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最後·決戰 第三季·塞繆爾的三部曲(3)
    閉著眼睛,拿著最後一抹決然,大聲地說出這一句話。要論苦情劇,看過的還不少,可是這是有玫瑰的,又恰好包含了意思,只能賭一賭。不可置疑的睜開眼睛,很顯然,我賭對了!

    「很好。」塞繆爾怒氣反笑,能量膜卻是隨之散去,「來,鈴榮,看來我的智力是不好了,你來考考她吧,不要太難哦!要知道,我的亡月可是不喜太麻煩的,一惱怒的話,你可是沒命了。」

    風鈴榮收起手上的刀,離開身邊的我父王的身邊,優雅的步伐,如風一般飄渺的笑顏,她或者不嫵媚,不妖嬈,可就是這般清新純潔的笑容可以迷惑人心。因為著笑容太過純潔,根本想像不到她是一個雙手都沾上了自己兒女的血腥的女人!

    「是,冥王大人,來,先中場暫停一下哦,饒我想想。」風鈴榮笑著說道,曼妙的女性身姿風情萬種,若是一般男人早已被勾了魂去。塞繆爾也不惱,只是我手腕上,腳腕,多了一層負重,根本動不了。

    這東西,我當然知道,就是那些天,塞繆爾囚禁我用的封魂鐵鏈!

    「在鈴榮想好之前,先看看第三曲吧,亡月的愛情!」

    咬著牙看著笑得狂妄的塞繆爾,不由得自嘲一笑:「塞繆爾,怎麼說呢?你是缺了細胞還是少了腦漿,怎麼想的名字一個比一個爛呢?你還及不上那個墮天使的三分之一,好歹他取得名字沒有那麼難聽!」

    「爛也好,壞也罷,最終,你都是我的!」塞繆爾的手做了一個手勢,很霸道,狂妄的話語,可是……為什麼是我!

    透過塞繆爾,看到風鈴榮的笑,卻是帶上了一抹高深莫測,她抱胸站著,像是在冥思苦想,可是唇邊的笑容卻是越來越苦澀,不像是在思考,而像是在……回憶!可是這場面,她有什麼好回憶的,回憶的,只怕是恐懼的記憶!

    「千年之緣,我無話可說,滄滄涼涼,正是這戰場。」風鈴榮衝我笑著,一句話卻是淺淺的吐出,不大聲,卻是讓我聽到,「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慼慼。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風鈴榮,我念你舊情,別給我說有的沒的。」塞繆爾卻是一聲力喝,臉色變得不好看,卻是無法做什麼,風鈴榮卻是是他於無物,也壓根沒有理他的樣子:「好美啊,才女佳人子,武郎千百情。尋兒,還好嗎?」

    被她說得一愣,塞繆爾卻是出聲:「還是看看後面吧,風鈴榮不值得你看!」猛地回頭,那個女生卻是手握一柄軟劍,臉上有的只是服從的冰冷,一招招直擊二月的致命處。而且,這名女生,已不是一個人,天祐,血離,也各自對戰著一位。

    其實男生對女生,本就是不公平的,若是個冷血點的男生就罷了,可是還心繫別人的話,那麼就是不一樣。對女生本來就有一些地方不好下手,根本施展不開,而天祐,血離著兩人也不會有事沒事那裡下手,還反被人說成什麼。

    而二月,更是不好下手了,簡直是步步緊逼,每次刀到了面前都是被他硬生生的收回,顯然是在感情用事,可是那女生的眼裡卻是閃爍著不正常的光芒,那是……幻術!

    剛剛那女生還是雙目無神,不可能會用幻術,而且幻術是靠精神力,剛剛的那個女生,根本不可能會!而且這名女生的劍也是下手恰到好處,一點也沒有要二月命的意思,每次都是借位形成被躲開的樣子,現在這個蠻橫的塞繆爾,怎麼可能有那麼細密的心思?他當然看不出來!

    「塞繆爾是不死之軀,只能一招致命才有勝算。」女生卻是壓低聲音,錯位的時候在二月耳邊說道。

    「你是誰?」二月迅速閃開,女生卻是不急著回答,又是一個借位:「塞繆爾現在正是能力頂峰的時候,不要輕舉妄動。刺我,不然都會有危險!」女生的手輕輕的弄了些肩膀上的衣服,一個「幻」字卻是極為明顯。

    二月卻是沒聽懂他的話,再回神,手中的刀卻是刺入女生腹中,帶血的刀被女生硬生生的拔下,不深不淺,不足以致命,也不容易看出是假裝的。「風鈴榮的性子,不像是要對戀兒,等著,他很快就來了,拖延時間多一點,勝算就多一分鐘!」

    女生冷冷的話語,收起了眼中的幻術,一下子體力不支,跪了下去。

    「風鈴榮。」塞繆爾眼中精光閃過,看出了異端,風鈴榮迅速掠過,快速的一把拉住女生就走,連二月都沒有反應的時間就過來了。風鈴榮的手,一把拉起女生的髮絲,神色卻是不太正常,伸手一把拉下她的衣服,竟然是黑色的緊身衣。

    女生一把掙開風鈴榮,手上的利刃刺向身邊的塞繆爾。塞繆爾的反應也迅速,一隻殘血獸就是快速的拉住女生,卻是不動。塞繆爾掐起女生的下巴,對我說道:「化妝術不錯,夜魔女莉莉絲,我說的對嗎?」

    「怎麼認出來的?」莉莉絲也不驚慌,淡然的問道。

    「因為……傻子才會自己刺自己一刀。」塞繆爾狠狠的回答,給莉莉絲補了腹部一刀,簡直貫穿,毫不憐香惜玉地把莉莉絲往下一丟,他自認這樣的傷口,根本上死亡也只是時間問題,這裡的人不能出去一個,塞繆爾不允許有人讓自己的機會出了錯,否則就算錯了一步,自己就是死局。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我只看見莉莉絲的身體如斷線的木偶一樣下墜,唇邊卻是有著釋然的微笑。她在釋然什麼,就快離開了,是解脫嗎?可以離開這裡未嘗不是一件好的事,莉莉絲也從來想這樣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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