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血族·榮耀 第三季·最後的救贖
    看了一眼空房間,勾起一抹冷淡的笑容,是時候做最後的嘗試了不是嗎?或許,那件東西可以,那麼我願意成為承載體,想著,向焚天的房間走去……

    當天上午。

    「滾!」

    「在哭信不信一刀砍了你們!」

    類似這樣的聲音在著一天常常響起,唯一知道為什麼的,就是被小小的莫妮卡告知了的人而已,當然,也只限於女生……

    「王,喝點溫水吧,別……」血離一臉幽怨地端著一杯水,在門口徘徊,裡面的人不說,他哪裡敢進去啊!

    路過的冥好笑的看著血離:「呵呵,唉,體諒體諒女生哈,生理周……」冥的話還沒有說完,又是一個亮閃閃的匕首射了出來,險險地躲開,裡面緊接著傳來怒吼:「不想!說了我誰都不要靠近!」血離看著身後已經插滿很多鋒刃的牆壁,還有白色的布條,不好意思地看看冥,在冥之前,顯然有過十分多的人來挑戰裡面的人的極限,這種時候還是離遠點來得好。

    「戀兒啊,你開開門行嗎?」夜千東方無奈的敲門,當然,回應他的還是一把利刃,這次乾脆連一句話都不願給了。

    「怎麼了?都圍在這裡幹什麼?」

    二月好奇的問道,頓時血離的眼睛一亮,把手中的杯子塞到他手中,笑的那個花兒朵朵開:「哎呀,來了啊,吶,王要喝水,你送進去吧!」冥緊緊捂著嘴巴,轉個身背對門,看著迎面走來笑盈盈的雪拉,拉在她在邊上竊竊私語。夜千東方也停下了敲門,迅速閃到一邊:「對啊對啊,戀兒口渴了,你動動手吧,沒事的。」

    「一妻多夫!你瞎扯什麼!大梨子你再說一句試試!冥雪拉你們敢幹什麼給我等著!」

    裡面一句怒吼響起,在計劃著什麼的雪拉和冥,頓時僵硬了身子,扯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看了一眼三個男生,很整齊地笑道:「哈,我們看看滄月去,治療得怎麼樣了。」血離也是同時一笑,拉著夜千東方笑道:「以後記住哈,他叫一妻多夫,呵呵呵呵,我們就……先走了啊,下午再來……」說完,拉著夜千東方,追上女生,「等等我們!」

    「怎麼了?」

    二月奇怪的看了眼他們離去的方向,很不解為什麼這些人跑得比狗狗還快,一眨眼就不見了。

    「戀……」

    一個詞都沒有說出口,剛剛推開門的二月就急忙已偏頭,一個只有刀刃的東西從耳邊飛過,插入後面的牆上,他終於知道那牆壁上為什麼有那麼多刀刃了,原來……難道她就有那麼多的刀刃用不完嗎?

    看著進來的二月,我隨手抓起一個抱枕,直接扔過去,溫怒道:「不是說了不要人來嗎?滾出去!」

    二月無辜的看了我一眼,把被子放到床頭櫃上:「血離說你要喝水,但是他不進來,叫我進來了啊。」隨手一個枕頭再次砸過去,這次正巧被他接住:「沒聽見我的話嗎?統統不見!滾出去!母后來了也不見!不見不見不見不見不見……」見只剩一個枕頭,乾脆往自己臉上一蒙,很是沒有好脾氣的說道。

    「看看我啦,怎麼了?」

    「滾啦!莫妮卡沒去你哪裡打小報告嗎!」

    不甘的說道,這個莫妮卡,不知道什麼是生理週期不會問一下她的芝麻姐姐嗎!一定要跑來這裡問冥他們嗎,竟然還年幼無知地去問血離這些男生。

    「那我走了。」沒好氣地拿開枕頭,無賴的在床上說道:「走就走啦,哼!」

    二月好脾氣地沒有生氣,笑著拿開枕頭,坐在床邊,伸手想要拉開被子:「今天怎麼了?」拉過被子裹成一團,往邊上一扔,溫怒到:「滾出去啦,出去出去出去出去出去……誰也不見不見不見不見不見……」在門口的夜千東方看不過去了,走進來拉著二月,朝我笑笑:「戀兒,好好休息。」

    瞪了一眼他:「一妻多夫!出去!」夜千東方朝我笑了笑,也不顧二月是否反對,他是用了絕對的力氣把他給拉出去了,此地再留一秒鐘,指不定就是他們看好戲的人給二月收屍了。

    「怎麼了?」二月看著,卻是被好不容易止住笑的血離反問:「莫妮卡沒有找你?」二月搖了搖頭,示意真的沒有,頓時,血離,夜千東方,冥,雪拉一起笑了起來,冥還是不拘小節的,當然,對她來說,男生和男生靠的是金錢,女生和女生靠的是利益,男女靠的則是腿肯不肯張開的問題,沒什麼好隱瞞的意思,當然,這種想法的女生只限與她的別樣思想。

