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什麼?當年我們的好皇叔不止謀反這樣的簡單,還……誘敵賣國。」斜看了一眼沉思慚愧的東方奕冷冷的一笑說道。
「也不要太過於在意,相信父皇是相信你的,畢竟飛兒對於你的意義是不同,你絕對不會做出有損國家傷害飛兒的事情的。」
蝦米意思?隱射他意圖不軌?
東方奕溫潤的臉色又冷了幾分想要反駁他幾句,一想他並未正面說明,若是就這樣說明了倒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還不如這樣裝糊塗來的好,反正他是身正不怕影子歪。
想到這裡,東方奕冷魅地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淡然地說道:「有哥哥在,我自不用多操那些閒心,反正哥哥心思縝密運籌帷幄,凡是都想到世人的前面去,我又何必為這些俗事鬧心呢,只是今天這事出在了我幽王府,著實是讓我惱火不已,要知道飛兒如此失蹤讓我跟七弟如何交代啊?」
以退為進,以弱對強,敵動我不動暗自觀察小心防範的計策他向來擅長,尤其是對付這個向來自大的兄長更為好使。
果然,東方烈陰翳的眉角瞬間展開了,眼角眉梢說不上來的得色。
高傲如同孔雀般率先走在地道的前面,看著蜿蜒流長的隧道,心中還是多多多少的有些震驚。
身後的東方奕陰翳的嘴角微微地翹起,滿含著憤怒的火光輕蔑地瞥了他一眼隨後換上他溫潤的面具。
順著蜿蜒的隧道一路走了大約有一盞茶的功夫便看到不遠處的台階,身後的士兵,迅速地越過兩位尊貴的殿下,率先走了上去,勘察一下地形,隨後將蓋在上面的破草蓋給推開了,燦爛的陽光瞬間照了進來,晃得人得眼睛有些發花,侍衛上去查看了一會才讓東方烈一行人走了上去。
令人意外的是這居然是一件荒蕪了很久的破草屋,一座三間矮趴的快要倒下的茅草屋野草橫生,幾乎將整個院落都給遮蓋住了。
順著之前的腳印走了出去,居然是大門,回身看著野草橫生荒涼無比的院落居然有一種置身於鬼屋的陰森感覺。
帶領著所有的侍衛迅速地向門外走去,一切線索終於到這裡斷了。
因為門外不遠處就是一個集市,人來人往的熱鬧非凡不說,往東面走十米遠的地方竟然是一個販賣人口的集市,而往西面走則是髒亂的菜市場,隨處都可以聽到小商小販扯著嗓子喊的叫賣聲,還有不時的傳來不願被賣的苦惱吵嚷聲。
反正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一個亂和髒所能描述的,如此誰又能又會留意著一個女孩被人偷偷地綁架攔截了呢?
東方烈陰沉著一張臉順著集市繼續向前走,時不時地留意著周邊的動靜以及來往的人群。
紅葉別院
金世雄頭疼地看著床上神采奕奕的某女,真真有些不明白他們這些健健康康的人居然讓個吊著個胳膊上了一條腿的小妮子給指使的團團轉不說,還將他的整個楓葉苑給鬧了一個雞犬不寧。
回身在看看他的房間,整個一個慘不忍睹。
雖然住著很是舒服溫馨,但是這也太誇張了吧,整個就像是一個睡在搖籃裡的寶寶感覺。
比如,這窗簾是頭幾天剛剛找人印染的貓不像貓狗不像狗的她說什麼卡通圖案,這牆悲催的全是蘑菇小鹿和花草樹木整個就一生長在大森林的感覺。
還有你見過兔子會和老虎說話麼,還帶有語言標記的。說什麼他就是那只蠢笨的老虎,而她這是那只悲催體兔子,最後還是聰明睿智的兔子終於戰勝了愚蠢自大的老虎取得解放勝利大逃亡了,你見過這樣人性化的兔子麼?見過麼!金世雄咆哮了。
想都要想,如果真是那樣,在臨死之前他會毫不猶豫的果斷地將她掐死,也不留給東方昊那個可惡的傢伙。
惱火地看著躺在床上一臉悠閒的某女和一群聚精會神聽著故事的僕婦丫鬟外加窗外可憐兮兮擠了一窗口的小廝侍衛們,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了,居然被人直接當做了空氣無視掉了,他這個太子爺是不是做的太過於失敗了。
「你們,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全部給我滾,再讓我看到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就給我拉出去杖斃~」
呼喇,門外窗口飛起了一群鳥,再看屋裡除了不能動的某女外其餘人等全部消失不見,速度之快實在令人咋舌,再看某女,忽然有種讓他吐血的感覺。
氣急噴笑出聲,一把拉開蓋在她頭上的被沒好氣地說道:「把被蓋在頭上本太子就看不見你了麼?」
某女瞪視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所有環視著眨了眨吧大眼睛一副很是無奈的小表情說:「我是空氣,我是空氣,你看不見我的。否則我的小命就沒了,你懂得,無良太子太過於霸道,不招人喜歡,還是離遠點微妙。」說完將身子往下縮了縮,盡量將自己隱蔽起來。
這回某太子真不知道是該哭好呢,還是該笑好了。
「當著我的面就這樣說我,就不怕我一時氣惱將你給滅了?」金世雄抽動著臉頰沒好氣地看著某畏縮女。
「呵呵,言者無罪聞者足戒,你總聽說過吧,可千萬不要范這樣的低級錯誤哦,要知道你可是未來的金遼儲君啊。」
說完還不忘撇撇嘴,一副你若是敢就一定是昏君的模樣直氣的金世雄牙疼。
咬了咬牙,最後決定將這口氣合著吐沫一起嚥了下去,最後倒霉催的居然讓吐沫地嗆著了,咳嗽了半天才緩過這口氣來,於是更為氣恨地瞪了床上笑的前仰後合的某女,轉身向外走去。
春天的暖陽洋洋灑灑地照了滿院,輕聞著淡淡的花香紓解了一下憋悶的氣息,露出一副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笑意,轉身向外走去。
於是乎,現在倒霉的就是她這個悲催體了,在手臂受傷無法與人打架加上一條傷腿行動不便連跑的資格都沒有的情況下,莫飛是真的不知道這一次該如何逃脫這只餓狼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