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血族·榮耀 第三季·血藍黛(2)
    不料,血藍黛白我一眼,恨鐵不成鋼的給了一記粟子:「她高興著呢,最近幾天成天呵呵的笑,估計喜宴都準備中呢!我問她不理,你父親問她也不說,還說什麼當事人最清楚,她不是當事人嗎!?」

    「她只是一個丟了孩子差不多一萬年的母親罷了,找回孩子後啥也沒幹,第一件事情就是問戀情怎樣,現在估計鬧到四月姐那裡了。」嘟嚷了一句,說實話我還覺得,這巧合也太巧合了吧,以前叫四月姐叫習慣了,結果日後還真是……不得不習慣。

    「四月?」血藍黛皺眉,「那個在一頭紅毛白毛的邊上那個女生?說話淡淡的,笑容很少,問一句答一句,而且每句話不超過一百個字?」這個女生,她可是印象深得很,不是對她的人,而是對她邊上住的人,就是一頭紅髮,還頂著兩縷白髮的三月。那個人她可是知道,護那個女生護的很緊,大概覺得身邊除了親近的人,其他都是危險的吧。

    「有嗎?四月姐她對我可是很好的,很關照我,我在古悉蘭她幫了我不少,我到黑月她也幫著我。三月也只是性冷淡吧,除了四月姐估計對任何女性東西都不會有反應吧。」快速的說完,三月,你別怨我,我只是發表自己的觀點,你的岳母怎麼說就是另一碼子事情了。

    血藍黛張了張嘴,卻是像是忘了什麼,看了我一眼,尷尬的把手張開,接著才說話:「哪個,滄月是百合嗎?整天和一個女的膩一塊兒,而且除了哪個女的,還有你,其他人都是愛理不理,說話冷冰冰,字數比四月的還少。」

    血藍黛的小動作自是做出來了,心中暗笑,頓時硬生生的把笑容忍回去,說道:「玄,玄月哥是男的,只是留了頭髮而已!」這次連血藍黛也忍不住笑了一笑,又覺得有失身份,板起一張臉:「一個男生留什麼頭髮,也不學學雪帝,好歹扎一扎吧,怎麼還燙的微卷?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看看塞繆爾,也是留著一頭詭異的頭髮,黑不黑白不白的。」

    「塞繆爾是意外,不能算。玄月哥的頭髮……是有點詭異哈,可是貪狼的不是更詭異嗎?還是娃娃頭呢,你怎麼不問問貪狼?」血藍黛的臉色紅了紅,可是她是什麼人,迅速的像問你吃沒吃飯一樣普通的問題:「他看的出來。」

    「明白,以後我要叫貪狼多穿點衣服,不然玄月哥被人笑話,也要拉上他。」我若有所思的想了會,笑了出來,看著血藍黛唇邊的笑意,想說什麼被她打斷:「那個,你……關係怎樣?」

    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關係怎樣?指誰?和我有關係的多了去了:「母親,你說誰啊?你難不成要撮合我和血離?可是血離有預備人選了,別想著。」看著血藍黛搖了搖頭,她以前不是說天祐,天君,雪帝,血離選一個嗎?還真想不出別的,「天君?他估計有人了,我回來這麼久都沒看到他。要是雪帝的話,你女兒我估計沒被嚇死,而是被悶死了,整一個悶葫蘆,不,葫蘆都比他透氣。」

    「哦,天君和雪帝來過我這兒了,還有你四姐和八姐,血離也來過了,身邊女友一個換一個,也不知道結果。」血藍黛臉色紅著,目光中微有自責之色,「他們沒什麼,好歹不是一個白癡,你什麼都聰明,偏偏就這個事情白癡,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白癡,真不知道你小時候的智力跑哪裡去了。」

    「母親,我哪裡白癡了啊,你給說說啊,你說的不清不白的,我怎麼知道是誰,和我有關係的可是大把人,雪拉有啊,三姐有啊,我怎麼知道你說誰?」簡直是明白裝糊塗,唉,誰讓母親偶爾一次這麼難得呢,不戲謔戲謔,我還覺得對不起我的良心呢!

    說著,便是上前拉著母親的手臂,嘟著嘴巴,不滿的說道。血藍黛看我一眼,她還能不知道我想什麼:「得了吧,別給我裝糊塗,陪我吃中飯吧,你也餓了。」

    「我哪有啊,母親,我不餓的。」搖著血藍黛的手臂,撒嬌的說道,血藍黛的手上不知道滑下什麼東西,直接落到我腳邊,我快她一步撿起來,就是雙眼瞪大了。寫著幾個名字,四月,滄月,玄月,三月,還有二月。

    「母親,合著你是幫師傅來的啊,又和師傅打賭輸了。」把紙條塞回血藍黛手裡,自從我記事起,這兩人就是打賭,說我先學會什麼,賭注不大不小,都是讓人難堪的。這次估計打賭輸了,師傅叫她來問關係了。

    血藍黛看我一眼,目光又像門邊移去,淡然道:「出來吧,我又不會吃了你,也不可能吃了戀兒。」看著我詫異的目光,血藍黛沒好氣的說道,「看看你弱到什麼地步了,有人都沒察覺,好悠閒對不對?」

    二月的身影出現,我顯然沒有料到,不是叫他回去了嗎?剛剛還真沒察覺。

    「母親,你不是和師傅打賭輸了嗎?給我說說是什麼賭啊。」我笑著說道,血藍黛看了眼二月,狠狠瞪他一眼,說道:「打賭的是你會不會和二月復合,她堅持說會,硬是不說為什麼。她要去找四月滄月又拉不下臉,顯得八卦自己女兒的私事,我贏了她就幫我找你的未婚夫,她贏了就要我來你這裡問話。」

    「母親,你們什麼意思啊。」沒好氣的說了句,合著我們還成了打賭的事件了,血藍黛一臉惋惜的接下去:「而且,她還不說理由,說她贏定了,忙來忙去的,整天腳不沾地,而且還說,如果她贏了,我就要把你交出去了,所以她一個星期前就在做準備工作。」

    「什麼準備工作啊,母親,我不要,我還早著呢。」想起什麼,一臉不願意的看著血藍黛,血藍黛做出一個惋惜的表情,笑容帶著幾分奸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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