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沒有正面相迎,seyl還是感覺到了梁逸羲身上驟然洩出的一絲戾氣,「seyl,不要忘記你剛回國時我對你說過的話!不該是你的,別妄想!我要給你的,你欣然接受就好,那才是真正屬於你的東西!」
看著沒有一絲猶豫走出去的梁逸羲,seyl自嘲一笑。
是啊,她怎麼能忘,在他梁逸羲的字典裡能包容能縱容的只有那個叫辛研的女人!
他讓她別妄想什麼?別妄想他麼?
可這戲是他吩咐她做給那女人看的,可戲做多了叫她如何分清楚戲裡戲外!
眼前浮現出六年前一幕,seyl心裡恨死了阿興,那時若不是阿興任性,非要讓莫天羽停車去買路邊的小吃,梁逸羲怎麼會從車裡看到車外辛姓妖女而被她迷惑呢!
依她看,那時辛姓妖女是故意的!她是老早對梁逸羲上心了吧!這才故意在梁逸羲車窗前系內衣扣子而引他注意的!
想起那時老大搖下車窗,那妖女裝模作樣臉紅的囧樣,seyl恨得咬牙切齒卻又及時的垂下眸子將眼中一閃而過的毒辣收好。
莫天羽瞇著眼若有所思的看了眼seyl,碰巧來了個敬酒的,他也沒多想,與眾人打成了一片。
然而今晚在坐的各位大抵也覺察的出辛研在梁逸羲心裡的特殊地位,只是出來跟別人混的,大家都秉持這同一個原則——
那就是以老闆為天,別說亂lun即使老闆擋著他們面殺人放火,私底下他們也不敢多談一個字,更何況殺人放火這等事他們老闆也怕是做過不少- -……
梁逸羲馬不停蹄的帶著辛研回來他住的地方,進了門他第一件事就想褪下她的連衣裙查看辛研有沒有燙傷。
大手剛解開她一個扣子就被她紅著臉阻止了。
桎梏他大手的小手柔柔軟軟的,讓他心裡也禁不住的一軟,他停下解她扣子的動作,寵溺的凝著她,輕笑,「總要查看一下有沒有那裡傷著吧?別說你沒事,大夏天的就這一層薄薄的衣料怎麼可能沒有燙傷!」
辛研紅著臉低著頭,嚅聲道,「是燙著了,可燙著的地方是……胸口……」
梁逸羲笑的-曖-昧-,「胸口怎麼了,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親過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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