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研又羞又急,抬腳狠狠的往他腳上踩了上去。
梁逸羲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大手撈起她,依舊讓她呈坐跨式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今天換你來動好不好?」他促狹的笑,眼眸流連在她臉上,眼角眉梢溫情繾綣。
辛研羞著臉不依,他卻直接坐在了旁邊的石登上,拉開拉鏈,掏出已經勃勃-欲-發-的-硬-挺-,慢慢的推進了她的身體。
身體速度被脹滿,辛研舒服的哼了一聲,然而等了好久也不見他再進行下一步,只是時而的用頂端輕擦她的內壁,弄的她一陣難耐。
辛研受不了的嗚咽。
梁逸羲一臉的邪笑,「還不動?」
實在受不了,辛研只好雙腿跪在石凳上慢吞吞壓下去又費力的撐起。
這樣來來回回沒幾下,梁逸羲被她弄的火急火燎的,猛然將她按住,將自己退了出來,只留一點前端,再挺身一個發狠的撞了進去。
「啊!」辛研一個沒忍住動情的喊叫了出聲。
他一抽一撞的發狠,都是頂到她的最深處,辛研受不了的連連呼叫,「梁逸羲,太……太深了,輕……輕一點。」
*
歐陽子明跟著感覺在慢慢地靠近樹林。
剛才他就覺得梁逸羲看阿研的眼神不對,他進去沒多久便看到梁逸羲兒子也跟著跑了進來,畢竟只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他擔心她被他傷害,只好尋出來,看到的便是那男人硬拖著阿研往這邊來了。
「恩……啊……」男人的低喘聲與女人的嬌吟聲混合在一起傳入他的耳內。
歐陽子明的臉色瞬間煞白,他緊攥著已經泛白的手,顫顫的掀開一層樹葉。
『轟』的一聲,他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心裡轟然倒塌,看著交疊在一起的兩人,他險些站不住腳,伸出手顫巍巍的指著他們,「你們……在幹什麼!」
「啊!」辛研不自覺的呼叫出聲,驚慌失措的看向梁逸羲。
致命的-kuai-感-讓梁逸羲忘了警惕四周的動向,以至於歐陽子明什麼時候進來的他都不知道。
直到那該死的男人的聲音響起,他大怒,條件反射性的脫下了西服外套披在了女人的身上,護著她轉過了身去,用整個身軀擋著她。
「滾出去!」梁逸羲聲音如浸了冰,冷冷的對身後那個還在直視他們的男人下令。
歐陽子明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忽視了梁逸羲的身份,愣頭的只顧著指責,「阿研……沒想到你會這般墮落!竟……你、你們竟然做出這等違背人倫綱常之事!」
辛研一直很介意的事情被別人無情的指責出來,心頓時就像被人捅了個窟窿,縮在梁逸羲的懷裡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梁逸羲心裡一疼,抱緊了懷裡的人兒,聲音冰冷如入了十八層地獄,「別讓我說再說第三遍,滾、出、去!」
在他說這番話期間,他已經不動聲色的將辛研身上原先被他推到腹部的禮服全都整理好。
那男人還不知死活的越發上前來,梁逸羲眼內陰鷙乍現,噌地起身,不知從哪裡拿出手槍,槍口猛然對準了男人的眉心,速度之快,難以令人想像。
未曾想,歐陽子明是死性子,愣是強到了底,「有本事你就一槍斃了我,不然這事,辛伯父那裡,別怪我多嘴!」
「你他媽的找死!」
辛研聽到男人拉扣板的聲音,心大驚,幾乎是同時出聲阻止,「梁逸羲,不要!」
梁逸羲怒火收了一分,轉頭看向辛研。
辛研朝他猛地搖頭,走上前,哽著聲音哀求歐陽子明,「子明,求你這事就當沒見到過好不好?我跟梁逸羲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梁逸羲的心頓時快被她一句『真心相愛』給柔化了。
「真心相愛?」歐陽子明搖頭,硬是給他們的相愛加了沉重的枷鎖,「親生兄妹怎麼可能相愛?你們是錯把親情當了愛情!阿研,他不合適你!你跟我走,我便當什麼都沒見到!」
梁逸羲薄情的唇抿起冷孤,「敢在我梁逸羲面前放肆的,你倒是第一個!研研你看,不是我不給他機會,是他自己不要命了,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他一程!」
「我跟你走!」
梁逸羲以為他聽錯了,側眸,不可思議的盯著辛研,「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辛研目光堅定的回望他,「我說,我跟他走!」
梁逸羲冷笑不已,像一頭受了傷的野獸,驀然大聲怒吼,「辛研,我他媽的在你眼裡就這麼賤嗎!為了一個張翀你連命都可以不要,為了隱秘我們在一起的事實,你就要跟這個不過只見過一次面的男人走?」
辛研不敢去看他此時的神情,垂下眸子,一字一句的道,「難道用你那種最粗魯最低級的殺人方式就是最好的辦法?」
說完,也不管梁逸羲殺人的目光,拉著歐陽子明就要走。
「辛研,你若敢再多走一步,我梁逸羲發誓!以後絕不會再管你絲毫!包括兒子,我說,包括、兒、子!」
梁逸羲決絕的警告聲只讓辛研一頓,她閉了閉眼,咬著牙繼續往外走,身後,是男人的低吼聲,繼而一聲讓人心驚的撞擊聲,好像……是他一拳擊在樹上的聲響。
辛研佯裝不在意的拉著歐陽子明走出了林子,心卻在無聲無息的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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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林子,辛研鬆開了歐陽子明,自己一個人走在了最 前頭。
歐陽子明卻依舊不知趣的在她耳畔絮叨,「阿研,只要你以後不再跟那個姓梁的糾纏不清,你就還是我的阿研,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我們從頭再來好不好?」
辛研驀然止住了步子,轉頭看著他,眸子裡隱隱的透出不耐煩,「好了,你可以自己進去了!」
歐陽子明愣了愣,「什麼?」
「什麼什麼,要進去就直走,要回去就後轉身,聽不懂人話嗎?」
辛研不耐煩的說完,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