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血族·榮耀 第三季·玄火之死(2)
    頓時一愣,湊過去也狠狠的在他的頸脖上印下一個紅色草莓印,迅速起來穿了件高領的衣服:「有又怎樣啊,我還是清白的呢,收斂點兒,別鬧出什麼動靜,我可不想再傳什麼鬼東西到我耳朵裡。」

    二月還想說什麼,卻是套上衣服,走到我身邊,沒好氣的吻上我的紅唇,唇隱隱有著微小的傷口,被二月舔著。被他鬆開,紅唇已經有些紅腫,瞪他一眼,拿起梳妝台上的唇彩,抹了點,才打開門出去。

    「姐姐,姐夫,還早啊,你們怎麼就醒了?」被我從床上拉起來的雪兒不滿的說道,那樣子明顯就在說你們幹了什麼事情我知道的清楚,我搖著她,說道:「剛剛你沒聽到聲音嗎?」雪兒一愣,呆呆的反問道:「姐姐,那不是你生氣砸東西的聲音嗎?」

    「我生什麼氣,二月就是二月,不是你姐夫,現在還不是啊,乖乖,你給我快點起來,不然我會叫個人把你丟掉的。叫血離去。」拍了拍雪兒的臉蛋,剛剛雪兒誤以為是我的聲音,那麼聲音一定是從我那個方向傳來的。

    雪兒點了點頭,也不含糊,坐起來拿了衣服就進浴室。

    二月看著我,問道:「九月姐昨天走了嗎?」迷茫的搖了搖頭,反問道:「她怎麼可能走,頂多住幾日。」二月臉色一變,拉著我的手就像後面飛去:「九月姐去那裡了!」我的屋子後面,就是關押塞繆爾的地方。

    玄火一身血的躺在地上,像是在等死一般。

    「玄火,怎麼了?」玄火看到我來了,頓時一笑,說道:「主人,我死了嗎?我沒看護好,讓你失望了,九月開了籠子,也不知道鑰匙哪裡來的,塞繆爾拉著九月走了,我也被傷了。」

    「你怎麼可能死,你死了我也會把你拉回來的。」走過去看著玄火,酒就是誤事的,「他們往哪裡去了?我去追。」玄火看著我,伸出帶血的手輕輕的摸著我的手,指著一個方向,笑道:「主人,我被他吸掉了能力,血離來了我也是救不會來了,可是,我好想看到主人結婚的那一天,我還可以和天君他們鬧主人的洞房夜,呵呵,不過是願望了。」

    「玄火,你不會死的,你可以的。」拉著玄火的手,火熾熱的溫度已經慢慢的褪去,玄火依舊笑著:「沒事,主人可是天下最好的主人了,那麼疼我,什麼都給我一半,小時候挨得罰也值了。主人啊,我死了可要風風光光的給我安葬,別就這麼把我丟了,好歹我也跟了你那麼久。還有啊,你抱我這麼久,二月會吃醋的,主人別再弄丟了他,二月只是安全感少了很多,他不喜歡主人對別的男生這樣,我感覺不到痛,真的。」

    玄火笑著說道,「別傷心,哭哭啼啼的主人才不是我的主人呢,主人,笑一笑,我一會兒就不見了,你要習慣我沒保護你的日子,還要習慣自己受罰啊,照顧好自己,不過有人會照顧主人了。主人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了,可惜我沒有,但願我來生別被人取個這麼難聽的名字,還動不動叫我辦女生的人了,主人,你結婚的時候,別忘記給我的墓上倒杯酒,送個食物過去,也讓我感受感受主人的喜氣……」

    「別說了,」輕輕的出聲,「別說了,玄火,血離會救活你的,你不會有事情,大不了我用法術啊,我可以的。」玄火笑著,淡淡的說道:「塞繆爾抽掉了我的能力,我很快會魂飛魄散,主人還是多留點精力吧。別忘生孩子的時候告訴我一聲,還說讓我當乾爸的,可惜,只是夢……」

    玄火手上的最後一點溫度完全消失,他化成本體了,一團火焰熊熊燃燒著,卻是越來越小,向著天空高處飛去。只剩下一推銀白色的粉末和一個女生用的蝴蝶粉色髮夾,這是我很久以前要他當女生時用的。

    「二月,玄火真的死了。」淚水無聲無息的出現,我在二月懷裡,狠狠的哭出了聲,「他陪了我很多年,就這麼死了,我不甘心!」

    二月摟著我顫抖的身子,拿出盒子裝起來地上的粉末,安慰的拍著我的背,若是我早一點來,就不會出事了,若是我昨天不喝酒,也不會出事情了!二月把盒子放到我手裡,說道:「別哭了,塞繆爾那邊估計也追不上了,還是好好休息吧,一舉滅掉塞繆爾。」

    二月輕輕吻著我的眼睛,低聲安慰著,「我會和你一起的,玄火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你要是沒被殺死,給哭死了,玄火會欲哭無淚的。」苦笑了聲,輕輕的回抱住二月,埋在他胸膛裡:「我會的,我會殺死塞繆爾的,用最痛苦的方式。」

    目光裡流露出恨意,恨不得殺了塞繆爾!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玄火是和我一起長大的,情誼比八月他們還重,玄火在這段時間裡,不知道為我領了多少罰,不知道為我承受了多大的傷害。

    「戀兒,回去吧,塞繆爾可以逃走,是有人幫忙的,這麼冒失的去,肯定失敗。」二月輕輕的抱著我,向來時的方向回去。

    「該死的!」高空裡,塞繆爾低咒一聲。一邊風鈴榮的臉上,一個通紅的巴掌印,臉高高的腫起,風鈴榮緊咬著唇,不說話,面無表情的臉上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塞繆爾的手中,一名粉發女子無力的任由他的手拖著,女子閉著眼睛,顯然是失蹤的九月。

    「王,怎麼了?」雪兒帶著血離,血離驚訝的說道。

    「玄火死了,真的死了。」咬著牙齒,狠狠的說道,似是不敢相信他會死掉,明明他昨天還在和我笑的。血離一愣,不可置信的拿過我手裡的盒子,沾了點粉末,認定的說道:「王,您還是安心吧,玄火跟了你那麼多年,你也知道他的性子,他最不喜歡你哭了。」

    抹了抹淚水,被二月抱著,不言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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