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焦母和焦父的賭局,雞哥絲毫不感興趣。只不過,這其中必定有些貓膩。
「是不是孟良豬答應幫你們還錢,只是要求你婷婷嫁給他?」雞哥問道。
「是啊!」焦母低聲哭泣起來,忽然跪在了雞哥的面前,「慕容奇,你省省好,就放過婷婷吧!我們賭博確實該死,可是婷婷是我們的女兒啊,養了她這麼大,也是她該還我們恩情的時候了!」
雞哥的眼睛越瞇越細,焦婷婷的小手死死地拽著他,他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婷婷內心中的掙扎。可是,攤上這麼一對父母,婷婷還能忍受,也算是非常不容易了。
「婷婷這傻丫頭,就是太善良了!」雞哥歎了一口氣,將婷婷拉了起來,「欠款的事情,我大概也能猜得出一些。這事我會去處理,至於婷婷...她還沒畢業,我記得她當初想要去保研,所以還會繼續讀書。以後,沒什麼事情,你們就別見面了。」
「你能解決?」焦母一愣,抹去了眼角的淚痕,將信將疑地問道。
「我能解決,你和婷婷的父親還是老老實實過日子的好。以後若是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後果自負吧!」雞哥指了指包間的大門,「你自己回去吧,我們就不陪你了!」
焦母聽得出雞哥語氣的不耐,雖然依舊不敢相信,可是也沒了什麼辦法。畢竟,孟良豬不在這裡,她一個女人也得罪出自黑道的慕容奇。
於是,焦母起身離開,心裡想著如何與孟良豬解釋今天的事情。一下樓,她便立刻撥通了孟良豬的電話,二人嘀嘀咕咕,說了好十幾分鐘才掛斷。
狗天性如此,改不了吃屎。
不一會兒,孟良豬便帶著三四十個人從酒店外走了進來。焦母見狀,立馬迎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和孟良豬說慕容奇的事情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孟良豬憤恨地低吼咆哮了幾聲,對身後的黑衣人說道,「你們去前台打聽一下,參加花花同學會的一個姓慕容的人車子停在哪裡!媽的,給我先砸了再說。其他人跟我來!」
「孟少,『龍騰盛世』是李董的產業,你這樣鬧不太好吧!」
「媽的,要你說啊!我前面已經和李叔說過了,只要我們把場子清理乾淨,他不會找我們的麻煩的!」孟良豬指著那黑衣人怒罵一句。
黑衣人微微有了一些怒意。那李董並不是他們的直隸上司,大老闆讓他們來看場子,解決一些麻煩,可是這給一個不相干的少爺做打手,他們便非常不願意。若不是他父親是老闆企業裡的一個股東,他們才不會像現在這麼客氣。
「你放心就是,有什麼事情我扛著!」孟良豬見這些人臉色不善,也是有些害怕,畢竟自己和他們不熟,萬一真得罪了,以後對方下個小絆子,自己也沒地方說理去。聽說他們可都是混了老久的黑道人物了,跟著企業的大老闆洗白,這才做起了看場子的安護人員。
「好吧,既然孟少都這麼說了,那你們就跟他上去吧!」為首的黑衣人苦笑一聲,自己帶著四五個黑衣人往酒店前台走去。
孟良豬身後還有三十多人,底氣槓槓的,一腳踏上電梯,看著那第十二層的按鈕,心中冷笑起來,「媽的,慕容奇,今天在婷婷面前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饒,老子就不姓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