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
我終於可以給你身份,讓你真真正正的站在我的身邊,可我現在已經兩袖清風,甜甜,你還願意跟隨我麼?
當我滿心歡喜的打開我與斯林的小窩的時候,卻沒有找到那個讓我分分秒秒都記掛在心的那人。
我尋遍了整棟房子,臥室、廚房、廁所,我想,空歡喜一場也不過此時此景吧。
我在這個充滿斯林味道的臥室內整整待了8天,斯林寫給我的那封信已讓我看過不下百遍,我卻依舊沒有等到我想等的那人來。
我不知道我耗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反正已經千瘡百孔的心一天比一天絕望,我不知道我哪來的勇氣,竟然在這裡整整待了八天。
第九天清晨的到來,我從他的夢中醒來,朦朦朧朧睜開眼的時候,我好像真的看到了斯林,然後隨著我越來越清明的眼睛他的臉龐愈發的清晰。
真的是想他想瘋了嗎?還是我現在還在夢中,我好像真的看到斯林了,他居然在看著我笑,記憶中好像很少看到他這麼開心的笑。
可是……可是夢中的斯林為什麼會一臉的紫傷呢?
我想喚他,卻又怕我的出聲將他嚇跑,所以我極其小聲的喚,「斯林?」
我看到他唇角的笑意越發的上揚,卻在上揚的同時好像牽動了嘴角的傷口,他倒抽了一口涼氣,卻依舊保持著微笑,「甜甜,我回來了,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這夢未免也太真實,真實的讓我恍惚的以為斯林這是真的來到了我的身邊。
我伸出手去撫摸他的面頰,這麼溫熱的溫度讓我禁不住鼻頭一酸,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他好像急了,伸出了手來擦拭著我臉上不斷湧出的眼淚。
我感覺到他雙手真實的觸感,我心裡一悸,驀地撐起身子抱住了他,「斯林、斯林,真的是你回來了嗎?」
他身子一僵,然後好一會才軟了下來,伸手環住了我,我聽著他低低沉沉的聲音傳我耳畔,「甜甜對不起……我讓你久等了!」
我怕自己這是真的做夢,夢醒了再告訴我這是假的,我需要真實的感覺,所然我抬頭吻上了男人冰涼的薄唇,酥酥的,暖暖的,我沉醉在其中。
他好像清楚了我的企圖,緊緊地抱緊我,加深了我輕輕柔柔的吻度,一路沿著 我的臉頰吻到了耳際,一路向下吻了下來,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細心這麼耐得住吻,很長很長。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生怕自己一閉眼男人就憑空消失了般,他薄涼的唇流連在我的脖頸上,我被陣陣酥麻感擊中,無力的癱軟在他身下,我開始胡亂的脫他衣服,他卻一把截住了我的手。
我疑惑的朝他看去,我感覺他有點迴避我的意思,我心裡一沉,強硬的要去扯他的衣服,他見我冷下了臉來,有些訕訕的放了手。
我一個紐扣接一個紐扣的打開了他的襯衣,每看一眼心越沉一分,直到他全身赤luo的全都落入我的眼內,我滿眼的淚水終於受不了的越湧越多。
他見我哭的這麼兇猛,慌了神,雙手捧著我的臉,邊吻著我的眼淚邊不停道,「別哭、
別哭……我沒事,這些傷對我來說都不算什麼,一點都不痛的,真的……!」
我終是無法視而不見,顫著音問出了聲,「誰打的?」
他輕歎了一聲,「甜甜……這是我欠她的,這樣我才能安心,我們才能永遠的在一起,你說是不是?」
我明白了,卻哭的愈發兇猛了起來。
這個男人曾經傷我至深,卻也為了我……付出過很多。
在我誤會他甚至恨他恨不得他死的時候,他卻依舊能這麼執著的為我們未來鋪路,這個男人,其實是很偏激的,偏激愛、偏激恨。
我以前經常性的懷疑,我為什麼會、又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有一張讓所有女人為之瘋狂的俊臉,可這樣危險的男人從一開始就不是我的菜。
可,愛了就是愛了,就像春天裡的春雨、冬天裡的雪,是自然界不可違背的循環。
男人放在我腹上柔撫的手讓我從我自己裡的思慮中回神,那麼憐愛的柔撫著,我的心也跟著柔成一片,我出手撫上他的手,跟著他撫摸的動作一起走著,有些不樂意的抱怨,「她肯放你走麼?這麼狠心的對你,你說她愛你,她這是有多愛呢,下這麼重的手!」
他無所謂的笑了笑,從我的身上翻下身來,將我圈進他的臂彎中,他柔溺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她怎樣都無所謂,只要我還了我該還的,只要我還能跟你在一起,其餘的,什麼都對我無所謂!」
