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已過。
梁逸羲皺著眉不知撥了第多少通辛研的手機卻依舊是占線狀態,他的耐力終於到了極限,「shit!」他低聲咒罵了一句,劈手就將座機打翻於地。
秘書戰戰兢兢的進來換了一部電話,怕惹上事,放下之後屏氣小跑的跑出了總裁辦。
梁逸羲心神不寧的在辦公室轉了好幾圈,最後還是撥通了莫天羽內線,聲音肅沉,「辛研不知道怎麼回事聯繫不上了,用衛星全城定位搜索她現在的位置,要盡快,我心裡七上八下的怕她出什麼事!」
沒用多久, 莫天羽便與阿興匆匆趕來了梁逸羲辦公室。
見到來人,梁逸羲蹭的從座椅上站起來,眼角眉梢全是急色,「怎麼樣?查到了?」
莫天羽一臉的凝重,「看來是被人綁架了,位置應該是在環口那地帶,如果沒差,應該是地下停車場那裡!」
阿興沒了平時的調皮搗蛋,也沉著聲音道,「那傢伙很狡猾,位置一直在移動,我們剛確定下來位置,他又移到了下個目的地!」
梁逸羲沉吟半響也想不出辛研到底有得罪過什麼人以至於到了綁架的地步,如果綁架索要錢財還好些,若是知道他倆關係尋他仇而綁架她的……
他沒敢再想下去,拿起車鑰匙就走,「走吧,不管怎樣先跟上再說!」
急速行駛的車上,後車坐上莫天羽操作著全球最先進的衛星定位系統。
阿興坐在副駕駛座上納悶不已,「老大你說,研姐是得罪過什麼人竟然被綁架,這麼久過去了,綁架者連個電話都沒有,看來不是為錢的!不為錢,那就是為人了……」
阿興驚覺自己失語,忙捂著嘴巴看向梁逸羲。
梁逸羲神色越發晦暗,「我就是怕……為了尋咱仇而綁架她的!」
莫天羽聞聲,停下了手中動作,想起那次晚餐老大當著眾人抱走辛研時seyl那狠毒的目光,他躊躇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應該先讓梁逸羲心裡有數才行,「老大,我是說如果,如果綁架研姐的是曾有恩於你的一個人,你會怎麼處理她?」
梁逸羲嚼了半響莫天羽的話,焦躁的臉色慢慢陰沉了下來,「如果是她……她最好祈禱自己在我們趕到之前沒對研研做出什麼事來!」
他不是沒有警告過她,若她真仗著他對她的縱容越了他最不可觸碰的底線……
那冰如閻王的聲音讓莫天羽阿興雙雙禁不住的顫了顫。
這男人,為了一個叫辛研的女人可以負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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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研醒來的時候眼睛是被蒙著的,她動了動手腳,發現手腳也被麻繩束縛著,察覺到這裡就她一個人後,她咬著牙開始試圖掙脫手腳上的麻繩。
可能是太過慌亂的原因,麻繩不但沒有掙脫開,她反而覺得越掙越緊。
她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逃跑的辦法,首先她連綁架自己的人是誰都不知道,是索錢的?還是尋仇的?
不管是索錢的還是尋仇的她都要冷靜相對,決不能出一絲差錯!
只是她現在必須要確定自己所待得地方是哪裡才能做好逃跑前的準備啊。
然而她眼睛被蒙著,除了能聞到的臭氣熏天的異味,還有腳下潮濕的地面之外,再也尋不到一點線索!
正在她焦頭爛額之時,屋子被打開的聲響吸引了她的注意,緊接著是不斷慢慢朝她走來的腳步聲,隱隱約約好像還有什麼但是一時間她確定不下來……
其實,進來的只有一男一女,女人走在最前頭,一身黑色緊身超短裙,擦著血紅色的口紅,在見到軟在角落的辛研時,美艷的臉龐驟然猙獰起來。
她身後的男人是一個黑種非洲男,厚厚的嘴唇,壯士的身軀,手裡牽著一條跟藏獒差不許多大卻比藏獒更壯更可怕的的狗。
奇怪的是,這條狗不知道什麼原來,自進屋後,鼻子一直在嗅著什麼,在聞到辛研所在的位置後,開始奮力的哈著氣掙脫著牽制著他的男人。
辛研警惕的朝後靠去,直到聽到女人一聲鄙夷的嗤笑,「怎麼?開始害怕了?以前仗著梁逸羲的寵愛不是挺能的麼!」
「seyl是你!」辛研驚叫一聲,又想除了她還能有誰,索然穩下心來,想辦法逃出這裡。
「怎麼?你很驚訝?」seyl嫌惡的瞥了眼見到辛研後開始流口水的醜男,抱著雙臂揚聲問道。
*
十幾輛奧迪A8護著一輛豪華Versace LP640高調的飛馳在馬路上,又出乎意料的停在一塊被政府廢棄了好些年歲兒的電子場外。
沒過多久,從車內走下來三位無論是長相還是氣勢均為上乘的男人,尤其是走在前首渾身散發著冷冽氣息的男人,那從容睥睨的眼神,讓人不自覺的仰望,令人心生敬畏。
男人一步不作停留的急速前行,身後的莫天羽阿興緊跟著,再後頭是十來好幾的弟兄。
「老大,那人停留的地方衛星掃不到信號的地帶只有兩個,一個是這裡,另一個是一地下油廠,你怎麼就確定一定是在這裡?即便是在這裡,我們也該排幾個弟兄過去,確定了沒有才放心啊!」其實剛才在梁逸羲下決定的時候他就想問了。
「不會在那裡!」梁逸羲肯定的道。
阿興也好奇起來,「為什麼?」
梁逸羲冷冷一笑,「難道你們忘了……seyl聞不得柴油的味道!」
莫天羽神色複雜起來,「老大,說不定不是seyl……」
梁逸羲加大了冷笑,「當然……不是最好!」
他們幾乎是用跑著向千米外廢棄的房屋而去,跑了沒幾步,莫天羽好似看到了什麼,臉色驟然大變,他快跑幾步抓住了梁逸羲,沉聲道,「老大,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但願……但願……」
梁逸羲心底一沉,劈手揪起他的衣襟,「但願什麼你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