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艷女子寒著臉,冷冷地盯著雞哥,「慕容導彈,你可知道,只要我與掌門說你對我無禮,你便永遠再也無法踏入風月宗一步!」
雞哥嘿嘿一笑,「哦?威脅我?!哼...喂,你看好了啊!」
說著,雞哥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疊符紙,白雪玉符筆提在手中,略一沾墨台朱丹,便在符紙上勾勒出一道靈符的模樣。
只是短短幾個呼吸,雞哥便將靈符製作好,隨後拋給冷艷女子,「師傅啊,你覺得憑你的煉符術,能夠指導我嗎?!」
冷艷女子將雞哥製作好的靈符攤在手中一眼,美目中頓時充滿著驚異的神色,「中階靈符,你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出中階靈符?!」
雞哥呵呵一笑,「如果你風月宗不要我,我就去道仙門或者凌南閣咯!反正以我中階中級的煉符術,哪裡都可以去得!」
「現在,換成你在威脅我了?!」冷艷女子心裡十分清楚,一個中階的煉符師,對於風月宗來說有著多麼重要的意義。
可是,中階的煉符師,居然會委身在風月宗來做一個小小的內室弟子!這讓冷艷女子不由得警惕起來。
「你來我風月宗到底是什麼目的?!」
雞哥拍拍手,「我說過了,只想搞到一些能夠傍身的上好功法和法器、寶器,甚至靈寶、法寶……嘿嘿。這些年我都在研究煉符術,修為一直沒提上來。如今煉符術有所小成,可是你也知道,靈符都是身外之物,再厲害的煉符師都沒辦法時刻警惕其他人的襲擊。所以只有自己強大了,靈符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只是如此?!」
靠...雞哥對著漂亮的女人有點反胃了,磨嘰,真他喵的磨嘰!
「廢話!如果我要騙你,還會什麼都跟你說?!」雞哥一點說謊的愧疚感都沒有,反而還裝作有些氣急敗壞的激動起來,「你要是覺得我一個小小的九層練氣期修士能夠威脅到風月宗的話,那你大可把我帶去見那什麼師祖!到時候看看,他會奉誰為座上賓,呵斥誰待客不周!嘿嘿,來呀,來揭發我啊,哼,諒你也不敢...」
雞哥無賴地大笑起來。
「你...」冷艷女子怒不可揭,低著腦袋想了許久,硬生生地低喝道,「明天辰時到這裡來,我指點你修煉之道!以後每個三天都來這裡一次,每次兩個時辰,不許懈怠,其餘時間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
說完,冷艷女子轉身就離開這間小屋。
雞哥打了個哈哈,高聲叫道,「多謝師傅,你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人啊!」
走出小屋,雞哥便要往林子外飛去。誰知,一道青色的厲芒從冷艷女子的房間飛出,朝著雞哥射去。雞哥伸手一招,將那道青色的厲芒擋了下來。頓時,一塊青色的小牌出現,落在雞哥身邊。
「這是我們神符峰的出入門牌,你憑借這塊牌子可以隨意出入神符峰。哼,記住,明日準時來此,別遲到了,否則...哼!」
「知道啦!」雞哥打了個哈哈兒,腳踩著一柄廉價的低階飛劍,手印一捏,飛劍緩緩飛去,慢吞吞的往林子外飛去。
除了林子,雞哥將手中的牌子看了看,只見一面寫著斗大一個「吳」字,另一面用小纂刻著「雨晴」兩字。
雞哥嘿嘿一笑,低聲說了句,「原來我這便宜女師傅,叫做吳雨晴啊!哈哈,走咯,去找羅胖子!」雞哥將小牌子收進懷中,朝著神符峰山下飛去。
神符峰山腳,便是出入這座山峰的幻境禁制,有兩名練氣期弟子持法旗守護著。他們見有人要出去,便攔了下來。
雞哥主動遞上吳雨晴送給他的小牌子。那二人一看,臉上浮現出一絲古怪之色,「原來你就是今天吳師叔新收的弟子啊!」
「額,如果那弟子複姓慕容,那就好像是我吧...」雞哥接過對方遞還回來的小牌,友好的笑了笑。
那兩個人看雞哥也好相處,便拱手行禮,「見過慕容師弟了!呵呵,你是不知道,如今我們神符峰你可是出了大名了!嘖嘖,許多師兄弟都在傳,吳師叔從來不收門徒,為何這次會單單招你入門!」那兩人嘻嘻哈哈,一看就是滿腦子齷蹉。
雞哥也懶得解釋,低歎一聲,「我家師傅...唉,不提也罷!以後師弟我每三日都會出入山峰,還請兩位師兄多多照看了!」