    「這幾天別惹她啊,現在她的房間真的只有血離可以進去了,還只能下午進去送一次藥,你啊,我們都不行,你還可以啊?」冥笑道,攏了攏自己的紅色卷髮,「女性生理週期,體諒體諒哈,呃,雖然來的不是時候,嗯,也還可以偷偷懶,雖然只是痛了點,總比忙來忙去的好,不過戀兒也沒人敢讓她做事吧?」冥自言自語,毫不顧忌,但是聲音還是壓低了,雖然這裡已經莫妮卡熟悉的人估計都被她問遍了。

    下午。

    「藥苦了,不喝不喝!」任性地把藥推過去,蒙在被子裡。血離第N+1次歎氣,他不僅僅要看著這邊,還要忍受外面站著的一名男生冰冷的比刀還厲害的目光,繼續端著藥去換藥。

    加了糖,再次走進來。

    這一次,回應他的,不僅僅是目光了,還有更加任性的聲音:「冷了,不喝不喝,滾啦,誰都不見!」看著女生像個小孩子一樣包在被子裡滾來滾去,手腳不換藥,還不喝藥,簡直比小孩子還彆扭的人,真懷疑她真的是到了結婚年齡的天神界女生嗎?還是那個王?他有時候真的很不相信。

    「看什麼看!」血離沒好氣地回瞪一眼看著自己的二月,「有什麼好看的啊,有本事進去啊。」

    「我看你了嗎?大驚小怪。」二月哼了一聲,別過身子,「繼續吧,大少爺。」

    「吵什麼吵,二月,我想喝咖啡,幫我到。」

    裡面的人一句淡淡的話,兩個人一起停下了含情脈脈的對視,轉身離開。

    結果……

    「王,咖啡這個時候喝不好。」血離面無表情地說道,好似我不喝藥,還就一直剛下去了。狠狠瞪了血離一眼,拿過藥,直接喝下,揮了揮手:「你出去啦,二月陪我就好了!」

    拉著二月坐在床上,十分不耐煩的讓血離出去。血離笑了笑,接過空空的藥碗,笑道:「王喝了藥,血離自然不打擾,還請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血離意味深長的笑著,「忘了和王說了,S……」沒說完,就直接關上門離開。

    「倒了。」淡淡的對著二月,斜靠在床上,慵懶的道。

    二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還是倒掉了咖啡,看著我,笑著摸著我的發。

    「別弄了。」嬉笑著拿開二月的手,「我沒事,別瞎想,嗯,就是我白天會很煩躁的,呃,那一牆壁的刀子是我扔的。」

    「什麼?我都知道,你想說什麼?」二月皺了皺眉,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轉頭一看垃圾桶,裡面幾乎都是空酒瓶,還是很高度數的,皺眉問道,「你喝酒了?不知道喝酒對身子不好嗎?」

    我搖了搖頭,眨著一雙略帶水霧的眼,笑道:「知道啊,希望都很渺茫了。我身子怎麼樣我知道,二月,不用你來管我,我可以的。」淺淺笑著,那麼久,那麼久遠的回憶,一點點的在眼前似是回放,很久,久的都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的了。

    「什麼叫不用我來管你?夜千櫻戀你在想什麼!」二月一急,急忙上前捏住我的肩,急急地說道。

    「好久,好久了。暗無天日,還能有希望嗎?外面的人進不來,只能盡力將能送出去的送出去,已經沒有希望了,都是在強顏歡笑,我不想……」淺笑著,緩緩地說著,一滴無色淚順著臉頰留下,滴到床上,二月的手鬆開了,緊緊地摟著我:「亡月,你不會有這樣想法的,是在騙我對不對?不要嚇我,都是好好的,你不會有事,還有希望,只要等下去就會結束了。」

    「拿什麼?我今天去找冥想者焚天,不是為這事情。而是想她要一樣東西,七令,她不是可以冥想出來嗎?可是她只能拿出一件『殞愛』。」笑道,被他緊緊抱在懷裡,那麼用力,「我想要試試,是不是真的。可是她不行,湊不齊。不會再有希望了。」

    「玄月哥可以!他不在這裡,不要放棄,好嗎?」二月笑著說道,生怕回應他的,是一個可怕的答案。

    玄月?不是死了嗎?

    「他開啟了時空之門,去了另一界,不要笑了,你笑的我很心疼的。」二月低聲道,拂去我臉上的淚。

    別過臉去,撲在二月的懷裡,不想要說話,只想要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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