皓勳忙深鞠一躬,「微臣參見皇上。」
「免禮!」安凝急忙坐到龍案後,手一揮,「都下去吧。」
看到所有的小太監都退了出去,安凝手一抬,制止了安皓勳說話,「我都知道了,你就在家裡等候消息吧,此事決不可張揚出去。」
看著安凝冷冷的表情,安皓勳看了看安皓謹和月熹微,表情一樣冰冷,好似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忙點頭,「我聽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