「額...慕容師弟沒有隨吳師叔一起修行?」那兩人奇怪地問道。
雞哥搖搖頭,「連件好東西都沒賜給我...唉,不提也罷!算我倒霉了,以後每日來聆聽教誨就不錯了,唉...」
雞哥自己拒絕吳雨晴的要求,在外面卻說成自己像是被趕出來似的,當真無恥。可是,這卻讓那兩位看守禁制的師兄弟起了憐憫之心。
不管怎麼說,他們雖然在山中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做些瑣碎的事情,可是卻天天都能隨師父修行的。一下子,他們心裡的就平衡多了,反而倒可憐起這位慕容師弟。
雞哥和兩位囉嗦師兄客套了幾句,便匆匆飛下山去。
風月六峰同宗,山中白霧繚繞,仙意縱橫。可是,山外的那一處專門供一些修士家眷休息的院落群,就顯得不是那麼莊嚴肅穆了。
雞哥從風月宗內山飛了出來,直奔來到這裡的被分配好的小院。一路上遇到不少忙活的小修士,他們見到雞哥是從風月宗內山出來,都十分羨慕,恭恭敬敬地對著他行禮,師兄師兄的叫個不停,雞哥只好一個個回禮。
剛剛落下院子,蘭韻便從房間裡跳了出來,委屈地看著雞哥,「慕容大哥,我不想和玉雪一個房間...」
這個院子很小,只有兩三間房屋,蕭大叔肯定是要一間的,妃兒隨她父親,父女不是那麼避諱,住在同一間。
可是接下去的兩間房,四個人要住就成了問題了。
「蘭韻,嘖嘖...玉若和玉雪她們都是好女孩,為什麼你老是和她們合不來呢?」雞哥將蘭韻拉到一邊的石桌上坐下,低聲問道。
「慕容大哥,她們...她們欺負我!」
「嗯?!」雞哥一愣,嘿...玉若她們會欺負人?不對啊,玉若那性子可是非常好的,萍兒也是柔柔的。額,玉雪?!
「是不是玉雪說了什麼?」雞哥的臉沉了下來。
蘭韻忽的一下臉色羞紅起來,支支吾吾地點點頭,「我本想與她們修好,可是玉雪老是...我一怒之下,就不理會她們了。」
雞哥冷冷哼了一聲,拉住蘭韻,「走,這死丫頭到底跟你說了什麼!哼,好大的膽子!」
「大哥,你別...」
蘭韻被雞哥拉著走到一個房間裡。此時,玉若、玉雪、萍兒三人正坐在床頭說話。
只聽玉雪撒嬌地抱著自己玉若的手臂,「姐姐,我不要和蘭韻一個房間,我要跟你們住一起!」
玉若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看,責怪地看著玉雪,對於她的請求一點都不同意,「玉雪,蘭韻姑娘是個好人!前些日子我受了你的挑撥,才與她為難。可是人家不僅沒有與我們難堪下去,反而好聲好氣地和我們解釋。我正要和她道歉,萍兒也同意了一起去,就是你不肯。這次讓你和蘭韻姑娘住一間,就是要你認認真真地和她接觸一下!」
「我不嘛...姐姐,你不知道,她看慕容哥哥的眼神都不對的,肯定是要來搶你這慕容家大婦的位置。慕容哥哥走了那麼多天,這個狐狸精一直陪著他,慕容哥哥又是好色的人,肯定...哎呀!」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雞哥越聽越不是味道,轉頭一看蘭韻,見她臉上的紅霞都蔓延到耳根去了。當下就忍不住,上前給了玉雪一個爆栗。
玉雪抱著小腦袋,愣愣地看著雞哥,忽然「哇」的一下哭了起來,撲進被子裡死活都不出來。
玉若和萍兒嚇了一跳,還以為雞哥那一下把玉雪打疼了呢,連忙俯身安慰。
「夫君,玉雪雖然做錯事了,可是也別下這麼重的手啊!」玉若嗔怪地推搡了雞哥的手臂,對他使了個眼神。
說著,玉若便和萍兒下了床,走到蘭韻身邊,將她的手拉了起來,「蘭韻妹子,這些天都是姐姐的不是,姐姐給你賠罪了!」玉若道歉,萍兒也跟著道了一福。
蘭韻一驚,連忙將玉若和萍兒拉了起來,「玉若姐姐,萍兒妹妹,蘭韻的脾氣不好,與你們計較。我...我錯了。」
「不,不,不,都是玉雪那丫頭搗蛋,現在吃了苦頭,你就別怪她了。」玉若低聲說道。
「嗯!」蘭韻羞射的點點頭,心中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玉若笑了笑,握著蘭韻和萍兒的手,走了出去,將房間門輕輕合上,「呵呵,我們姐妹出去說話!」
房間裡就剩下雞哥和玉雪兩人。玉雪抱著被子哭個不停,又是委屈又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