我忍不住的上揚了嘴角,「話說的這麼好聽……騙誰呢!」
斯林緊了緊女人,「我都為了你要來中國發展了,你說我騙誰?」
我心裡感動的不行,從來沒有奢想過斯林為了我能做到這種地步,我是真的很期望很期望那一天的到來。
可我心裡更明白,他現在得來不易的位置,不僅僅是為了他自己,他還代表了他爵氏的所有驕傲,所以,她不能那麼自私,自私的將他佔為己有,她為他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
所以,她抬起頭,盈盈而笑,「斯林,我們回美國吧!」
我感覺到他抱著我的手臂在收緊,耳畔是他激動不已的聲音,「你……你真的願意跟我回美國?」
「嗯……」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他大笑著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我嚇了一跳,「斯林……小心你的傷!」
他卻對我的話置若罔聞,抱著我在地上打了好幾個圈,最後將我小心翼翼的擱置在沙發上。
我笑著看著他,他卻拿過我帶著他送我的那枚戒指的手,見他要伸手抹下那枚戒指,我嚇了一跳,手不知覺的往後縮了縮,他卻強硬的拉著我的手,褪下了那枚戒指。
「斯林……你!」
還不待我問出聲,就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精緻的粉色盒子,我心已清明,朝著他笑著搖頭。
果不然,那粉色盒子打開之後,一枚大方好看的鑽石戒指印入我眼底。
我任由他為我待在左手的中指上,然後,他抬起我的手看了看,笑贊,「這麼好看的手就該待好看的戒指才能襯托出它的美。」
我好笑的睨了他一眼,「真是的,你有必要這麼較真麼?」
他似笑非笑著凝視我,「什麼我較真,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在跟你求婚麼,爵太太?」
聞聲,我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感覺到臉熱熱的,我知道我現在的臉頰一定比煮熟的雞蛋還紅。
我被他逗得窘迫著說不出話來,他卻愈發來勁了,但膝跪在我面前,聽他語氣頗為認真的道,「從今以後,我要讓你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世人面前,我的爵夫人,你準備好了麼?」
這一刻,我似乎聽得了話內的意思,我抬起了我原先不敢與他對視的眸子,凝著他,漸漸地綻放開一抹嫣然笑意,我聽著自己篤定的話語,第一次,我被自己臣服了,我說,「斯林爵,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做好準備了你信不信?」
他笑了,而我竟在他臉上感覺到了陽光氣息,他說,「我信!你說什麼我都信!」
我亦笑了,笑的好生幸福……
*
因為懷孕,我這幾天的脾氣愈發的暴躁,特別是情事上,雖說是懷孕已過三個月了,我跟斯林按理說可以 fang事 了,可每次等我把斯林招惹的 yu huo 層生了之後,我每次都會在他還未進來之前,狠狠地將他踢下了床。
最後他只能咬著牙跑去沖涼水澡。
斯林對此很不滿,抗議過無數次,我深思熟慮了番,大大的覺得自己真的有些過分了,所以今晚我打算好好犒勞犒勞他。
結果他剛剛進來,那裡因為好長時間沒被他開鑿,一時間痛疼難忍,還未等到他開始衝刺,他可憐兮兮的又被我狠狠地踢了下去。
對此,斯林爵抱怨了整整一年。
這幾天我的肚子越發的顯懷,我不願大著個肚子穿婚紗,斯林卻不容我拒絕,死活要為我傾心打造一個婚禮。
我只好依了他,跟辛研聯繫的時候知道辛研跟梁逸羲也在置辦婚事,我們不謀而合,這婚禮就一起辦了!
其實,我心裡還是很期待這個被梁逸羲與斯林爵兩人一口咬定的世紀婚禮,所以我跟辛研時不時的會湊在一起猜測他們會給她們一個怎樣的婚禮。
因為好奇,她倆啥計謀,就連最管用的美人計都用上了,除了我們被 吃gan mo淨 外似乎對他們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反正用一個成語來形容,就是打死他們,他們也要——守口如瓶。
可婚禮的這一天,這,不是很快就要到來了麼?
陽台上,我撫著我微微挺出的肚子,與辛研兩人相視一笑。
生活,我們嘗盡了酸、苦、辣,什麼叫苦盡甘來,未來的日子,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