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經理嚎啕大哭,一邊傾訴自己的委屈,一邊喊爹喊娘地說著白毛的惡劣行徑。
「雞哥啊,虎哥進醫院了啊,我連看都沒去看一次。白毛根本就不讓我出酒吧啊...」
「行了,別哭了!」雞哥將陳經理一下提溜起來,「媽的,把白毛的事情全部說清楚!那外面的藥丸是怎麼回事,那些招客車又是怎麼回事?!」
陳經理被雞哥這麼一吼,立馬就止住了淚水,不過依舊抽泣,「這事兒,還得從白毛他開始管理土城街開始說...」
於是,陳經理將他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雞哥。其實,雞哥和皇軍也猜得差不多了,畢竟藥丸和拉皮條的都是暴利行業,搞錢速度就跟印鈔機似的,槓槓的!
只不過,這已經觸犯了黑虎幫的底線,不!應該說,是直接將黑虎幫的底線給踩在了腳底下,完全破壞了規矩。
黑道亦有道,染黃不沾毒,沾毒走暗道。這不僅是與政府達成的協議,更是作為一個現代化黑社會必須具備的素質。
這白毛是給錢打傻了,萬一事情鬧大,他自己蹲進去就算了,黑虎幫在黑道上的名聲也就真臭了。
「行了,也別廢話了。皇軍,打電話叫麻桿和瘦桿這兩個傻逼都過來,靠!」雞哥單手叉腰,「陳經理,白毛在哪裡,我們先去找他討回點利息!」
「白毛啊...」
就在這時候,從外邊走進來兩個穿著打扮都十分坑爹的青年來,他們脖子上戴著項圈,鼻子上扣著鼻環,耳朵一拍小釘子,看上去傻逼的不能再傻逼了。
「喲,陳大眼鏡,你丫的不乾淨打掃衛生,還在這裡和別人聊天!靠,膽子很大啊!」
兩個年輕人上前伸手就想甩陳大眼鏡巴掌。陳大眼鏡見狀,大呼救命,躲在了皇軍的身後。
「傻大個,別擋道,快讓開!」那兩個青年見皇軍塊頭大,滿臉凶相,也看得出對方是不好惹的人,所以還算是客氣。
皇軍二話不說,大手掌揮開,一手撩一個,得著就是兩腳。
「彭!」「彭!」
「啊——」兩個青年被踹在牆上,捂著肚子疼得睜不開眼。
「媽...的...你找...找死啊!」其中一個青年咬著牙齒蹦出兩句話,「這...這是我們黑虎幫的地盤,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啊!」
皇軍皺著鼻子慢慢蹲了下來,一手抓著說話的青年的腦袋,往牆上就是「啪啪啪」的撞。三四下,那個青年連痛呼聲都沒發出,就暈死過去,在牆壁上留下了一灘的鮮紅血跡。
另外一個青年頓時嚇傻了,這說打就打啊,一句話都不解釋。媽的,下手好狠!
「大...哥!」青年吞嚥了一口唾沫,「我...我可沒罵你,我啥都沒看見!」
皇軍微微點了點頭,指著他脖子上的項圈,「傻逼,狗戴的你還往脖子上套,鼻子上啥玩意兒?!靠,牛才會那樣扣著。他媽的,你們是什麼品種,我怎麼就沒見過呢?看著就煩!」
說著,皇軍便又要抓起青年的頭髮,往後面的牆上撞。青年大驚,拚命地掙扎。可是,皇軍的手勁太大了,這青年基本就等於是,陽痿男看著毛片打手槍——死勁擼都沒效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